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紐約會見
新羅酒店二層的大型會議室內。
雲上娛樂,三星,泰榮建設的三方簽字儀式即將開始。
雖然三方對於今天的正式簽約都很重視,雲上娛樂也安排了攝製組全程拍攝,但本次簽約出於種種考慮,卻是不會對外公開的。
按照‘半島放送’的計劃安排,真正開始對外大規模宣傳,是要到前期準備全部完成,廣播電視臺正式掛牌之後。
那個時間點,肯定是漢城奧運會結束後了。
畢竟如今的明面上,南韓對於霓虹的文化娛樂產品,還沒有公開正式的解禁呢。
雖然只是產品,並不涉及投資領域,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三方商量後還是決定小心行事,免得有些人眼紅刻意針對。
再說了,一家電視臺想要正式掛牌營業,可不是說說就可以的,還需要進行大量的準備工作。
單單就每天的節目安排,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而今天的簽約結束之後,之前負責談判的安西敬太,就將正式擔任‘半島內容製作局’的首任局長。
同時,他還將兼任‘半島放送’PBS電視臺的副社長,以及技術總監,內容部負責人等要職。
雖然南韓方面的兩個股東會任命一個人作爲PBS電視臺的社長,但實際上不過是吉祥物罷了。
PBS電視臺在初期籌備階段,以及後來的正式運營時期,肯定還是要依靠來自雲上娛樂的力量。
這樣,就註定需要以安西敬太作爲主導。
……
羽生秀樹抵達會議室的時候,另外兩方的代表,如李建息,以及泰榮建設的社長趙信基,也都已經提前抵達了。
趁着下屬們還在準備現場,三位老大便湊在一起閒聊起來。
李建息說了一會,緊跟着目露遺憾的問羽生秀樹,“我聽安西敬太先生說,羽生會長在接下來的掛牌儀式裡,不打算親自出場了?”
“暫時是這樣決定的。”
羽生秀樹說完,緊跟着又模棱兩可的說,“不過時間還那麼早,現在也只是暫時決定,具體安排到時候再看。”
漢城奧運會要到今年九月份才舉行。
因此羽生秀樹這樣說,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其實話雖然這樣說,但他卻已經打定主意,PBS電視臺的掛牌儀式,他是絕對不會出場了。
這裡是南韓,又不是霓虹。
他現在還缺少基本盤,實在沒必要太過高調,刻意去出什麼不知所謂的風頭。
而且南韓就P大點地方,他就算出風頭又有什麼意義呢?
未來都說南韓是一個僞裝成國家的精神病院。
雖然這個比喻看起來有些誇張。
但實際想想也頗爲恰當。
所以在一個神經病院裡出風頭,對於羽生秀樹而言,也實在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而羽生秀樹的話音落下後,旁邊泰榮建設的社長趙信基便跟着開口了。
“我很早就聽聞,羽生會長在電視臺內容創意上有着出衆的才能,此次簽約之後,PBS電視臺就會開始正式籌備,羽生會長就算不出席掛牌儀式,但在PBS電視臺可不能吝嗇自己的才華啊。”
趙信基的英語水平非常一般,而且夾雜着濃濃的地方口音。
再加上其本身已經足足六十七歲,說話更有種老年人特有的含含糊糊。
所以這麼長一段話說下來,羽生秀樹愣是反應了好一會,才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個請趙社長放心,我在PBS電視臺的內籌備上,已經給安西敬太安排好了具體計劃,只要他認真執行我的方略,PBS電視臺的發展,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羽生秀樹話語中透露出強烈的自信。
那獨屬於年輕人的朝氣,再加上本身成功所帶來的說服力,瞬間便讓身邊的兩人生出由衷的信任。
不過李建息好奇之下,還是試着詢問,“羽生會長,不知道你此時能否透露一些計劃中的主要內容呢?”
“當然可以。”
羽生秀樹自信一笑,然後便簡單的介紹起來。
“首先,一家電視臺的成立,首先要確定它的風格和基調。
在這點上,我們彼此之間其實已經達成了默契,那便是以娛樂大衆的內容爲主。
畢竟在南韓這種剛剛解禁的環境下,民衆已經厭倦了以往電視臺裡,那些受到控制的歌功頌德內容,他們更渴望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娛樂。
我們會盡量最少的去涉及一些嚴肅敏感的話題,要在風格上與KBS和MBC清晰的做出區分。
而云上娛樂在之前,已經於全世界採購了衆多內容版權,我們會根據南韓的實際情況,選擇已經取得成功的項目進行本土化改編。
所以一開始,爲了PBS電視臺更穩定的發展,我們會刻意控制原創節目的數量,選擇風險更小的發展路線,直到PBS在南韓站穩腳跟。
而除了電視臺的風格以外,我還爲電視臺定下了一個基調……”
羽生秀樹說到這裡,刻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道,“那就是高強度且無底線的民族主義宣傳。”
“什麼意思?羽生會長可否詳細的解釋一下。”趙信基一臉疑惑的問。
民族主義他自然是清楚的。
而他和李建息這些人,作爲南韓上層權貴階級,雖然同意南韓在這方面對底層人進行宣傳洗腦,但自己其實是不相信這些的。
畢竟那句話怎麼說,資本家是沒有祖國的。
南韓這些財閥權貴尤甚於此。
因爲他們說白了,就是趴伏在這個國度身上,從上到下瘋狂吸血的寄生蟲罷了。
他們在南韓所推動的一切,半點都不會爲了這個國家考慮,而全都是爲了自身的利益考量。
“其實兩位應該都明白,南韓這個國家不管從歷史還是經濟,還是人文環境上,都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羽生秀樹的話不算好聽。
此時若是有一個所謂的南韓愛國者站在羽生秀樹面前,聽到羽生秀樹的這番話,勢必是要和羽生秀樹據理力爭一番的。
可此時站在羽生秀樹面前的,卻是兩個利益至上的財閥,他們對南韓的真實認知,可一點都不比外人少。
南韓是怎麼發展起來的?
他們難道還能不知道。
靠給阿美利卡做狗。
靠表面上仇視霓虹,實質上卻大量接受霓虹資本的投資,把霓虹資本當做僅次於阿美利卡的父親。
靠數十萬“韓女”出賣肉體爲國家換取發展所需的外匯。
有些國家奮力發展,國民付出了血淚的代價。
但南韓這個國家發展,不單單付出了血淚,甚至連尊嚴和國格都一起丟掉了。
他們對外人狂吠,只是爲了掩蓋自己那份無法言表的醜陋罷了。
因爲回頭看看,他們其實對自己更狠。
新羅酒店作爲漢城最大的涉外酒店,旁邊就有專門服務酒店客人,官方組織的‘韓女’俱樂部。
羽生秀樹在酒店就不止一次被服務員詢問,是否需要相關的服務。
甚至在餐廳,他就不止一次看到‘韓女’陪同下的外國客人。
這一切,李建息和趙信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不會就此去爭辯什麼。
而羽生秀樹也不在乎兩人會不會反駁,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今文化娛樂市場隨着政局一起解禁,剛剛經歷經濟快速發展的南韓民衆,除了渴望自由之下的娛樂外,更渴望在發展之後能得到外界的認可。
所以現階段而言,最快能吸引南韓民衆的內容,當然就是無底線,也不需要遵守事實的民族主義宣傳了。
比如,我們可以製作歷史及紀錄片,宣傳南韓的五萬年曆史,以及我們和越南人一起,讓華夏人在長江裡遊了五千年的‘真實歷史’。
比如我們可以偷換概念的對霓虹的美食進行宣傳,說壽司、壽喜鍋、拉麪等食物是起源於南韓。”
羽生秀樹的話實在是有些過於誇張,就連李建息都聽不下去了。
“這個恐怕很難說服普通人吧?”
“當然很難,所以我說了偷換概念,比如我們承認壽司是霓虹起源的美食,但現代人所吃的壽司,其實是南韓人進行改良的。”
羽生秀樹的解釋,着實讓李建息和趙信基有些目瞪口呆。
畢竟沒經歷後世南韓人的魔怔,實在是很難想象,這樣的事情竟然會有人信。
而深知南韓民族尿性的羽生秀樹,卻對此信心十足,因爲後世所發生的一切,可比他說的要魔幻多了。
而事實也證明,南韓人確實吃這一套。
這個民族自卑之下所形成的狂妄自大扭曲三觀,除了某白象之外,全世界無人能出乎其右。
而羽生秀樹在八十年代就提前搞這些,無疑是直接給南韓加載了最大劑量的新版本內容。
當然,後續還會有女拳內容送上,那就無需細說了。
他當然知道,一個有影響力的電視臺如此宣傳,對於民衆而言,看似短時間進行了鼓勵,但無疑卻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行爲。
對於這個國家,對於這個民族而言,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而且可以說荼毒無窮,難以根治。
後世全世界互聯網對於南韓人一致的神經病認同,就是這件事的反噬之一。
可問題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只是來這裡割韭菜的而已。
又不是送人道主義關懷的。
要知道,前世他在互聯網上有關於南韓的留言,最多的便是,“我忍南韓很久了”。
當然,除了這些以外,羽生秀樹明白他的這種做法,其實契合了下個階段南韓官方的宣傳需求。
想到這裡,他便對兩人說。
“內容方面就無需二位擔心了,雲上娛樂雖然是外來者,但卻是最專業的,我們也針對南韓市場進行了長時間的大規模調查,所以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說完,羽生秀樹看了看腕錶,“時間差不多了,該我們去簽約了。”
在羽生秀樹的招呼下,三人一起走向臺上。
接下來的簽約儀式,自然是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而儀式之後的內部宴會,也辦的熱熱鬧鬧,一片和諧。
不過這場熱鬧的宴會,羽生秀樹卻沒有參加。
因爲簽約結束,他對安西敬太進行了最後的叮囑與交代後,便乘車前往金浦國際機場了。
至此,他本回在南韓的行程便算是全部結束了。
PBS電視臺籌備工資,自然是不需要他親自負責的。
關於南韓的種種佈局,他已經全部安排下去。
包括派人回霓虹收購相關的醫美整容機構,派遣來南韓發展等等。
接下來他在南韓能做的,也只是靜靜等待收穫罷了。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雲上號’抵達阿美利卡。
雖然距離上次離開,也沒過去多少時間。
但因爲他此次返回亞洲,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因此羽生秀樹總感覺離開了很久一樣。
羽生秀樹離開洛杉磯國際機場的第一站,便是黑木瞳所居住的紅楓莊園。
比起上次離開時,二女兒羽生夕舞的變化並不大,畢竟算算時間,羽生夕舞出生也還不到兩個月時間。
不過女兒的變化雖然不大,但黑木瞳的變化卻不小,女人原本的披肩長髮,已經剪成了只能覆蓋耳朵的短髮。
再看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毫無產婦姿態。
那樣子,明顯已經準備好要回霓虹忙事業了。
紅楓莊園的客廳內。
剛剛抵達的羽生秀樹看着站在他眼前,故意換上女士西裝和一步裙晃來晃去的黑木瞳,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道。
“好了,別晃了,我知道準備好想回東京了。”
“哼~,被羽生君看出來了。”
已爲人母的黑木瞳嬌哼一聲,宛如少女般湊到羽生秀樹旁邊,抱着渣男的胳膊便撒嬌解釋起來。
“我知道有些着急,不過上杉桑告訴我最近事務所業務發展的很好,她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了,我這纔想回去幫忙的。”
羽生秀樹很想說,就你那小事務所一輩子賺的錢,都不夠東北能源一天的股價漲幅呢。
不過他畢竟不是那種喜歡把女人圈在家裡的男人。
別說黑木瞳,就算是已經決定隱退的中森明菜,接下來也肯定不會徹底的待在家裡,估計還是會從事一些相關的工作。
所以面對黑木瞳的撒嬌請求,他這樣說道。
“我提幾個要求,你保證都能做到,我就同意你出去工作。”
眼看羽生秀樹同意,黑木瞳頓時一臉欣喜的保證道,“羽生君請說,我保證做到。”
羽生秀樹說,“首先,羽生夕舞坐飛機之前,必須經過醫生的同意。”
黑木瞳趕忙說,“這點我已經問過醫生了,現在完全沒有問題。”
“沒問題也要重視,隨行的醫療團隊配備好,而且回到東京之後,你不能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羽生秀樹這算是把醜化說在前面。
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的感情能維持到永遠。
這樣說其實完全是爲了黑木瞳考慮。
希望對方不要做什麼讓他厭惡的事情,最終導致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
他不願意做惡人,但一旦他做了惡人,這些和他多少還有些關係的女人,註定沒有一個人能承受的住。
而羽生秀樹此話一出,黑木瞳也趕忙認真地答應道,“我記住了,並且我保證會好好照顧女兒。”
對於羽生秀樹的話,其實黑木瞳倒沒什麼別的想法。
畢竟對於霓虹的女性來說,生了孩子就回家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羽生秀樹還能同意她工作,思想已經是少有的開明瞭。
眼看黑木瞳如此乖巧,羽生秀樹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頭髮道。
“我知道你有事業心,不過上杉事務所畢竟只是小打小鬧,我當初幫你買下來,不過是爲了給你找個事情打發時間,並不是讓伱爲了那點事業,犧牲自己的生活和時間的。”
感受到羽生秀樹的溫情,黑木瞳主動把身子靠近了渣男的懷裡,擡起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羽生秀樹說。
“我當然相信羽生君的話,畢竟羽生君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大富豪呢。”
“調皮。”羽生秀樹颳了下黑木瞳的鼻子,“想回去可以,必須在這邊多陪我幾天。”
面對羽生秀樹的話,黑木瞳沒有回答,只是擡起頭獻上櫻脣,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一切。
而小別之後的兩人動情之下,在客廳便開始了寬衣解帶。
當戰況陷入最激烈程度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瞳醬讓我幫忙哄夕舞睡覺,原來就是爲了自己的好事啊。”
只聽聲音不用看都知道,來人是大地真央。
而女人的話說完之後,更是十分自然的加入了戰團之中。
對於黑木瞳來說,回東京並不意味着結束。
可對於大地真央而言,此次返回就是另一種生活了。
畢竟她知道,她和羽生秀樹在阿美利卡只是一場夢罷了。
回到東京,表面上的交易理由就要結束了。
而大地真央也沒有繼續的想法。
所以現在最後的美夢時間內,自然是要好好去享受的。
洛杉磯時間五月六號,羽生秀樹抵達紅楓莊園。
短短三天的相處後,五月九號他親自將黑木瞳母女,大地真央,以及隨行的醫護團隊送上‘雲上號’。
自此,黑木瞳在阿美利卡的旅程便結束了。
臨走時,黑木瞳帶走了她在紅楓莊園的所有東西。
按照她的話說,如果不是必須,她以後都不會再來了。
因爲黑木瞳打心裡就不太喜歡洛杉磯,更不喜歡阿美利卡的生活。
而將黑木瞳送走之後,羽生秀樹並未立刻去木槿花園探望大女兒。
當天下午,他便搭乘特意從亞洲趕來的‘精靈號’,朝着阿美利卡的東海岸飛去。
在那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精靈號的客廳艙內,羽生秀樹坐在沙發上,仔細看着手上的文件,待毫無遺漏的看完之後,這才放下手上的文件,對身邊的莫妮卡·貝魯奇誇獎道。
“資料準備的很詳細,你做的不錯。”
爲了此次的紐約之行,莫妮卡·貝魯奇特意帶着資料來洛杉磯和羽生秀樹會合。
不過許久未見羽生秀樹的‘球花’,此時卻根本不在乎羽生秀樹的誇獎,而是一臉癡纏地貼在羽生秀樹身上。
那架勢,明顯是想吃人。
渣男自是看出了莫妮卡·貝魯奇的念頭,這女人之前就被福布斯雜誌刺激了一回。
緊跟着東北能源上市,他身價暴漲,這女人緊跟着又被羽生秀樹暴漲的財富再次刺激了一回。
此次本來送資料的小事,根本不需要她親自前來,但莫妮卡·貝魯奇卻還是自己來了。
所謂何事,不言而喻。
美人有需求,渣男一向不懂拒絕。
雙臂用力,直接便將莫妮卡·貝魯奇抱進懷裡。
然後目光上下打量莫妮卡·貝魯奇那豐盈完美的身材,故意用輕佻的語氣說,“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莫妮卡·圖·動圖)
……
五個小時的飛行後,神清氣爽的羽生秀樹與心滿意足的莫妮卡·貝魯奇走下飛機,坐上了瑞吉酒店的迎賓車。
而已經取經成功的莫妮卡·貝魯奇,此時也開始正經的說起了工作。
“那位先生聯繫我們時表示,如果BOSS今天抵達紐約的話,他明天上午會親自來酒店拜訪,需要我現在聯繫他約好時間嗎?”
羽生秀樹聞言,看了看外面已經快要變暗的天色說,“算了,還是明天早上再聯繫吧。”
“好的,BOSS這次來紐約,需要去漫威漫畫總部看看嗎?”
“明天的事情結束後再說吧。”
兩人一路交談中,瑞吉酒店很快便到了。
旅途中一路操勞的莫妮卡·貝魯奇其實已經累得不行了,因此入住酒店後,便直接返回房間去休息了。
至於羽生秀樹,則在入住後又獨自離開了酒店。
……
曼哈頓上東區,列剋星敦大道以西的一棟高檔公寓內,剛剛結束在風暴廣告加班的麗智掏出鑰匙打開門,就發現了一絲絲異常。
她放在門口的東西被動過了。
一瞬間,警覺涌上心頭。
畢竟曾在阿美利卡留學過的她,可是非常清楚,這片土地絕非什麼人間樂土。
犯罪,無時無刻的威脅着每一個人。
按道理說,以她租住的這套高檔公寓的安保力量,是不可能出現入室搶劫的事情的。
但事情無絕對,小心也沒打錯。
所以,她不能的便想要退出門外。
可就在這時,公寓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你總算回來了,我等你等得遊戲機都玩沒電了。”
伴着聲音,一陣腳步聲傳來。
然後,那張讓女人魂牽夢繞的俊美身影,便出現在了麗智的眼中。
不是羽生秀樹還能是誰。
麗智先是一呆,緊跟着高興浮上臉頰,語氣驚喜地說。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來紐約的。”
說話間,女人丟下手中的包和鑰匙,門也顧不上關便撲到了羽生秀樹的懷裡。
“下午纔來,就直接來找你了,幸虧租房時你給我留了把鑰匙,否則我就要被關到門外等着了。”
“今天爲了一個方案加班了。”
麗智隨口解釋完,便伸手攬住羽生秀樹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羽生秀樹倒是不算着急,抱着麗智說,“先出去吃完飯吧。”
可女人卻根本不聽,拉着羽生秀樹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語氣急促地說,“結束了再吃。”
就這樣,白天才一日千里飛到紐約的渣男,只能繼續辛苦地勞作起來。
不過對於羽生秀樹來說,麗智的大雷他也想念許久,細細把玩之下,耗費些許體力也算不得什麼了。
……
當晚,羽生秀樹並未返回酒店休息。
公寓的臥室裡,再一次河蟹過後的兩人,進行着許久未見的事後談心。
“這麼長時間,你在這邊學習的如何了?”
“只能說剛剛入門而已。”
“那你考慮好什麼時候回國發展了嗎?”
“短時間應該不會,接下來我打算向總部申請,調回亞洲工作,最好是在香江,這樣我能更好的在實踐中積累經驗,畢竟阿美利卡和國內還是有差別的。”
“不用申請,我回頭和吉岡桑說一聲就行了。”
“吉岡社長最近應該在忙上市的事情吧,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你這點小事,對他來說連麻煩都算不上。”
“也是,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吉岡社長之前還給我了一份風暴廣告股票認購書。”
“那就買唄,風暴廣告上市後原始股肯定會漲,我給你的卡應該夠用吧。”
“我當然買了,可惜就是有點少,不過我也知足了,我知道吉岡社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纔給我機會買的,就連負責我的領導都沒有。”
“呵呵,那你可要替吉岡桑保密。”
“我當然知道……”
——
凌晨時分,羽生秀樹從麗智的牀上爬起來。
上午還要見客人,他自然不可能待到天亮才走。
看着還在天山高懸的月亮,羽生秀樹只能說,想要做一個流連花叢的渣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瑞吉酒店的房間簡單休息了一會,他便起牀洗漱準備,沒多久莫妮卡·貝魯奇便過來彙報。
“對方已經出發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就到。”
“我知道了。”
羽生秀樹應了一聲。
今天他要見的人,就是之前他在法國收購LVMH集團的時候,於阿美利卡找的那位幫手。
對方在阿美利卡投資界頗有人脈。
因此才能接觸到那些機構持股方。
雖然最終因爲股災,對方在收購中起到的作用不多,但也在期間提供了不少關鍵情報。
對方之前因爲一樁高風險操作虧損,被原本效力的公司解僱,一直處於“待業”狀態。
但就在近期,對方剛剛加盟了一家華爾街的私募股權基金公司,並且成爲了一個獨立部門的負責人。
主要負責的業務便是資產管理。
上個月這個部門纔剛剛成立,資產管理規模還不足十億美元,對方最爲迫切的當然是給他的部門找客戶了。
而羽生秀樹這位全世界排名前十的億萬富豪,絕對是華爾街最頂級的超級客戶,是所有資產管理機構求之不得的財神爺。
對方自然不會忽視這樣的頂級資源了。
畢竟在之前的合作中,兩人相處的還算愉快和默契,這也給了對方很大的希望,能夠說服羽生秀樹相信他這個纔剛剛成立,名不見經傳的新部門。
其實上個月對方的部門成立後,對方便已經在聯繫羽生秀樹,想要說服羽生秀樹成爲他的客戶了。
可那時候羽生秀樹事務纏身,實在是忙的不可開交,自然連續的婉拒了對方的請求。
到了這個月,羽生秀樹總算不忙了,便決定和對方見上一面。
當然,表面上來看,其實是羽生秀樹這位超級富豪,來視察他在紐約的投資。
只是順便給對方一個見面機會罷了。
上午十點,瑞吉酒店羽生秀樹的套房內。
羽生秀樹等來了一位身材高大,戴着眼鏡,稍微有些謝頂,但目光卻隱含一絲精明的白人男子。
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和日後羽生秀樹在媒體上見到的形象完全不同,
那時候這個男子,已經是叱吒世界的金融王者,華爾街教父,整個人目光銳利,精明老辣。
現如今,對方還是有些稚嫩。
“羽生先生,非常感謝你能給我時間見面。”
“芬克先生太客氣了,如果不是之前太過忙碌,我們應該很早就見面了,畢竟我們之前的合作很愉快,不是嗎?”
羽生秀樹面帶笑容,態度友善,並沒有因爲自己的身份,以及對方此時有求於他而表現的盛氣凌人。
這固然是他做人的習慣原因。
但其實眼前人值得他尊重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此時站在羽生秀樹面前的白人年輕男子,其全名叫做,拉里·芬克。
單單說這個名字,可能許多人都不太熟悉。
但要說起大名鼎鼎,那個幾乎在全世界所有重要企業股東名單裡都能看到的貝萊德集團,想必許多人就都知道了。
畢竟圍繞這個貝萊德集團,全世界不知道誕生了多少聳人聽聞的陰謀論。
而拉里·芬克,便是貝萊德集團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