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樂壇和霓虹雖然不同,但歌手出道後的宣傳行程卻也是差不多的。
雖然香江這邊沒有霓虹那麼多音番節目,但要跑的範圍卻也一點不小,因爲香江的市場太小,爲了賣唱片就必須走出去。
比如灣灣省,南韓,還有華人云集的東南亞地區。
九月三號,羽生秀樹的‘雲上號’從香江起飛,飛往灣灣省桃園國際機場。
當然,現在機場還不叫這個名字。
此次與他同行的,還有前來灣灣省宣傳的周繪敏。
當他與潘笛笙溝通完出售股票一事,又和比他還早來相見的神保英一見面商談一番。
對方此次來香江,倒不是因爲股災,而是上次劉鸞熊提出的合作計劃。
神保英一最近在霓虹的工作量變少,得知這邊有人想要合作,心覺有趣之下,便親自來和劉鸞熊見面。
不過從羽生秀樹和神保英一的交談來看,這傢伙對於和劉鸞熊的見面頗爲失望,主要還是劉鸞熊的實力太差,在神保英一看來有些小打小鬧。
不過暫時神保英一也無事可做,無聊之下便決定和劉鸞熊玩一玩。
至於羽生秀樹,只是繼續安排人盯緊神保英一,確定這傢伙按照他的要求做事後,便不再管對方如何處理和劉鸞熊的合作。
而他在忙完香江的私事公事後,這纔出發前往了灣灣。
他此行的主要目的,還是爲了視察這邊的投資,以及與大領導見面,試着商談一些事情。
至於周繪敏隨行,純屬巧合而已。
這姑娘的唱片剛剛發行,即便有云上系的媒體資源支持,但因爲知名度太低,也必須親力親爲的跑宣傳打歌。
恰好在香江之後的第一站,便是灣灣省,羽生秀樹便順手帶上了小美人。
香江到灣灣省的航程不過一個多小時。
一路上週慧敏和羽生桑說個不停,情緒有一些興奮,也有一些擔心。
“親愛的,你說我去灣灣省參加節目,會不會被主持人爲難啊?還有他們萬一問我一些刁鑽的問題怎麼辦?有些歌的國語版本我不是那麼熟悉……”
座位上的羽生秀樹,正在拿着一封來信觀看,結果耳邊全是周繪敏的嘰嘰喳喳,這讓他實在有些難以專心。
信是從歐洲寄來的,是法國阿歇特圖文出版社的安娜伊。
至於書信的內容,大部分是關於小說《Brigitte》的校對問題,順便狠狠誇獎了這本書,表示這是一部不亞於《小王子》的兒童文學作品。
看着那誇獎言語,羽生秀樹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在信的最後,安娜伊表示阿歇特圖文出版社有意在十月份推出發行《Brigitte》的法語版本。
然後在十二月發行《Brigitte》的英語版本。
不過這個年代阿歇特圖文出版社,全球化發行渠道還沒有後世那般強大,因此想要與羽生秀樹商量一下,尋找一個合作方聯合發行。
在信中,安娜伊希望羽生秀樹最好能親自來法國,順便看看定稿後的《Brigitte》,有什麼地方還需要更改。
還有些瑣碎的內容羽生秀樹也沒繼續看,畢竟旁邊的周繪敏越說越擔心,眼看就要把自己嚇得不敢上節目了。
原本安慰藝人這種事,是隨行經紀人的責任。
周繪敏出道後,雲上娛樂自然也安排了經紀人。
甚至因爲羽生秀樹的關係,除了經紀人還配備了兩名助理,如今香江當紅的天王天后,無非也就是這個配置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終配置,羽生秀樹已經吩咐馬爾科,讓他們的安保公司儘快安排一位隨身保鏢。
畢竟如今這個時代的香江,私底下還是暗流涌動,雖然業內的人大多都懂規矩,但也架不住有那種不長腦子的蠢貨。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瞅了眼坐在不遠處的周繪敏經紀人,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原本是陳淑芬的秘書。
陳淑芬藉助雲上娛樂成立‘恆星娛樂’之後,如今除了要負責張國榮,還要運作剛剛挖角過來的張學友。
因此在羽生秀樹把周繪敏的經紀事務交給其打理後,實在有些分身乏術的陳淑芬,最終只能派出身邊的左膀右臂來負責周繪敏。
不過在羽生秀樹看來,陳淑芬這位“左膀右臂”的膽子實在有些小,在他的目光看過去後,立刻有些慌亂地低下頭,完全不敢和他對視。
這種情況下,想要這位經紀人安撫周繪敏顯然是沒希望了。
所以羽生秀樹也只能自己來。
“別想那麼多,你在香江怎麼宣傳,在灣灣就怎麼宣傳,兩邊沒什麼不一樣的。”
周繪敏小聲說,“可是在香江有那麼多前輩照顧我,在灣灣我誰都不認識。”
香江作爲雲上娛樂最先經營的海外市場,在業內的實力不可謂不強,從音樂圈到影視圈,全都有自己的力量和觸角。
甚至就連TVB,都是大股東之一。
周繪敏簽約雲上音樂之後,培訓期間就認識了不少業內前輩,因此在香江的幾天宣傳,可謂是如魚得水,走到哪裡都有人照顧。
可現在她來灣灣省,就有種一片陌生,毫無依靠的無助感。
小美人的這種感覺,羽生秀樹多少能猜得出來。
不過他並未直接安慰,而是這樣說,“你既然決定要做藝人,那就不可能永遠只躲在公司的庇護下,遲早是要走出來,獨自面對風雨的。
再說了,公司在灣灣省也同樣有經營,你第一個參加的節目是張曉燕主持的,她也是公司的合作者。
有她照顧你,你放心大膽地參加節目就是了。”
說到這裡,羽生秀樹似乎又想到什麼,趕忙叮囑一句,“當然,說話也不能太大膽,還是要注意公司給你制定的形象。”
羽生秀樹生怕這姑娘如另一個時空一樣,別人問她怎麼抓住男人的心,結果這姑娘直接說大實話,來一句給男人生個孩子。
“那之後的節目呢?”周繪敏好奇問。
“放心,公司肯定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沒人會爲難你的。”
開玩笑,羽生秀樹在灣灣省的經營又不止娛樂圈,如今的精靈娛樂,可是灣灣省廣告界的大金主。
就在這樣的閒聊中,飛機不知不覺間已經抵達了桃園機場。
飛機降落後,航站樓外早已有灣灣省分部的下屬前來接機。
羽生秀樹此次來視察,也算是半官方出行,因此還有灣灣省的一些官方人員迎接,甚至還有媒體前來拍攝採訪。
也幸好他沒有對外公佈行程,否則少不了要有一些書迷前來。
畢竟他作品的國語版本,在灣灣省的銷量還是相當可觀的。
官方人員出現,自然是少不了一場接風宴。
而這一次,羽生秀樹明顯能感覺到,灣灣省這邊的氛圍和上次來不一樣了,似乎某種壓抑一下被釋放了出來。
至於爲何如此,他自然是十分的清楚。
受到內部運動的影響,以及來自外部的壓力,尤其是南韓那邊接受憲改後,這裡也在兩個月前解除了嚴限。
而這也是羽生秀樹特意前來這裡的原因了。
受歷史原因影響,此地接下來一些領導不但有霓虹名字,想法也……
羽生秀樹雖然瞧不上這些人,也不打算參與某些事,但利用一二,經營上層,用來幫他賺小錢錢卻是沒問題的。
當然,爲了避免本時空突然崩壞,如何經營的細節就不用說了。
向官方人員表達了欲要拜會大領導的想法後,今天的接風宴便結束了。
坐上車朝着灣北地區的北部駛去。
羽生秀樹上次來灣灣,周繪敏亦有陪同。
看着車外的風景,小美人有些好奇的問,“我們不住上次的圓山飯店嗎?”
“不去,我在灣北市已經購置了住處,就在北投的陽明山。”
羽生秀樹說完,看着周繪敏完全不知道陽明山是何地的樣子。
隨口解釋,“伱就當成是香江的太平山。”
“是有錢人住的半山豪宅嗎?”周慧敏問。
羽生秀樹開玩笑道,“當然,難道我不是有錢人嗎?”
他讓下屬在陽明山買的這套房子,距離阿美利卡在灣協會不遠,原本屬於一個官方人員。
房子比較小,但土地比較大。
買下來後還經過了一番修繕和改建,羽生秀樹雖看過照片,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
當車輛沿着道路駛入一處被綠蔭包圍的高牆外時,他便知道已經到了。
下屬推開高大的黑色鐵門,車隊魚貫駛入,馬爾科照舊先帶領保鏢對房屋進行檢查巡視,確定沒有問題後這才通知羽生秀樹下車。
在夜晚燈光的照映下,進入羽生秀樹眼簾的,是一棟頗爲復古的二層洋樓。
進入其中後,無論是裝修還是傢俱,都帶着一種復古的感覺,好似進入了某個民國時期的豪富之家。
不過經過修繕和改建後,房子內部在保留原始風格的情況下,恰到好處的融入了現代化元素。
走上二層,站在一處外伸的陽臺上,羽生秀樹朝南看去,灣北市的夜景映入眼簾。
那沒有101的燈火璀璨,卻是後世不曾看過的。
——
時間來到第二天,周繪敏開始進行她的唱片宣傳行程。
而羽生秀樹,同樣開始了本次的巡視之旅。
從北到南,他視察了精靈娛樂投資的所有工廠,以及七家開設在灣灣的精靈Show店鋪。
順便還看了看剛剛進入灣灣市場的百視達錄像帶租賃連鎖店。
由於市場的特殊性,百視達在灣灣的經營是採用合作授權的模式,主要合作方是灣灣學者院線的老闆蔡松林。
在原本的時空中,正是這位在明年投資香江院線,促成了新寶院線的成立,最終開啓了香江電影市場最後的高光時期。
不過在這個時空,完成這項工作的變成了羽生秀樹而已。
也正是因爲與本土勢力合作,百視達雖然進入灣灣市場的時間不長,但發展速度卻十分的迅猛,如今店鋪數量已經超過了十五家。
八月六號,當羽生秀樹結束了臺積電的行程後,剛剛回到陽明山的房子,便收到了蔡松林的拜訪請求。
羽生秀樹聞言有些意外,雖說百視達是和對方合作,他也是百視達的老闆,但具體負責百視達,與對方談合作的人卻是市原浩吉。
雖然不知道蔡松林爲何找他,但羽生秀樹還是同意了對方的拜訪請求,直接邀請對方來陽明山相見。
約莫半個小時後,蔡松林的座駕駛入院內。
出於禮貌,羽生秀樹帶着周繪敏於房子門口迎接。
身穿西裝的蔡松林雖然已經年滿四十歲,但樣子卻看起來非常精神,眉宇之間頗有大佬氣質。
反觀迎接的羽生秀樹,金絲邊眼鏡戴在臉上,年輕容貌英俊文雅,好似一個剛畢業大學生般。
再加上他自身的氣質,給其他人的文人感覺更甚商人。
看着走到跟前的蔡松林,羽生秀樹面帶微笑歡迎道,“歡迎蔡先生光臨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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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羽生秀樹的蔡松林,當即對羽生秀樹那標準的國語感到驚訝。
畢竟羽生秀樹的腔調語氣,用詞用句,還有說話時的神態,那感覺比他還像一個華夏人。
不過驚訝過後,蔡松林很是客氣地送上拜訪禮物,一瓶來自法國酒莊的香檳。
“未曾預約,冒昧拜訪,還望羽生先生見諒。”
“蔡先生客氣了。”
羽生秀樹說着接過香檳,轉交給了身邊的周繪敏。
蔡松林看了眼周繪敏,立刻笑着說,“不知道羽生先生此次來灣灣還帶着女伴,沒帶禮物實在有些失禮。”
“既然蔡先生不知道,就談不上失禮,我們還是進屋去聊吧。”羽生秀樹說着,便引着蔡松林進入屋內。
在傭人爲他們倒茶的時候,蔡松林對着屋子裡一陣大量,然後道。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的房子吧,他之前遭逢意外,變賣家資,沒想到這房子被羽生先生購得,確實是一處好地方。”
聽到蔡松林的話,羽生秀樹卻只是說,“我並不認識蔡先生所說之人,我只是一個單純的買家而已。”
“那是自然,最近雖然發生的事情不少,但都是本地的事情,羽生先生不知道也屬正常。”
蔡松林說到這裡,又看了看周繪敏道,“周小姐是歌手吧,我昨晚在家中看電視節目,正好看到周小姐接受採訪。”
“薇薇安上週纔剛剛出道,新人期間自是要多多上電視宣傳了。”
眼看蔡松林東拉西扯,就是不說明來意,羽生秀樹實在懶得和對方浪費時間,便直接問。
“蔡先生今天來找我,該不會是爲了薇薇安吧,她暫時沒有前往影視圈發展的打算。”
蔡松林可不單單是學者院線的老闆,更是鼎鼎有名的大製片人,在香江和灣灣的影視圈都頗有實力。
羽生秀樹挑明之後,蔡松林也不再藏着掖着。
“當然不是,這次冒昧拜訪羽生先生,是想和先生談合作的,我知道新月院線一直想進入灣灣發展,學者絕對是最好的合作方。”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卻不等蔡松林說出具體如何合作,便直言道,“抱歉,新月院線的事情並非我在管理,蔡先生若是想談合作,我可以把負責人的聯繫方式交給你。”
受限於政策原因,新月院線在灣灣的發展確實毫無進展。
不過在這件事上,羽生秀樹卻根本不着急。
因爲他知道解儼之後,這方面的市場很快就會開放。
而且他在好萊塢還有佈局,藉助後續蓬勃開展的全球化浪潮,進入灣灣的院線市場對於他來說,並非什麼難事,因此有沒有學者合作都無所謂。
灣灣的主流電影,不顧市場規律追求所謂新浪潮藝術,追求國際電影節的認可,再加上官方的各種騷操作,適得其反的保護策略,最終導致了本土片急劇萎靡。
最終灣灣院線市場徹底成爲了外片的傾銷地。
學者院線現在看似有所謂的本土優勢。
蔡松林在香江和灣灣影壇,如今確實是大佬級人物。
但羽生秀樹所經營的,卻從來都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是爲了眼前一點利益的合作。
他的佈局,雖然根植於現在,但卻借勢於未來。
面對即將到來的洶涌大勢,歷史洪流,以及羽生秀樹所掌握的超級資本的傾軋,這邊院線市場的淪陷,早已經是註定的事情。
這也是羽生秀樹爲何除了霓虹和好萊塢,在歐亞很多地區不喜歡直接成爲製片商的原因,因爲這些地區的製片商和好萊塢不同,最終並不會站在上游。
不過未來一段時間,雲上娛樂還是要與彎彎本體片商合作的,因此羽生秀樹也沒把話說死。
先讓對方和新月院線去談,看對方究竟想做什麼。
這種瑣碎的事情要是都需要他負責,那新月院線的負責人就該直接辭職了。
而羽生秀樹的不拒絕,也讓蔡松林鬆了一口氣。
他之所以想找新月院線合作,爲得卻是與新月院線的背後勢力扯上關係。
最近灣灣形勢大變,蔡松林也想帶着學者求變。
原本他的想法,是藉助投資香江院線,來介入香江的製片市場。
可現在香江的院線市場,卻是亞洲院線一家獨大,而亞洲院線背後又站着新月院線。
蔡松林一番瞭解,才發現新月院線的勢力範圍,竟然已經橫跨整個歐亞以及南美市場,如今還在試圖進入北美市場。
再繼續深入,他又在新月院線背後,看到了一個在全世界佈局的傳媒集團。
雲上娛樂集團。
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要想辦法抱上這條大腿。
然後便有了今天的拜訪。
所以只要羽生秀樹不直接拒絕,那他就還有機會。
接下來,蔡松林又東拉西扯的說了些別的事情。
臨告辭前,他看了眼羽生秀樹和身邊的周繪敏,想到一些關於羽生秀樹的傳聞,便試着作出邀請。
“羽生先生,明日我在家中將舉辦一場宴會,不知道羽生先生可否賞臉參加。”
“抱歉,我明天將要去官邸拜訪大領導,然後就該返回霓虹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參加蔡先生的聚會。”
聽到羽生秀樹竟然要去拜訪大領導,蔡松林也終於意識到,他與眼前這位年輕人着實不在同一級別。
今天羽生秀樹同意他上門,已經算是很給他面子了。
最終,蔡松林只能帶着羽生秀樹給予的聯絡方式,告辭離開。
送走蔡松林後,羽生秀樹仔細考慮了新月院線在灣灣的發展,然後給霓虹那邊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
等他掛斷電話,卻發現周繪敏不見了。
詢問女傭周繪敏去哪了之後,得到一個在一層溫泉池的答案。
羽生秀樹這套房子雖然沒有溫泉,但陽明山卻是有溫泉的,這便使得羽生秀樹在一層的改建中,擴建出一個室內溫泉池。
至於溫泉水,用的時候直接去運就是了。
最近這幾天他住在這,新建的溫泉池就一直保持滿水狀態。
想到這幾天他視察工作,周繪敏到處參加節目,兩人都沒怎麼好好相處,外加明天他就要回霓虹。
羽生秀樹當即讓女傭提前休息。
他自己則換上浴袍,朝着一層的溫泉池走去。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最後的相處時間可不能浪費。
……
翌日,羽生秀樹前往官邸面見大領導。
對方公務繁忙,只給了他一點時間。
羽生秀樹此次來,自然也不是爲了講閒話。
雲上娛樂一直想進入灣灣的傳媒市場,但之前受限於官方策政,始終無法達成。
如今正逢大變之局,羽生秀樹趁機提出請求,比如雲上娛樂進入本土電視臺業務等等。
只是一次見面,自然不可能立刻得到結果。
而羽生秀樹也不會就此放棄,提出了一系列以投資換合作的想法。
他想要做的,就是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等日後那些人上臺之後,再想做變革,利益牽扯之下,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就這樣,結束見面後暫時一無所獲的羽生秀樹,將周繪敏送上前往香江的飛機後,自己也搭乘雲上號返回了霓虹。
九月七號下午,雲上號降落在羽田國際機場。
石原知惠前來接機,見面便向羽生秀樹彙報。
“羽生老師,TGC秋冬時裝秀今天在武道館進行最後的彩排,羽生老師要去現場嗎?”
羽生秀樹問,“這次的監督還是伊藤桑嗎?”
石原知惠回答,“並不是,伊藤董事最近在籌備野蠻女友的拍攝,此次TGC秋冬時裝秀的現場監督是今一谷先生。”
羽生秀樹有些意外,“竟然是他。”
今一谷,算是雲上娛樂進入廣告製作業務後,最早培養的一批監督了,擅長奢侈品廣告的拍攝。
不過觀衆對於今一谷最熟悉的,還是對方《花樣男子》劇集的監督身份。
這傢伙不好好籌備《花樣男子》的劇場版,竟然被安排去負責TGC的秋冬時裝秀。
由此可見,廣橋淺子對於TGC還是相當重視的。
想到這裡,他便對開車的馬爾科說,“馬爾科,去武道館看看吧。”
然後他又繼續問,“我上個月離開霓虹的時候,雲上映畫的忠犬八公已經上映了,現在票房如何?”
石原知惠回答,“根據最新的數據,票房已經超過十二億円了。”
聽到這個票房,羽生秀樹滿意的點了點頭。
原本歷史上,這部電影的霓虹本埠票房就達到了五十四億円,是今年霓虹本土電影的票房冠軍。
雖然比不上《子貓物語》那恐怖的百億本埠票房。
但在霓虹本土電影越來越式微的情況下,這個數字已經堪稱奇蹟了。
即便把好萊塢電影算上,也只落後去年十二月上映,由阿湯哥主演的《壯志凌雲》。
不過在這個時空,十二億的首周票房便代表了一件事,依靠雲上系的推廣和院線支持,這部《忠犬八公》的票房肯定能超越另一個時空,最終反殺阿湯哥也說不定。
當然最主要的是,有這部電影打底,雲上映畫能繼續穩固自身在霓虹電影市場的統治力。
羽生秀樹也很無奈,雲上映畫已經是雲上系一衆子公司裡比較拉胯的了,結果在外面卻依舊能位列第一梯隊,僅僅只落後於東寶。
爲了繼續保證雲上映畫的優勢,新月院線的發展仍舊不能停止。
看看後世霓虹的電影界勢力,爲何東寶能一家獨大,和其強橫的本埠發行實力絕分不開關係。
這個時空,現在的東寶當然還很厲害。
但從長遠來看,雲上繫有羽生秀樹這位開掛的穿越者領導,超越東寶指日可待,並且肯定會把差距越來越大。
因爲即便身處逆境之時,雲上映畫和新月院線都比霓虹那些暮氣沉沉的老牌製片廠,更具野心,決斷力,開拓精神,以及長遠的目光。
那些製片廠背後股東紛繁複雜,看似是勢力龐大雄厚,但反過來講又何嘗不是一種拖累。
多方勢力爲了各自的利益,在決策中互相掣肘,這樣或許能避免企業冒進犯錯,將企業經營的四平八穩。
但同樣會導致企業在需要銳意發展的關鍵時期,總是難以把力氣用到一處,總是無法爲了長遠的規劃,割捨眼前的利益。
可羽生秀樹就不一樣了,他能壓着新月院線寧可不盈利,不分紅,都要不斷的進行擴張,無論是霓虹本土還是海外。
在併購了亞洲院線之後,羽生秀樹進一步加強了對新月院線的掌控力度。
最近更是開始剝離最初發家時依靠的小影廳了。
羽生秀樹明白,當初能取巧靠着這些小影廳快速成長,但在規模化,連鎖化之後這些小影廳就成了院線的累贅。
做完這些之後,羽生秀樹趁着霓虹股市泡沫充足,還要繼續增發新股,籌集的資金除了用來擴張,還要進行院線影院的現代化改造。
比如多影廳,又或是更好的立體放映廳等等。
接下來,還要對新技術進行投資,比如IMAX、3D技術等等。
這些短時間內會造成損失,且看不到收益的決策,若是放在其他霓虹電影公司內,想要在董事會得到同意,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在羽生秀樹這裡卻不是問題。
而每一次小小的領先,到了下個時代,都會幫企業帶來巨大的優勢。
羽生秀樹思考未來雲上映畫和新月院線的發展時,旁邊的石原知惠又彙報了一件事。
“就在羽生老師離開霓虹之後,有位名叫鄧嘉明的先生,從香江帶來了幾位模特,參與了本次TGC秋冬時裝秀的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