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西域商人的情報
“等等,這個人不要着急的殺掉。”一名秦軍少尉軍官看着一名戰戰兢兢發抖的大宛國部落倖存者說到。
一支商業武裝襲擊了這裡了。整個部落遭到了沉重的打擊。部落當中很多男人被殺戮掉了,剩下的老人兒童也殺掉很多,婦女則被全部抓走,能夠帶走的物資也儘可能的被帶走。
“好吧。”一名已經瞄準準備扣動扳機的秦國武裝隊員緩緩的放下槍。
“長官,這個人留着沒有多少用處。”旁邊的一名中士把手中的手槍放回槍套內說到。
“我記得你會一些西域人的話,你問問他。我想了解一下情況。”少尉看着對方說到。
“可是,長官,如果他們聽不懂的話。”中士擔心的看着少尉。
“那就殺掉他。這樣的廢人對我們沒有什麼用處。”少尉說到。
“好吧。長官。”中士說到。
說着中士用一種西域語言問道對方。當對方茫然的看着中士。少尉則看着兩個人的情況。
看到對方毫無反應,中士又用另外一種西域語言問道。當情況和之前依然一樣,對方有些茫然,並且極爲緊張的看着對方。
“殺了吧。”少尉沒有耐心的說到。
“我再試一試。”這時候中士再次問道。因爲西域有好幾個國家,國家之間有共同通用的語言,但是具體的一些語言如何使用,秦軍也極少的掌握。
中士用盡自己所有的語言,當對方依然茫然不知所措。
“呼。”少尉徹底的失去耐心了。
“殺了吧。”少尉說到。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中士拔槍就殺了對方。
“廢物。”少尉看着對方的屍體說到。
“長官。我們根本就得不到確切的情報。西域話在這裡行不通。”中士擔心的對少尉說到。
“他們的話我們一點都聽不懂。”少尉說到。
“該死。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太陌生了。連對方是什麼意思都不懂。”少尉擔心的說到。
“上面讓我們來找大宛國。進入大宛國瞭解,可是不能憑着我們去看,我們也要去聽,去了解對方的意圖。”少尉說到。
“長官,或者語言的問題,後面會解決的,但現在我們需要解決這裡的問題。”中士說到。
就在這個時候,少尉朝着中士後面一個草垛當中看去,他感覺這裡面有人。他的警覺告訴他這個草垛有很大的問題。
“等等。”少尉這個時候舉起手中的手槍說到。
“出來。”少尉大聲的喊道。
“砰。砰。”少尉朝着草垛連開兩槍。中士這個時候也迅速的拔出自己的手槍對着草垛。
“該死的。一把火燒了他們。”途經的一名武裝隊員拿着一根火把走了過來。然後直接點燃草垛。而周圍放火的事情乾的很多。就在這個時候草垛當中跑出一個人來。
跑出的人大聲的用少尉聽不懂的話大聲的叫到。少尉已經把手中的手槍對準了對方的要害。
“等等。長官等等。這個人說的是西域話。”這時候。中士大聲的叫到。
“!##¥”。那個人依然不停的大聲的叫嚷到。少尉聽到這裡,這才鬆開準備扣動扳機的手指。
“什麼意思?”少尉這個時候問道中士。
“他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中士說到。
“哦。告訴他,讓他閉嘴,否則我就殺了他。”少尉有些失去耐心的說到。
中士很快就把原話告訴了對方。對方舉着雙手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漸漸的安靜下來。
“問清楚這裡的情況,把他知道的東西全部告訴我們,如果他不能說明白的話。”說着少尉就拿這手中的手槍指了指對方。對方聽明白,然後一句句的說起來,有些中士不明白的話,主要是西域話有些難懂,他只能通過反覆的去溝通,用中士知道的話來說明情況。大約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商業武裝隊就地休息起來。
“問出來說明情況來了?”少尉問道中士。
“長官。這個人是西域人,是從北疆那邊逃出來的,後來被大宛人給俘獲了。做了奴隸,在這裡,他做一些能夠做的事情。”中士說到。
“恩。”少尉點點頭。
“他還知道什麼?”這時候少尉問道。
“他知道,這裡是大宛國的一個部落,這個部落人很多,他隱隱約約聽說在我們這裡西北方向上,草原的深處有一個城市存在,是大宛國的一個城鎮。那裡人口衆多。”中士說到。
“其他的。還有其他的嗎?”少尉問道。
“沒有了。他知道的就這些,他只是一個奴隸。”中士說到。
“不過他懂一些大宛人的語言,能夠給我們帶來很大的翻譯便利。”中士接着說到。
“恩。好吧,這個人就留着他,如果他能準確的標註出大宛人的城市具體位置的話,我會考慮給他一些好處,如果不能,我會把他少了。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少尉接着說到。
“這些我已經告訴他了。讓他自己好自爲之。”中士說到。
“恩。秦國當前對大宛極爲的不瞭解,我們的商業武裝卻已經打進來了。之前的西域就是這樣打下來的。不過當前我們打下的是一個更大的西域。”少尉說到。
“長官。我們當前的這些情報還不足以瞭解整個大宛國。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的處境就太不利了。”中士對少尉說到。
“這點我清楚,但是我們能夠改變的情況只能做這些,不過今天我們有了一個翻譯,有了這個翻譯我們就能做很多的事情了。”少尉對中士說到。
南疆,秦國人開的一處酒肆內。
“我衝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個西域男人,還有兩個西域女人。我一進去,就毫不猶豫的給了那個男人一槍。當場。兩個女人就尖叫起來。我一看。才發現,原來那兩個女人竟然是母女。”一名秦軍中校軍官興奮的說到。拿命中校軍官接着喝了一口酒。
“接着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長官。”在場的一些官兵興奮的說到。
“接着,接着當然是舒服的事情了。一對母女,老的。進去裡面,那就一舒服,小的。那個緊啊。”中校軍官興奮的說到。而在場的人聽到這裡。都異常興奮的叫着。軍營的生活極爲的枯燥無趣,加上長期的守備沒有人來換防,士兵的士氣很低落,唯一能夠提振士氣的辦法就是講一些有色段子來活躍氣氛。時間久了,一些軍官以此爲樂。
就在軍官大肆說教自己經歷的時候,一名秦國商人帶着一個西域商人進來。西域商人明顯懂得秦國人的話,他知道秦國的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爲他經常和秦國人做生意,懂得秦國話才能做好生意,中校講的事情是建立在西域人痛苦之上的。這是秦國人聚集的酒店,這裡根本就不會有西域人進來。但西域人還是感到難受。
“長官。長官。”那名秦國商人找見秦軍中校到。
“你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情?”秦軍中校喝口酒對對方說到。中校有些不悅,顯然是對對方打擾自己的興趣感到有些惱火。
“長官。是白裡特少校讓我來找您的。這是他的介紹信。”說着秦國商人掏出一份信件交給了中校。中校看了看對方一眼,然後接過信件查看起來。
信件是中校的朋友白裡特少校寫的,信中說了秦國商人和一個西域商人來找他的事情,並且告訴他這兩個人會提供月氏人的重要的最新情報。這份情報對秦國十分的重要。
“恩,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中校收起信件,然後對着兩個人揮手示意兩個人跟着他來。信中的內容上這名中校感覺不一樣了。
很快兩個人跟着中校來到了南疆指揮部的一處會議室裡。室外的警戒十分的嚴。
“喝茶。”中校命他士兵端來了三杯茶,中校自己端起一杯就喝起來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沉重,這是因爲喝酒的關係,他現在需要茶水讓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
“我叫陳中。是這裡的一名參謀。”中校介紹到。
“喝茶。”陳中對兩個說到。
“你們怎麼認識白裡特少校的?”中校好奇的問道。
“我們是生意人。白裡特少校負責我們那片區域的防禦,我們因爲生意的緣故就認識了白裡特少校。”秦國人說到。
“你們做什麼生意?”中校這個時候問道。
“這個。”秦國商人看了看中校。
“放心,我可以什麼都不說的。”中校勸說對方到。
“好的,長官,我,我們是做軍火生意的,因爲我們走私需要大量的火槍,還有炮彈什麼的,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都是賺錢的生意,但這些東西,聯邦法有詳細的出口執照,但是軍方無權去查證這些東西。因此,我們就和白裡特少校認識了。”秦國商人解釋道。陳中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很清楚邊境一些的確,特別是防守特別的地區,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在西域這裡,走私軍火生意是最賺錢的生意,那些西域人總想把秦國人厲害的東西倒騰到別處去賺大錢,而秦國人手中有大量廉價的火槍,而這些火槍給了西域人很厲害的印象,因此西域人很喜歡這種武器。
有需求,就有供給。這樣一來,軍火生意就做大了。大量的軍火販子把手中的武器專賣給這些西域人。不過大部分所有的軍火販子缺乏正規的證書,這需要國防部的批文,而且要填寫一大堆的出廠序列號,要登記這些手續極爲的繁瑣。這裡是小王州。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填寫這些東西,正確的做法就是把火槍私下運走,也正是因爲這樣做事非法的,這些商人喜歡用賄賂的辦法賄賂那些邊境軍官。爲邊境軍官也希望有一些收入。就這樣,商人和軍官認識了。陳中很早就發現這樣一件事情了。但他發現這件事情並沒有人去報告。後來他才知道,這樣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當沒有人去報告,因爲這樣做的話,所有人都會麻煩的要死。
“這位西域商人來這裡幹什麼?”陳中問道。
“他是我的合作伙伴。”秦國商人解釋道。
“白裡特告訴我,你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告訴我,如果情報對我們有用的話,我們會給你們很大的報酬。”陳中說到。
“是的。是的。”秦國商人說到。
“你來說。把你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告訴他。”秦國商人對西域商人說到。西域商人有些緊張。
“沒事,告訴我。如果你說的情況有用的話,我想,我們會給你一些獎勵的。”陳中喝着茶說到。
西域商人看着秦軍中校,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儘管他的生意人在一旁,但是他還是有些緊張。
“喝杯茶。”秦國商人說到。
“喝茶。喝茶。”陳中示意到。說着秦國商人把茶杯放在西域三人手中,西域商人緊張的看着陳中,大約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西域商人這才平靜下來。
陳中則耐心的等待。喝了兩杯茶。醉意這才慢慢的下去。
“我是,我是做軍火生意的,是從你們這裡買進大量的火槍買個高原那邊的月氏人,烏孫人。”西域商人說到。陳中點點頭。
“這火槍的買賣能夠一下子火起來,不僅僅是我們西域人需要火槍,這些月氏人,烏孫人他們也需要火槍,而且需要的數量很多。只是一開始很少,現在很多,他們大批量的從我們手中購買,他們和我們交易的時候使用黃金。只是我們不知道這些黃金從什麼地方來。但他們的確使用黃金進行交易。”西域商人強調到。
陳中代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最近我進了一些火炮。這火炮威力巨大。發射之後,震撼了很多人,那些人需要大量的火炮,因此我從秦國進口了大量的火炮買個那些人,但是,這些火炮價格十分的昂貴,而且,交易的資金量很多。”西域商人說到。
“因此,我決定分開賣個他們,因爲我害怕中了他們的埋伏,這樣一來對我十分的不利。”西域商人說到原來。大量的火槍賣給對方之後,對方需要另外一種威力更大的武器,這種武器就是火炮,但是火炮的開價十分的大,而且要求的黃金數量也十分的巨大,這些都是一般人都難以承受的價格。
因此交易的對象一般都是特定的。
“就是這樣,我們的一支商業隊遭到了對方的埋伏,好在我們損失的並不是很大,後來我專門找人查了這件事情,原來,他們的黃金消耗殆盡,因此他們不得不採用搶奪的辦法,而且,我瞭解到一個事情,就是他們,他們的背景可能有軍隊的背景。”西域商人說到。聽到這裡陳中緊縮眉頭,如果這個事情是事實的話,那麼,問題就更加的嚴重了。
“他們要這些火炮是用來幹什麼的,你清楚嗎?”陳中這個時候問道。
“這個,我瞭解到一點,就是他們要向南發展,因爲這種武器殺傷威力巨大,南方有一個國家有大象做成的厲害武器,很少有人能夠打敗那些大象部隊。”西域商人這個時候說到。
“但是火槍,還有可怕的火炮這些武器對那些大象能夠產生很大的威脅。因此他們想要從我們這裡購買大量的火炮,但是,他們太可惡了。他們想要搶走我手中的火炮,我想得到秦國政府的幫助。教訓這些不知道厲害的月氏人,烏孫人。”西域商人氣憤的說到。
“你是說,他們購買火槍,火炮不是用來對付我們,而是向南發展?”這時候陳中問道。
“是的。就是這樣。我已經改變生意的對象了。安息國的生意都要比他們好做的很多。”這時候西域商人說到。
“恩。”陳中點點頭。
“還有別的嗎?”陳中這個時候問道秦國商人。
“沒有了。他要說的就是這個。我也是從他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的。”秦國商人說到。
“你們想要得到秦國人的幫助是嗎?”陳中這個時候問道。
“是的。我們非常需要秦國人去教訓那些月氏人,烏孫人。”西域商人說到。
“恩。你繼續做你的生意,這個消息對我們有多大的作用,我們需要評估,還希望你能繼續提供相關的信息,如果需要的話,我想,我們可能會採取一些措施的。”陳中說到。
隨後陳中就把對方送走了。而陳中這個迅速的跑到參謀部。他是參謀部負責情報收集的,最近從這些商人口中得到的情報太多了。但是很多情報沒有太大的用處,當時這次,西域商人帶來了一個重大的信息。
“你是說,我們賣出去的火炮,已經到了逃到西部高原的月氏人,烏孫人手中。而這些月氏人和烏孫人他們不敢和我們作戰,他們選擇了向南進攻。”陳中把他得到的情報分析了一下說到.
“你的意思是?”參謀長對陳中問道。
“我的想法是,這些烏孫人,月氏人可能要展開一次軍事行動,西域人和這些人做生意吃了很大的虧,如果我們能夠以秦國的名義和他們做生意的話,我想,我們就能得到更大的利益。另外我們可以派遣軍事觀察團展開外交活動。瞭解情況,反正這些人打的不是我們秦國人,我們把他們打疼了。重要的是我們想要了解其他方面的動向。特別是向南,以南的地區是什麼?”陳中說到。
“恩。”參謀長想了想。
“這個問題很重要,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參謀長想了想說到。
“恩。你整理一下,上報給參謀部和國防部。或許他們希望看到這樣的報告。”參謀長對陳中說到。
“是。長官。”陳中興奮的點點頭。他知道,如果上面重視這個情況的話,西域將有新的動向。
報告很快就發到了秦國咸陽。
“這份報告很有意思,不過對我們的意義並不是很大。秦軍當前是防禦狀態,不可能有兵力派遣到這個地方去。”王翦看過之後說到。
“如果給了國防部的話。”楊端和看着王翦到。
“他們有用,對我們沒有用。”王翦說到。
“丞相府一直在強調開發西域,開發西域,開拓西域的市場,我看,現在把軍火武器賣給了這些人,而這些人不敢和我們秦國人作戰,他們就只能朝南發展,南方有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我們還真不知道。朝那個方向發展,我覺得還是可以的,這樣一來,等我們騰出手的時候就能發展那個方向了。”王翦說到。
“給了國防部,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王翦說到。
“恩。這個好辦。”楊端和說的。
國防部內。
“我覺得,最近的情況有必要和丞相商量一下了。”尉繚說到。
“恩。我也覺得是,最近的情報十分的複雜。很多情況都是政治,外交,軍事相互交錯的,如果不能很好的妥善處理這些問題的話,這些地區的安全形勢也很難判斷出具體的走向。對於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會造成很大的傷害。”蒙恬擔心的說到。
“恩。只是不知道丞相會有什麼樣的看法。”尉繚說到。
“恩。具體的,我看還是讓他看看,最近丞相競選活動也比較頻繁,如果能夠很好的解決軍隊的問題,我想丞相方面也希望得到軍方的支持。如果能夠儘可能的緩解軍方的問題話,對丞相的競選是十分有利的。”蒙恬提議道。
“恩。我看行,就這樣。先把這份報告整理出來,遞給丞相,讓丞相緩和的想想對策。然後和我們商量出一個好的策略來解決這個問題,不僅僅要考慮秦國國內,還要考慮到秦國未來的主要區域。”尉繚說到。
“恩。就這樣做。”蒙恬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