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敢脫付霞的衣服嗎?付霞可是付明珠的妹妹啊!”
“不,他一定不是零水城的土著,零水城的土著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一定是某個隱世強者教出來的天才弟子,只有這些隱世強者的天才弟子才這麼大膽,敢不將我們各大勢力放在眼裡!”
衆人目瞪口呆。
李恆軒居然能夠徒手握住百鍊雷珠,才僅僅被被百鍊雷珠炸的發麻而已。這至少要高階武尊,甚至是武尊巔峰才能做到啊!而此刻,李恆軒的境界看上去僅僅是普通的四級武王而已!
“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
李恆軒笑,輕輕的走向付霞,笑着說道:“你不是要賞雪麼?我今天就讓衆人賞你,或許在他們的心中你比這雪,更美!”
“他居然真的敢!”
“不過付霞這姿色還真的不錯,這肌膚恐怕是比白雪也黯淡不了多少了!”
“據說付霞和她姐姐付明珠長得很像,看到脫光衣服的付霞,是不是等於就看到了付明珠這個天之驕女的酮體?”
衆人驚愕的同時,也露出了期待之色。
楊京烈與付霞則是滿臉的死灰之色,尤其是付霞,氣的渾身不住的顫抖。
衆人竟毫無顧忌的談論她的身體,脫光之後的身體!
在場這麼多人,都是一流勢力門下的弟子,卻沒有一個人開口相助,只等着看熱鬧!
“這位兄弟,此事我們認栽,座位我們不要了,放過我們吧!”
楊京烈上前一步,低聲喝道。
他低頭認輸了,能夠徒手握住爆炸當中的百鍊雷珠,這實力至少都是高階武尊了,甚至都可能是九級巔峰武尊。
他和付霞都是九級武王而已,此刻哪敢再狂?
“兄弟,放過我們,百鍊山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楊京烈再上前一步,此刻距離李恆軒已經不足三步的距離了,他看到李恆軒的臉上微微一笑。
笑容十分的和煦。
他心中大喜,果然百鍊山的威名還是駭住了這人,不敢對自己動手了。
但下一刻…
他便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憑你也敢跟我稱兄道弟?”
李恆軒重重的出手,楊京烈甚至都沒有看到李恆軒出手的動作,便被打倒在地,嘴裡吐出一大口血,還摻雜着兩顆大門牙。
“你,你真的敢動手!”
楊京烈大叫,一臉難以置信,他明明剛纔見到李恆軒笑的很和煦,怎麼說出手就出手啊!
“我是百鍊山的弟子,你打我,百鍊山不會放過你的!”
“百鍊山,很囂張麼?”
李恆軒不屑一笑,一腳重重的踏在了楊京烈的左手手腕,咔嚓一聲脆響。
毫無疑問的!
骨頭碎裂成渣渣,這巨大的力量甚至讓他的血肉都成粉碎,整條手臂都掉了下來。
“我最看不慣的便是你們這些大勢力仗勢欺人!”
李恆軒毫不理會楊京烈殺豬般的慘嚎之聲,也不理會在場衆人驚愕的眼神。
他繼續一腳踏在了楊京烈的右手手腕上。
同樣的,直接將他整條右臂給踩了下來,鮮血灑滿了原本乾淨的地板。
“好殘忍,太殘忍了!”
“這種血肉都被踩成肉末的斷臂方式,接都接不起來啊!”
“除非楊京烈能夠尋到能夠令肌肉再生的靈物,可是楊京風已死,楊京烈沒有了靠山,不可能尋到這種靈物!”
各大勢力的弟子們駭然無比。
他們剛纔只想看熱鬧,但此刻他們卻發現熱鬧也不是這麼好看的,至少這樣殘忍的斷臂方式,看了足以令人反胃。
“殘忍麼,那便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殘忍!”
李恆軒笑,並沒有停下里,繼續一腳將楊京烈的左腿一併踩廢掉。
“仗勢欺人,仗着出自一流勢力,便強行讓我讓座。我如果實力不如你,又不肯讓呢?是不是也要遭受到你現在的下場?”
李恆軒說着,又是一聲悶響傳來。
楊京烈僅僅剩下的那條腿,也從他的身體上掉了下來。
衆多一流勢力的弟子,紛紛面色刷白,更有甚者生出一股反胃的感覺,剛剛吃下去的茶點都要吐出來了。
但同時的,也有少數人在思考着李恆軒剛纔說的話。
“這人說的也對,若是他實力不強,又不願意讓位話,只怕現在的下場比起楊京烈來也好不了多少!”
“楊京烈是囂張慣了啊,這麼多空位不坐,非要搶別人的位置,卻運氣不佳遇上這麼一個狠人!”
“其實剛纔我看到這人已經準備離開了,楊京烈即便是看上了這個座位,最多隻需要再等個十幾息時間,他自己也要離開了!”
有人在反思。
各大勢力弟子衆多,良莠不齊,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楊京烈、付霞倆人這般囂張,不講道理的。
“唉,只是他如今這般得罪了百鍊山,只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即便他的師尊是隱世高手,可得罪了一流勢力,隱世高手也很難保住他,除非他的師傅是武聖強者!”
有人輕嘆,在爲李恆軒的前途擔憂。
“那麼你呢?”
李恆軒只是微微笑了笑,望向付霞,道:“話還需要我說第二遍麼?”
“不,我脫,我脫……”
付霞嚇得面上全無血色,神色茫然,一個勁的點頭。
她已經被嚇傻了,她很難想象李恆軒的腳,落在只的身體上會是怎樣的一個感覺!
都不用李恆軒再次催促。
她自己便解開了那雪白長袍的第一枚釦子。
露出如同是羊脂玉一般的雪白肌膚,當真是比起外面那皚皚白雪也不遑多讓了。
“脫了,真的脫了啊!”
“付霞和付明珠長得極像,看到她脫衣就等於是看到付明珠脫衣啊!”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居然能夠看到跟付明珠一樣的酮體,今天這茶沒有白喝,太刺激了啊!”
“呵,不過如此罷了!”
李恆軒輕笑,這付霞雖美,但這等姿色卻還入不了他的眼。
不等付霞脫完他轉身便走,大聲叫道:“掌櫃的,桌上的那些元石便算做是茶資和弄髒你地板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