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蟬有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低垂螓首,渾身瑟瑟發抖,蹲在地面也不起身,衛風暗吞了口口水,呵呵笑道:“文蟬,沒想到你會躲在這個地方,可真難找啊,呵呵~~被阿兄找到只能說明你運氣不好,來,起來吧,和阿兄回去。”
“哦~~”謝文蟬低低應了聲,彷彿真把自已當作了俘虜,老老實實的向回走,衛風又向四周喚道:“興男、文麗,都出來吧,文蟬被我捉住了,速回原地,咱們重新開始!”
嘩啦啦兩陣聲響,不遠處分別鑽出了兩個瘦小的身形,謝文麗的俏面帶着掩飾不住的遺憾,劉興男更是忍不住責怪道:“文蟬,你該不是弄出的動靜太大被將軍聽到了吧?再堅持一會兒多好?眼見半柱香就要到了,太可惜了!”
劉興男在爲錯失了把衛風當馬騎的機會而懊惱不已,這讓謝文蟬在緊張之餘又多出了份愧疚,索性低着頭不出聲,一路行至了原處。
衛風緊緊跟着,伸出雙臂,微微笑道:“文蟬,你不會耍賴吧?過來讓阿兄抱一抱!”
謝文蟬俏面通紅,偷偷看了眼衛風,這個人雙臂平伸,一副不抱自已誓不罷休的模樣,她又看向了劉興男與謝文麗,雖然望向自已的目光中都帶着同情,卻沒人勸說狡辯,她們年紀雖小,認賭服輸的道理還是懂的。
謝文蟬心知逃不掉了,咬了咬牙,細聲道:“阿兄,你....來吧,文蟬不耍賴!”
衛風丟了個讚許的眼神過去,隨即一步邁上,滿滿一個熊抱,把謝文蟬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伴着啊的一聲低呼,一股如蘭似麝的清雅幽香還摻雜着淡淡汗味瞬間裹滿了全身!
這三個女孩子的身高都差不多。約在一米五五上下,身形上,謝文蟬比劉興男要瘦弱些,劉興男畢竟運動量相對較大,胸脯也有了初步規模,而謝文蟬的胸脯雖然被零距離貼住,衛風卻能體會到,大致相當於去年劉興男的水準,明顯小了一圈,可女人的美。胸脯並不是全部。平胸也有平胸的迷人之處。它會給人帶來一種柔弱的感覺,這恰恰讓衛風心裡一瞬間填滿了呵護慾望,禁不住拿鼻尖湊上那小耳垂輕輕一嗅,小聲讚道:“文蟬。你真香!”
頓時,謝文蟬渾身劇顫,面孔紅的似要滴出血來,下意識的推着衛風,不依道:“將軍,您抱也抱了,快放開文蟬。”
衛風也不過份,依言放開,謝文蟬卻腳下一個踉蹌。衛風趕忙再扶上她的纖腰,關心的問道:“文蟬,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阿兄!”謝文蟬勉力推了推衛風。她就感覺自已的小心肝撲騰撲騰狂跳,這種跳和之前因緊張而來的跳還有不同,仿似每一下跳動,都能抽走一絲力氣,同時還反饋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具體是什麼,雖然沒法說清,但她能肯定,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幸福,希望時間就此永恆,一時竟有些癡了!
然而,衛風並沒有讓這一刻永恆,只是把手小心翼翼的移開,謝文蟬勉強站直了身子,心裡卻升起了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衛風仿如渾沒覺察到謝文蟬的細微異常,轉過頭又道:“來,抓緊時間咱們繼續,這一次可要躲好了!”
“嗯!”劉興男與謝文麗重重一點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謝文蟬也收拾起心情,輕輕應了聲。
於是,衛風蒙臉面向大樹,繼續數起了一二三四。
依然一如先前,三個女孩子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她們並沒有意識到自身的致命破綻,而衛風轉過頭,繞了一大圈,故意拖延了些時間,又把耳朵貼地上感受了下不遠處的動靜,暗暗計算好時間,這纔不再耽擱,認準一個方向邊走邊找,猛的出現在了謝文麗的眼前!
“啊!”謝文麗尖叫一聲,小手捂着嘴,滿臉不敢置信,還帶着一絲羞澀!
她躲在一叢灌木後面,自認爲很隱蔽了,沒想到這也能被找到!
衛風微笑着勾了勾手:“文麗,你也不會耍賴吧?走吧!”
憑心而論,謝文麗對與衛風擁抱有些排斥,畢竟她與司馬德文訂過婚了,儘管沒什麼感情,可是她也明白,如果不出意外,自已應該爲司馬德文保持貞潔,然而,被找到了還有什麼話說呢?
謝文麗在俏面的一抹掙扎閃過之後,咬咬牙道:“請阿兄放心,文麗認賭服輸。”
謝文麗剛剛邁出步伐,頭頂傳來了一聲重重嘆息:“哎~~文麗你怎麼也給找到了?我還說這裡不保險呢,要是跟興男上樹那該多好?”伴着話音,劉興男麻利的從不遠處的一顆大樹滑了下來,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謝文蟬也從一個土丘後轉出了身子,略有些複雜的目光望向她的孿生姊妹,卻什麼都沒說。
衛風也不開聲,招了招手,向回走去,不多時,來到了道旁的那顆樹下,根據時間計算,車隊轉過彎道只在數息之後,於是伸開雙臂示意道:“文麗,來吧!”
謝文麗的俏面染上了一酡暈紅,略一點頭,微閉上了雙眸。
衛風又數了一兩息,當即把謝文麗抱入了懷裡,這一刻,衛風對姊妹花的佔有慾望已經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兩個女孩子容貌一樣,氣味也相同,就連胸部的尺寸大小都差不多,如果能同登牀榻,衛風相信帶來的感官刺激,絕對要超過遠在北國的苻訓英與苻娀娥!
苻氏姊妹花雖然騷的令人髮指,身材也更加妙蔓,但她們不是孿生姊妹,而謝氏姊妹花纔是真正的一卵雙生,更何況,眼下身材平板不代表將來也平板,她們才十三歲,只是初一小女生!
衛風懷抱着玉人,湊頭到耳垂上深吸一大口,再次低低讚道:“文麗,你和文蟬一樣香,你能不能告訴我,如果你們穿着同樣的衣衫。該如何才能辨認?”
謝文麗雖然沒有嬌軀劇顫,卻也好足有限,她只感覺到腿腳一陣陣的發軟,連忙伸手撐着衛風胸脯,不依道:“阿兄,文麗再有兩個月得嫁給琅琊王了,到那時很難和你見面了,家裡剩下的那個不就是文蟬了嗎?你抱夠了吧?快把文麗放開吧!”
“嗯~~說的也是!”衛風正要放手,道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一聲憤怒之極的咆哮:“文麗,你....你在做什麼?”
謝文麗一聽這咆哮。立時嚇的六神無主。原本還暈紅的面頰轉眼工夫已是煞白一片。身體也下意識的栽進了衛風懷裡!
這正是司馬德文,原先他的車在中間,卻由於追趕衛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領頭。剛剛拐過彎,竟然見着自已的未婚妻伏在衛風懷裡,還滿面暈紅,眉目含羞,這分明是揹着自已與野男人幽會啊!
司馬德文只覺得一股股熱血直衝頭頂,男人最大的屈辱莫過於戴綠帽子,早先他對謝文麗只是懷疑,可今日,未婚妻與野男人打情罵俏就在眼前。他真的氣瘋了,心裡的羞憤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洗刷!
騰的一下,司馬德文躍下馬車,身體劇烈顫抖,如果目光能殺人。衛風立將變作一具冰冷的屍體!
衛風卻不急不忙的拍了拍謝文麗的香肩,緩緩鬆手放開,交給了謝文蟬,謝文蟬現出了明顯的不安之色,這下遭了,事情鬧大了!
直到此時,姊妹倆仍沒意識到這完全是衛風一手策劃的結果!
劉興男似是明白了幾分,美目中閃出了一抹羞惱,銀牙更是咬的嘎蹦嘎蹦直響,真是八十歲老孃倒繃了孩兒,居然被利用了,可笑的是,自已還做着把衛風當馬騎的美夢呢!
一時之間,五個人都不吱聲,可緊接着,已陸續有人下車,晉陵公主一馬當先奔了上前,鳳目一掃,連聲問道:“德文,是怎麼回事?文麗,你做了什麼?”
謝文麗縮在謝文蟬的懷裡並不接腔,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司馬德文猛的伸手一指,悲聲道:“姊姊,你問問你的好女兒,德文都沒臉開口!”
晉陵公主暗道不妙,剛剛在車上,她還和謝混在擔心着愛女有可能被衛風佔了便宜,這時,結合衆人的表現,她雖然沒有親眼見着,卻也能猜出個大概,不禁俏面一沉,忍着怒道:“衛將軍,你究竟對文蟬文麗做過什麼?德文怎會發那麼大的火?”
衛風如個沒事人般,呵呵笑道:“請公主息怒,這不關文麗文蟬的事....”
衛風也不隱瞞,儘量客觀的還原了事實真相,末了又道:“文麗雖然年幼,但不會賴帳,琅琊王是誤會了,呵呵~~”
陸續涌來的觀衆紛紛現出了古怪之色,謝道韞看了看王蔓,長長嘆了口氣,晉陵公主卻是氣的臉面鐵青,她沒想到,世上竟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哄騙小女孩,是怎麼做出來的?
贏了不用說,自然是佔足了女兒家的便宜,輸了當馬騎,只要能拉下臉面也不吃虧,女孩子騎在他背上,不同樣有身體接觸嗎?如果是胯着騎,豈不是意味着私蜜處都要貼在他背上?
晉陵公主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謝混則是神色複雜之極,他是真正陷入了兩難境地,可這時,只能無奈的勸道:“德文,衛將軍不過是帶着幾個女孩子尋個樂子,尺度雖大了些,卻無傷大雅,事情弄清楚就行了,你不要胡思亂想,此事就此作罷,你趕緊回車上去,咱們抓緊時間趕路!”
“哼!”司馬德文不憤的瞪了眼衛風,甩手坐回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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