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王道憐與陳少女相互遞給了對方一個鼓勵的眼神,就各自猶猶豫豫的解開了背後的帶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褻衣放下之後,雙雙捂着胸轉過身體。
這是衛風第一次見着她倆的上半身,腰肢緊緻,肌膚白晰,被手臂擠着的胸脯鼓鼓的溢向了兩邊,沒有王蔓大,比小蘭大一圈,和褚靈媛及苻氏姊妹花的大小差不多,當然了,和丁太后是沒法比的,正是東方女性的標準身材!
‘可惜啊,好白菜被豬先拱了!’看着二女那動人的身體,衛風暗暗嘆了口氣,雖然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已不要在乎王道憐與陳少女被破了身,但心裡總有些芥蒂的,關鍵還在於,這兩個女人都不是蕩婦,如果是苻氏姊妹花那樣的騷貨,反而無所謂了,破罐子破摔圖個快活,可她倆偏偏是良家女子!
只不過,轉念一想,假如沒有那悲慘的遭遇,她們相對於自已恐怕連路人都算不上吧,不是一樣的會被別的牲口拱嗎?這念頭一出,衛風的心裡平衡了!
王道憐與陳少女根本猜不透衛風的想法,只是見到這人目光灼灼的在自已二人身上打着轉,一時均是既羞怯,又自卑,趕緊把手臂捂的更緊,定在原地不再上前。
要知道,衛風已經三個月沒近女色了,這一停住不動,立刻就伸手招了招:“褲子怎麼不脫?難道要我幫你們脫?”
“就這樣吧,將軍!”兩個女人都感覺臉頰一陣陣的滾燙,王道憐忍不住出聲哀求。
衛風不依不饒道:“穿褲子如何洗?王道憐、陳少女,我勸你們別動歪心思,我數三下,再不脫我可要動手了!”
二女咬了咬牙,雙雙背過身子,竟然是陳少女先脫,只是在脫褲子前,先拿了塊乾布,剛一露出半個屁股,就往腰間一紮,把下半身遮擋的嚴嚴實實,王道憐沒有準備,白花花的屁股一點點的呈現在了衛風眼前!
衛風頓時兩眼冒出綠光,讚道:“雪白挺翹肉豐厚,一點菊花把手招,王道憐,你很不錯,你的胸雖然沒有王蔓大,但屁股比她大,將來必然多子多福,來,現在把身體轉過來,讓我再看看你的前面如何,還有陳少女!”
王道憐真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這都說的什麼啊?陳少女卻遞了了同情的目光過去,又拉了拉王道憐,雙雙慢悠慢悠的轉過身體,陳少女由於腰着圍着布,可以雙手護住胸脯,王道憐只能一手護住胯間,另一隻手橫遮在胸口,勉強遮住了那兩顆小點點!
朦朦朧朧中,更是撩人心魄,衛風暗吞了口口水,勾了勾手:“王道憐,你擋什麼擋?難道進了木桶你還擋着?你不是挺潑辣的嗎?怎麼這會兒不大方了?把手拿開!還有你,陳少女,你這叫掩耳盜鈴!我對你的瞭解,比王道憐更加深入!哦~~我明白了,莫非是你想玩情調,進了桶由我替你脫?看來你深諳男性的心理啊,給女人脫衣服也是一種享受!”
衛風滿嘴的污七八糟,二女羞惱難當,王道憐紅着臉不吱聲,陳少女卻狠了狠心,小聲道:“將軍想看,妾把手放下讓您看,可這塊布不能拿,妾....妾那地方難以入目,怕掃了您的興致,而且今後的一段時間有道憐陪您應該夠了,您不要逼迫妾,否則妾寧可被姊姊責罰也掉頭就走!”
說着,陳少女轉頭勸道:“道憐,其實將軍說的對,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把手放下吧!”
一瞬間,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陳少女羞怯盡去,大膽看向衛風,並緩緩放下雙手,把上半身完全坦露。
王道憐心知今晚再也躲不過去了,索性敞開身心,也放下手臂,牽起陳少女的手,緩緩步入了木桶,甚至連擡腿的那一刻都不遮擋,索性由衛風看個痛快。
木桶足夠容納三人,衛風一把將二女拉入懷裡,伸手就去解陳少女腰間的那塊布,陳少女連忙抓住衛風的手,低呼道:“將軍不要!您真的不要看!”
衛風轉頭看去,陳少女俏面煞白,正緊緊咬住嘴脣,美目中竟帶上了一抹決然,似乎這塊布事關着她的生命!
衛風也不願逼迫太甚,收回手重新摟上了陳少女的腰肢,卻又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問道:“陳少女,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一直在疑惑,那天究竟是什麼人會對你下如此狠手?既使你反抗激烈,幾個男人把你四肢壓住,你還能如何?就拿王道憐來說,她肯定也掙扎的,但也沒像你這樣啊,你把那幾個禽獸的長相給我描繪下,假如日後有機會找到,老子幫你把他們的卵子打爆!”
這也是王道憐想知道的,只是不方便揭陳少女的傷疤罷了,於是跟着把目光轉了過去。
陳少女現出了明顯的掙扎之色,美目中也射出了憤恨,好半晌,才平抑住心情,慘笑道:“將軍與道憐既然問起,其實沒什麼好隱瞞,那天賊寇衝入家裡,先害了父兄的性命,阿母不堪受辱,搶先一步自行了斷,可那些人還不放過,竟幹起了禽獸不如之事!妾見着阿母遭遇,擔心死後得不到安寧,便趁着賊人並不急於下手,而是以言語調戲,索性搶到根木棒,自已捅了進去,免得死後被污辱!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被將軍您救回。”
兩行清淚緩緩布上了陳少女的臉頰,衛風與王道憐頓時驚呆了,這得是多大的勇氣啊,他們並不懷疑陳少女在誇大其辭,陳少女的一言一行已證明了她是個極爲剛烈的女子。
同時,一股欽佩之意在二人的心頭油然而生,王道憐的俏面一片通紅,訕訕道:“少女,你真堅強,可惜道憐做不到你那樣,以至失了清白,哎~~手刃仇人,有機會當然最好,但沒機會,也不要想太多,生逢亂世,能活着已經很不錯了,至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你的身子是乾淨的,那今晚由你來陪將軍吧,如果你不想讓將軍看到,布不拿掉不就得了?”
衛風也想到了這一點,竟暗暗鬆了口氣,雖然陳少女失了紅丸,在他眼裡卻依舊是處女,不由把目光投向了陳少女那挺撥的胸脯,那一大片動人心魂的雪白正隨着哽咽而微微顫動,這還沒開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