柳州城的青樓賭坊全部取締之後,岳陽爲了豐富柳州百姓的業餘生活,他決定用其他東西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岳陽果斷將棋牌室開了起來,之前準備的木質麻將也終於派上了用場。
之前找人制作的麻將,只有骨制麻將和小王爺他們玩過,剩下的麻將,本來是留着對付王家用的。
結果,沒料到王家被自己一鍋端了,麻將也沒有派上用場。
說到王家,之前被關在紅袖招柴房的王景奎和王尚乾,在岳陽打掉越王府之後,就將他們當做越王同黨,交給了於知州。
至於這個王尚乾到底是不是越王的私生子,岳陽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反正都是死人,他愛是誰兒子是誰兒子去吧。
岳陽的棋牌室,將麻將、象棋、圍棋、撲克全部收納其中,並且還明確的分別開在了不同的棋牌室。
不同的項目,有不同的棋牌室,一方面是爲了相互不影響,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營造更加和諧的氛圍。
有了各式新鮮的棋牌之後,私下的賭博和暗娼也就是小打小鬧了,這些在岳陽看來,不足爲慮,也屢禁不止,索性也就不管了。
最近幾日,白天忙着柳州城的城建,晚上則是不斷的消化着之前在越王那吸收的功力,岳陽感覺自己簡直忙的不可開交,恨不得將自己分成八瓣。
用了十多天,纔將手頭的東西,全都弄消停。
其間,蘿奈的CD條終於算是轉好了,岳陽和母親在意識海內再次見了面。
見面後母親又一次哭成了淚人,說是這麼多天都沒有再出現在她的夢裡,她一度懷疑,這就是一個偶然的夢而已。
可是這個夢實在是太過真實了,讓她久久都不能說服自己。
直到第九天和仇九再次在夢中相會,她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仇九委婉的將一切給母親講述了一番,聽說仇九已經回不去了她的身邊了,她越發的傷心了起來。
在仇九百般的安慰下,母親才逐漸緩和了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仇九給母親講了很多這個世界的事情,還將自己已經有了愛人,不光如此,還娶了一門妾室的事告訴了母親。
本來說完之後,仇九是有些後悔的,生怕母親對他不懂專一,可能妻妾成羣的想法會有不滿。
沒想到母親的關注的點卻並不在這裡,而是一個勁的希望仇九能夠早日生子,讓她在夢境中,也能過過當奶奶的癮。
意識空間的時間終歸還是有限的,母親那頭的夢也是有醒的時候,仇九特意安頓母親,一定要注意身體,以後每過九天,自己就會聯繫她一次,在她的夢中與她相見的。
母親其實是對九天才能見一次,有些不捨和難過的,不過想想,好在他們現在還能相見,也就不再糾結這些了。
退出了千千劫的岳陽,安頓蘿奈好好休息,好好練功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站在院中的岳陽,呆呆的看了月亮好久,才收回了情緒,回了自己的房間。
祁王和孫若梅已經回來很多天了,甚至於武林盟都已經到了一天了,不過在岳陽的命令下,華武和孫家將聯盟給軟控制了起來。
聽說華武的新宗主已經選定,武林盟的衆人也是滿懷好奇,沒有着急解散,尤其是聽到新宗主已經解決了越王之亂,衆人就對這個新宗主就更加好奇了。
岳陽忙完了手頭的東西后,就帶着老乞丐和林媚兒來到了之前孫若梅他們的草蘆。
聽到動靜的祁王和孫若梅,立馬就衝出了茅草蘆,岳陽看着一臉英氣,卻用紗布包着一隻眼睛的男子,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想想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經歷也是夠狗血的,竟然還真是一個流落民間的小王爺,母親又是武林組織的前頭目。
嘖嘖,妥妥的應該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傢伙,卻被人輕易的謀害了,反而便宜了現在的自己。
岳陽醞釀了下情緒,走到了二人面前,躬身行了一禮,“父親,母親。”
岳陽剛說完,就感覺到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掌,扶在了自己肩膀上,祁王說道:“來,擡頭,讓爲父好好看看你。”
聽着祁王口中重略微顫抖的聲音,岳陽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極其關心的口氣問道:“父親的眼睛....傷的重麼?”
祁王搖了搖頭,“無事的,這次沼澤之行,還是大意了,這才瞎了一隻眼睛,好在還有一隻眼睛,能看見我兒這般爭氣,竟然已經進入了武聖境,爲父就算死也值了。”
岳陽笑着說道:“父親說的什麼話,今日是我們一家三口相認之日,如何要說出這般喪氣的話呢。”
說着,岳陽一招手,將林媚兒叫到了身邊。
岳陽拉着林媚兒的手,對着祁王和孫若梅介紹到:“父親,母親,這是你們的準兒媳,林媚兒。”
“媚兒,這是我的親生父親和母親。”
林媚兒端莊的半蹲行禮,對着二人說道:“父親母親安好,兒媳林媚兒見禮了。”
祁王一臉喜意的說道:“好好好,起來吧,哈哈哈。”
和祁王的粗狂大笑相比,孫若梅則是淡定許多,面帶笑意的對着林媚兒點點頭,然後略微遲疑的問道:“我聽說,你還娶了一門妾室?怎麼沒帶來?”
岳陽有些尷尬的看了林媚兒一眼,正要解釋,林媚兒表情自然的說道:“回母親的話,並非小女子是那妒婦,容不得其他女子,實則岳陽與那曹莫婉之間,還有其他隱情,忘母親明察。”
岳陽搖了搖頭,這女子的心思,還真不是蓋的,孫若梅不過隨口一提,林媚兒竟然就想的如此之遠。
“娘,我那個妾室,徒有其名,並無其實。當時不過是爲了懲戒曹家,這才爲收沒曹家家產,巧立的名目罷了。”
“晚些,我會與她解除婚姻的。”
聽岳陽這麼一說,祁王倒是有些皺眉,孫若梅看到丈夫應該是有些許的不滿,不動聲色的用胳膊肘搗了丈夫一下。
“行吧,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就好,不過,畢竟涉及女子名節,還是慎重一些吧。”
“快進屋坐吧,徐老,請進屋歇息。”孫若梅對着不遠處的老乞丐說道。
幾人進茅草屋之後,祁王和孫若梅輪流問着岳陽他們去沼澤之地後,岳陽身上發生的事情。
在聽到岳陽獨闖死士營地的時候,兩口子就像是身臨其境般,緊張的雙手攥緊了自己的衣服。
聽到岳陽被趙景志吸收功力的時候,祁王甚至直接站了起來,來回的搓着自己的手,還不忘回頭問岳陽:“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你到底有沒有事?”
孫若梅雖然也很緊張,但比起丈夫,她可就冷靜多了。
孫若梅白了丈夫一眼,“你兒子現在就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你說到底有沒有事?你能不能不打斷兒子說話?!”
祁王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什麼,你繼續,繼續講,我不說話了。”
岳陽繼續講述着對付越王的過程,最後講到越王被自己反殺,吸收了所有功力,成爲一具枯骨的時候,祁王再次激動的站了起來。
感覺好像不是岳陽制裁了越王,而是他似的,興奮的在原地不斷打着轉轉。
惹得衆人全都笑了起來。
林媚兒因爲沒有經歷過江湖的種種,雖然也在聽岳陽的講述,可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兇險,她反而成了所有人中,最爲淡定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