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展臺上，山科城在演示完遊戲後。
仍舊沒有提續航問題。
而是說出了另一個讓玩家感興趣的事情。
那就是這臺WonderSwan掌機的售價。
14999日元。
聽到這個數字，臺下玩家又是一陣歡呼。
很顯然，這個價格就是衝着精靈娛樂來的。
精靈娛樂的Pokeball 2掌機賣一萬五。
我比你還便宜一日元，而且還是彩色屏幕版本。
對於玩家而言，這性價比簡直拉滿了。
不過羽生秀樹在和巖田聰聽到這個價格後嗎，神情卻毫無所動。
在安排主展臺發佈會的順序時，刻意將任天堂放到了第一天，不就爲的是這個。
先讓任天堂出招，精靈娛樂以不變應萬變，後發制人。
彩色屏幕，賣出和精靈娛樂單色屏幕一樣的價格。
很顯然，這兩家已經打定主意，就是賠本都要搶佔市場。
“想玩價格戰，那就來吧。”羽生秀樹語氣玩味的呢喃。
而在聽完報價之後。
儘管任天堂和萬代的發佈會還未結束，但後面那些吹牛的話，他卻已經沒有了興趣，帶着巖田聰徑直離開了。
回到精靈娛樂的展位後臺，羽生秀樹看向巖田聰，笑着說。
“巖田桑，明天精靈娛樂的發佈會，宣佈你擔任正式會長的事情，要不要推遲一下？”
羽生秀樹明顯是在開玩笑。
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巖田聰的壓力。
畢竟在之前，精靈娛樂一直順風順水。
結果巖田聰要正式擔任會長了，萬代和任天堂就聯袂而來，給精靈娛樂送上一份大禮。
面對他這位不正經的老闆，巖田聰苦笑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羽生會長就別開玩笑了。”
“對於萬代和任天堂的新掌機，你有什麼看法。”羽生秀樹直接問。
“我更在意的是那款遊戲，至於掌機……”
巖田聰說起掌機，語氣微微一頓，表情明顯不是太緊張。
然後他繼續說，“山科城在介紹掌機時，對續航有所隱瞞。”
巖田聰此言一出，羽生秀樹就知道，對方和他想到一起了。
不過他卻沒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繼續問巖田聰，“哦……，你覺得他們隱瞞了什麼？”
“會長，去年我在向你介紹Pokeball 2彩屏升級版的時候，就表示過續航問題無法解決，他們使用的屏幕技術和我們一樣，而且屏幕尺寸比我們還要大，這種情況，他們這款掌機的續航絕對不會樂觀。“
巖田聰說出他的想法。
羽生秀樹點點頭，“是啊，我們的節能優化研發一直沒停，比他們開展的還要早，我不相信他們能優化這個問題。”
巖田聰搖搖頭，“這種硬件上的根本問題，除非技術迭代，否則是沒法優化的。”
羽生秀樹問，“你覺得，他們這款WS主機的續航能有多久。”
巖田聰斬釘截鐵的說，“那麼大的彩色屏幕，絕對不可能超過兩個小時。”
“發佈會結束，如果任天堂給遊戲基地送樣機的話，讓瀧田幸司立刻進行極限測試，第一時間在雜誌上公佈測試結果。”
羽生秀樹說到這裡，強調道，“記住，一定要客觀。”
他在客觀兩個字上個，格外用了重音。
“我知道了。”巖田聰說。
巖田聰當然領會了羽生秀樹的意思。
羽生秀樹要的，不是抹黑WS掌機，而是公佈真實的數據。
只要WS掌機的續航時間和他們預想的一樣。
精靈娛樂肯定要推波助瀾開始宣傳。
一個掌機，無論你有再優秀的性能，噱頭再足的遊戲，單若是續航太短，只能使用交流供電系統遊戲的話。
那和買一臺主機放在家裡有什麼區別。
說完續航的事，羽生秀樹又吩咐。
“通知前元真生和草村純忠，來這裡開臨時會議，商量明天發佈會我們升級款機型的定價問題。”
任天堂和萬代那個定價，就是奔着打價格戰來的。
他們那點體量，都敢打價格戰。
精靈娛樂作爲掌機霸主，更沒理由怕了。
雖說精靈娛樂沒上市，沒法燒股民的錢。
但憑藉Pokeball 2掌機的市場佔有量，賣一臺掌機賠十塊，就能靠賣遊戲賺回一百塊。
這樣纔是良性循環，比起單純的燒錢要強出不知道多少。
羽生秀樹吩咐之後，巖田聰便立刻去通知那兩人了。
聽到兩人會最快時間趕過來後。
羽生秀樹倒也沒有一直在展位後臺死等着。
趁着兩人沒來的時間，他決定去看看今年的東電展。
去年他就沒來，今年倒是可以轉一轉。
離開前，羽生秀樹還稍微僞裝了一下。
除了口罩，他還順便從後臺拿了一頂《敲冰塊》遊戲裡，墨鏡北極熊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化身資深遊戲愛好者。
或許是僞裝的效果太好，剛離開後臺的他就被一位遊戲基地的女員工給攔住了。
熱情的讓他填寫一張調查問卷。
問卷很簡單，主要就是對去年市面上最受歡迎的幾款遊戲進行打分。
這便是遊戲基地雜誌，從去年開始在東電展增加的評獎環節。
爲期四天的東電展，主辦方會在最後一天，於主展臺宣佈幾項年度大獎。
獎項歸屬由三部分組成，一是遊戲基地雜誌自己的評分，二是以往玩家的雜誌回單評分，三就是現場這種問卷調查了。
在認真的進行完問卷調查後。
這位女員工還很貼心的爲羽生秀樹送上一份小禮物。
或許因爲羽生秀樹戴着墨鏡北極熊的帽子，所以對方送的禮物，是一個小毛絨海狗，同樣出自遊戲《敲冰塊》。
就這樣，羽生秀樹繼續拎着他的小禮物，開始逛起了展覽會。
走走停停，看了不少人氣比較高的展位後。
羽生秀樹不知不覺來到了展廳邊緣位置。
在這裡的，都是一些人氣不算高的參展商。
和精靈娛樂首次參加國際消費類電子產品展覽會的情況差不多。
而這裡的大多數展位，羽生秀樹都很陌生，也讓他提不起任何參觀的興趣。
匆匆前行，就在他快要走出這塊偏僻角落的時候，卻不自覺的停在了一個展位前。
至於爲何停下，只因爲這個展位的名字叫“SQUARE”。
翻譯成國內玩家熟悉的名字。
那就是“史克威爾”。
這個掛着SQUARE名稱的展位，面積很小，是那種連後臺都沒有的小展位。
裡面只有兩個工作人員，正在爲一位遊客介紹他們的遊戲。
那是一款基於PS主機平臺開發的機戰類遊戲。
怎麼說呢，遊客看上去似乎不是很感興趣。
史克威爾和這款遊戲，羽生秀樹之前在香江看傳真資料的時候都見過。
二月初上市發行，在精靈娛樂買了一千張卡帶的產量。
他沒注意銷量，但看展位的情況，應該是撲街無疑了。
這種情況下，別說精靈娛樂返還權利金。
就算是生產成本，精靈娛樂的主機平臺分成，以及銷售渠道分成怕是都賺不回來。
不過倒也不需要爲史克威爾擔心。
畢竟史克威爾的老闆宮本雅史，作爲電友社少東家，屬於那種出生就站在終點的富二代。
怎麼可能會在乎賠這點錢。
一九八三年的時候，宮本雅史大學剛畢業，就靠着父親贊助的一千萬，創辦了掛靠在電友社旗下的“史克威爾”會社。
宮本雅史沒開發過遊戲，但這難不倒他。
買了五十臺電腦，在大學附近開了一家免費“網吧”。
在如今這個連Windows系統都沒有的年代，使用電腦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因此就算是免費，能來玩的人，基本都屬於懂計算機的。
靠着免費提供電腦，宮本雅史挖到了史克威爾第一批員工。
這其中便有一位學音樂出身，自學編程與遊戲開發，名叫阪口博信的人。
而阪口博信還有一個稱號，那便是《最終幻想》之父。
而就在羽生秀樹看着史克威爾的展位，思索關於這家會社的信息時。
展位內，那個對遊戲不感興趣的遊客終於走了。
失去介紹對象的兩個工作人員，看到頭戴遊戲周邊帽子，手拿毛絨玩偶，一副“資深遊戲愛好者”打扮的羽生秀樹，站在展位前一動不動，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其中一人趕忙迎了出來，滿臉熱情的邀請，“這位先生，請來了解一下我們SQUARE的遊戲吧。”
沒想到會被主動邀請的羽生秀樹，微微一愣，但很快回答道，“那就看看吧。”
“太好了，多謝您的支持。”
一臉高興的工作人員將羽生秀樹帶進展位後，便開始介紹起來。
“那接下來就有我來爲您介紹，我叫阪口博信，這款遊戲是我親自開發的……”
羽生秀樹沒想到，這位上脣留着鬍鬚的年輕人，就是剛纔他想起的《最終幻想》之父。
既然這位都在，那旁邊那個帶着眼鏡的年輕人不必說，應該就是宮本雅史了。
發現兩人的身份後，羽生秀樹心中頓時有了別的想法。
當阪口博信將遊戲介紹完，詢問他對遊戲的看法時。
羽生秀樹並未說什麼客套話，而是認真的評價起來。
“畫面看起來很糟糕，很顯然你們的開發能力有限，完全沒有發揮出PS主機的性能優勢。”
“嗯……？”
阪口博信有些意外。
旁邊的宮本雅史同樣看了過來。
史克威爾的展位雖然冷清，但一早上下來還是接待了一些玩家的。
但如此直白評價的，羽生秀樹還是頭一個。
羽生秀樹毫不在意兩人的反應，自顧自的繼續評價。
“背景故事設計的雖然很好，但數據成長卻做的很差，而且……”
接下來，羽生秀樹將史克威爾首次登陸PS主機平臺的遊戲，從頭到腳品評了一遍。儘管表揚了一些優點，但多數都是在挑毛病。
面對羽生秀樹的評價，阪口博信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這位先生真……真是專業。”
而他還算是好的，一旁的宮本雅史，已經有些生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目瞪圓看向羽生秀樹了。
然後語氣不忿的開口道。
“這可是我們耗費了好幾個月的心血，你憑什麼……”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阪口博信給捂住了嘴。
並且低聲警告道，“這是遊客，你不能……”
雖然聲音很低，但羽生秀樹還是聽到了。
無非是勸這位電友社的少東家不要衝動。
羽生秀樹並不在意，反而很是戳心的直接問。
“先生看起來很不服氣，那我想問問，你們會社的這款遊戲的銷量如何？”
沒記錯的話，前世差不多的時間，宮本雅史的史克威爾也上市了一款遊戲。
不過在那個時空，史克威爾簽約的是任天堂的FC主機平臺。
但遊戲上市後的結局卻是相同的，那就是撲街到史克威爾瀕臨倒閉。
宮本雅史差點就要含淚回家繼承家業。
還在大學唸書，爲了開發遊戲經常曠工的阪口博信，也是成功達成了“留級”成就。
不想被大學退學的話，阪口博信必須在開發遊戲和繼續讀書之間二選一了。
別以爲富二代就不怕燒錢。
在如今這個年代創辦遊戲公司，遊戲開發的投資只是一部分成本。
因爲沒有Steam這樣的線上平臺，開發出來的遊戲想要賺錢，就要線下銷售卡帶。
一張遊戲卡帶，在霓虹的售價基本在五千日元左右。
像是精靈娛樂那種帶鈕釦電池，可存儲的卡帶，價格還會更貴一些。
售價都如此貴，成本可想而知。
任天堂的FC平臺，不計算權利金的情況下，單單一張卡帶的製作成本就要收一千日元。
精靈娛樂其實也沒便宜到哪裡。
再算上權利金，平臺分成，銷售渠道分成，遊戲開發商要承擔的成本壓力十分巨大。
當然，就和電影發行一樣，有些費用作爲發行方的渠道商可以墊付。
但生產成本和權利金卻是省不了的。
這種情況下，史克威爾只是買一千張遊戲卡帶的產量，就需要一百五十萬日元以上。
宮本雅史的創業資金也不過一千萬日元，去掉遊戲開發費用，公司運營成本，一款遊戲失敗就足夠傷筋動骨了。
所以說，雖然如今是電子遊戲的黃金年代，但小公司卻也活的如履薄冰。
也只有精靈娛樂，任天堂，世嘉這樣掌握平臺的廠商，才能穩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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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明明精靈娛樂和世嘉作爲後來的競爭者，卻仍舊學習任天堂搞權利金，控制生產的原因了。
大家即便殺的刺刀見紅，卻默契的沒去動這份利益。
被羽生秀樹這麼一問。
方纔還氣憤的宮本雅史，頓時就有些啞火。
但還是不服氣的說，“就算賣的不好，也不能證明我的遊戲不好。”
羽生秀樹也不爭辯，只是眼神認真的反問道，“是嗎？”
“是！”宮本雅史繼續嘴硬。
“很好，作爲一個遊戲製作人，若是連自己都對自己的遊戲沒有信心，那又如何能讓玩家喜歡呢。”
“呃……”
羽生秀樹若是一直否定，宮本雅史或許還會繼續嘴硬。
但羽生秀樹突然這樣“稱讚”一句，宮本雅史倒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旁的阪口博信雖然年輕，但卻更加冷靜一些，他似乎發現了什麼，試探着問，“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什麼！”
剛纔還在嘴硬的宮本雅史，騰一下就站直了身子。
語氣驚訝的問，“您是羽生老師？是精靈娛樂的羽生老師？”
作爲一名遊戲愛好者，以及遊戲從業人員，宮本雅史對羽生秀樹簡直不要太熟悉。
羽生秀樹長得帥，書賣的好，宮本雅史統統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羽生秀樹開發的遊戲。
每一款他都玩過，並且喜愛到不行。
羽生秀樹，是他在遊戲行業的絕對偶像。
至於提問的阪口博信，倒是有種我果然猜對的興奮感。
“我沒理由冒充我自己。”
羽生秀樹說着摘下口罩，將容貌展現在兩人眼中。
看到那張遊戲行業裡絕無僅有的帥臉，宮本雅史和阪口博信確定，眼前之人就是羽生秀樹。
“羽生老師，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你能給我籤個名嗎？”
宮本雅史說着，從不知什麼地方摸出來一張《超級馬里奧兄弟》的遊戲卡帶，遞到了羽生秀樹面前。
看着面前的卡帶，羽生秀樹莫名感到一種新奇。
筆記本，明信片，書籍，唱片……
他簽名過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但遊戲卡帶，這還真是頭一回。
掏出筆，羽生秀樹熟練的簽上名字。
看到宮本雅史一臉欣喜的將卡帶收起來，他問隨便在展位內找了個凳子坐下。
然後對面前的兩人說。
“看得出來，你們對遊戲開發很有熱情，在遊戲故事設計上也很有想法，但似乎不擅長開發剛纔那種類型，你們就沒有想要做的遊戲嗎？”
“我和阪口桑最喜歡的遊戲，其實是神話工作室的勇者鬥惡龍，以及神奇工作室的塞爾達傳說。”
剛纔還很不服氣的宮本雅史，此時面對露出真容的羽生秀樹，多少顯得有些放不開。
聯想到自己方纔的嘴硬，更是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想要開發RPG遊戲嗎？有什麼想法？”羽生秀樹問。
“我們是有些想法，還是讓阪口桑說吧。”宮本雅史看向阪口博信。
阪口博信也不膽怯，對着羽生秀樹便說起了他對遊戲開發的想法。
這一說，便是十幾分鍾時間。
羽生秀樹聽完後，心想着想法和記憶中的《最終幻想》還有不小的差距。
看着一臉期待，等待他給出建議的阪口博信，以及宮本雅史，羽生秀樹本想多聊一會。
但看了看腕錶，卻發現和前元真生，草村純忠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我很看好你們的想法，但是開發一款RPG遊戲，需要的絕不只是熱情。”
羽生秀樹說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宮本雅史。
“你們如果真的有付之行動的打算，不妨等展覽會結束，來精靈娛樂找我具體聊聊，接下來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忙，就先告辭了。”
“羽生老師，再見。”
羽生秀樹告辭離開。
史克威爾的展位內，阪口博信看着宮本雅史手上的名片，問，“我們要去嗎？”
“當然要去，這可是羽生秀樹的邀請。”宮本雅史說。
雖然他是富家公子哥，但卻絲毫不妨礙他崇拜羽生秀樹。
畢竟羽生秀樹除了製作遊戲的能力，還是一位成功的商人。
對方短短數年創造的財富，可以說已經超越了他的家族。
和這樣的人交流，對他來說只有好處。
阪口博信卻說，“他不可能只對遊戲感興趣。”
宮本雅史文言，瞅了瞅他們的小展位，苦笑道。
“阪口桑，我這麼一個快倒閉的會社，有什麼值得人家覬覦的。”
說着他攤攤手，“咱們現在這款遊戲已經確定失敗了，我不想回家，你也不想放棄開發遊戲，
而且史克威爾如今的資金和技術能力，根本無力支持我們開發想要RPG遊戲。
若是精靈娛樂真的能幫助我們，我倒覺得是件好事。
至少我能向父親證明，我的事業還沒失敗。”
“那等展覽會結束，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當然，我還想拜訪一下堀井雄二前輩呢，讓他在我的勇者鬥惡龍磁盤上簽名。”
“我想見中鄉俊彥，他的技術……”
就在史克威爾的老闆與首席遊戲製作人，憧憬着四天後的見面時。
羽生秀樹已經回到了精靈娛樂的展臺。
他和巖田聰一起，與剛剛趕到的銷售部負責人前元真生，以及生產部負責人草村純忠，開始了一場臨時會議。
巖田聰擔任會議主持，先向兩人介紹了之前任天堂和萬代的發佈會內容，然後說。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我們的Pokeball 2升級機型，必須在價格上予以迴應。”
“如果只是和他們價格持平的話，不足以徹底壓住他們的銷量，價格必須比他們更有優勢。”
前元真生建議。
巖田聰看向草村純忠，“草村部長，我們的升級款機型，成本價格最低能夠壓縮到多少？”
草村純忠回答，“若是在東南亞工廠生產，成本能壓縮到最低，單色款和彩色款的價格成產成本分別是……”
草村純忠報上兩個數字後，還不忘提醒，“近期日元還在升值，等於海外生產成本在不斷降低。”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羽生秀樹聽到草村純忠口中生產成本後，忍不住於心裡感慨。
這個年代的電子產品生產成本還真是貴啊！
儘管比起兩年前Pokeball 2上市時，生產成本已經便宜了不少。
而且隨着半導體技術發展，再過五年，這個生產成本價就能攔腰砍一半。
再過十年，就算是彩色掌機的生產成本，都不會超過三千日元。
比如現在任天堂和萬代用來打價格戰的WS掌機。
在後世的零售價也才四千八百日元。
接下來，巖田聰與前元真生，草村純忠等人，一起圍繞生產成本，開始討論制定Pokeball 2升級機型的零售價格。
至於羽生秀樹，他已經提前與巖田聰通過氣了。
這場價格戰，哪怕精靈娛樂賠錢也要打下去。
在掌機市場，既然精靈娛樂已經佔據優勢，就絕對不能給對手任何機會。
一個多小時後，這場臨時會議結束。
Pokeball 2掌機兩款升級版本的零售價全部確定。
接下來，就等明天給任天堂和萬代一個驚喜了。
暗戳戳的懟友商，精靈娛樂可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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