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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林甦醒,擒拿劉備大將張飛有功,從兵卒升任軍候,執掌兩屯,共兩百人。
在戰場上曾提醒李林的那位高大漢子本是他的隊長,此次戰後,因功身爲屯長,正是李林手下的兩個屯長之一。
當天,曹操取了小沛,隨即進攻徐州。
糜竺、簡雍守把不住,只得棄了徐州而走;陳登見狀,爲家族計,將徐州獻給了曹操。
第三天,曹操取程昱誘敵之計,率徐晃、許褚、樂進、于禁等衆將以軍陣兵圍土山。
關羽見狀,知道自己中計,但卻渾然不懼。
他武藝超羣,武道高深莫測,一手青龍偃月刀,刀氣縱橫,幾次衝出包圍,將曹軍殺得大敗,以一人之力屠戮曹軍近千人,威震曹營!
可惜,曹軍軍陣戒備森嚴,鐵甲如林,層層疊疊,如一個巨大鐵桶,死死的困住了關羽;且有曹軍大將徐晃、許褚、夏侯惇等,皆是先天強者,分列四方,數次穩定軍心,擋住了關羽的突圍。
曹操聽聞,心中震撼,讚歎關羽之勇,對於關羽更加喜愛,幾次下令,不得傷害關羽。
天明將近,一輪金輝逐漸鋪滿大地,彷彿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光豔動人。
曹操知曉張遼與關羽交情不淺,命其上山,說降關羽。
張遼一陣相勸,關羽擔憂嫂嫂安危,遂約法三章。
關羽說:“一者,曾與皇叔設誓,共扶漢室,所以只降漢帝,不降曹操;二者,二嫂處請給皇叔俸祿贍養,一應上下人等,皆不許到門;三者,但知劉皇叔去向,不管千里萬里,便當辭去。”
曹操大笑一聲,環顧左右,說道,“吾爲漢相,漢即吾也。此可從之。”
曹操欣然同意,關羽乃降。
當日,曹操便設宴款待關羽;此時,關羽才知道張飛竟然被曹軍擒獲,關羽懇求曹操釋放張飛。
曹操心中不快,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命人封住了張飛的武道,給其換了一個舒適的住所,日夜監視;同時命醫者爲張飛治傷,療養身體。
關羽得知張飛雖然被釋放,但卻被封印了武道修爲,心中一嘆,想到二位嫂嫂與張飛的安危,擔心再提出過分的要求,很有可能會激怒曹操,因而沒有再說話。
次日,曹操班師回許都。
回到許都之後,曹操引關羽見漢獻帝,漢獻帝命其爲偏將軍,漢壽亭候。
自此之後,曹操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又將綾羅綢緞、金銀器皿、美人佳麗送與關羽,待之無比深厚。
一日,天色已黑,兵營寂寥,陷入了夢鄉。
“好小子!不錯不錯,不愧是我手下的兵。”
聽到這熟悉如怒雷的聲音,李林瞬間便知道是誰來此。
來者姓高,名力,陳留己吾人,與猛將典韋乃是同鄉;曾是李林的隊長,現如今成爲其手下兩大屯長之一。
不等李林開口說話,高力直接將營帳的營簾拉開,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大跨步走了進來。
高力走進來,一眼便瞥見了坐在牀頭看書的李林,他也不認生,抓起旁邊的大碗,倒出一碗茶,咕咚咕咚便灌進了肚子裡。
“哈哈哈!爽,爽啊!”
大漢大笑一聲,感到非常的痛快。
“來,繼續跟俺說說,你是如何與張飛大戰三百回合,最終將他擒拿的。”
李林聞言,搖搖頭,不由苦笑一聲,這是第幾次了,有必要每天都講一遍嗎?
似是察覺到李林的心思,大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你是不知道啊,兄弟們真是苦啊。”
“自從那什麼關羽來了之後,張飛有了關羽的撐腰,動輒就到我們營裡來鬧事,很多兄弟都被打傷了,敢怒不敢言!”
“張飛武道修爲不是被封印了嗎?怎麼能將你們打傷?而且校尉大人不管嗎?”
李林對此事有所耳聞,心中疑惑,因此問道。
“管?怎麼管?張飛的武道雖然被封印,但他畢竟是一位先天強者,還是一位觸摸到入境化神的武道高手,境界遠在我等之上;而且,關羽現在甚得司空恩寵,有這樣的一尊大人物在,校尉大人不讓我等束手就擒,讓他使勁揍就不錯了。”
高力長嘆一口氣,又喝了一大碗茶,砸砸嘴,繼續說道,“再說,以校尉大人的修爲,怕也不是張飛的敵手。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啊,武道修爲高深,連張飛也不敢來惹你。哎!我們的命就苦了。”
“你來找我幹嘛?不會就是來訴苦的吧。”
李林心中奇怪高力的到來,似乎以前沒有這麼多話吧。
“哦,對了,司空明日爲關羽設宴,讓我等立功之人也一同前去!”高力說道,“好了,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好好休息,準備一下,我就先告辭了。”
高力離去,李林不由想到此事,不由輕輕一嘆。
“一場宴會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哎,也難爲曹操了,只可惜......關羽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李林感慨一聲,將思緒驅逐之後,默默運轉先天混元玄功,開始修煉。
先天境一重天至三重天,均爲真氣境,即將後天氣血全都轉化爲先天氣血,在丹田處匯聚,形成一片雲霧狀的真氣。
根據各人的體質,所修功法,各種奇遇機緣等,真氣境初期,即先天境一重天,可有一縷至九九八十一縷不等,匯聚而成的雲霧。
真氣境中期,即先天境第二重天,真氣化液,雲霧成雨。
真氣境後期,即先天境第三重天,真液凝固,如汞似漿。
這真氣乃是根據自己的體質、所修功法而轉化,擁有奇異的特性與屬性。
如炎屬性,攻擊力、破壞力強大;如水屬性,防禦力、持久力增強,還有其他種種特性與屬性,各不相同,各有特點。
李林修行先天混元玄功,運轉全身,一縷縷先天氣血從經脈、骨骼、血髓中流動,最後全都匯入丹田,如水流大海,在李林的丹田處形成一縷金色的細絲。
這金色的細絲正是李林的先天真氣。
“金色的先天真氣,難道是金屬性?”李林心中暗自猜測,不過又很快否決,“應該不是,金屬性真氣有一股鋒銳之氣,能割裂一切;而我的這一縷金色真氣,卻渾然沒有那種無視一切的鋒利,反而給人一種包容萬物的感覺。”
不知道這是不是李林的錯覺,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縷金色的先天真氣絕對沒有金屬性的那種斬裂蒼穹,割斷虛空的鋒芒。
第二日,李林應約前來,坐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了。
宴起,觥籌交錯,笑語歡聲。
等到衆人興致大起,一羣美人來到大殿中央翩翩起舞,長眉、妙目、玉指、腰肢,身體的每一處每一寸都非常的靈動、飄逸、且清雅。
輕歌曼舞,美人靈動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讓人驚歎。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李林的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句詩歌,如圖如畫,彷彿人間天堂,勝似仙境。
席散,曹操一臉的親切,準備親自送關羽出府,是人都能看出曹操對關羽的厚愛之意。
“嘖嘖嘖,曹操和關羽,怎麼說呢......”李林面容非常的平靜,心中卻頗爲替曹操心憂,爲關羽可惜。
“好一個......嗝......收買人心!”
張飛一身酒氣,醉眼朦朧,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插了一句話,正好讓曹操與關羽都能聽見。
關羽略微有些尷尬,夾在二人中間,十分爲難,只得歉意的看了一眼曹操。
曹**朗一笑,毫不在意,此時僕從牽着一匹瘦馬過來。
曹操問道:“公馬因何而瘦?”
關羽回答:“賤軀頗重,馬不能載,因此常瘦。”
曹操撫須而立,命人將馬廄的一匹馬牽來。
“律律律!”
一聲馬鳴從不遠處傳來,聲音高亢,穿破雲霄,猛然怒吼一聲,幾乎將衆人的耳膜震裂。
李林沒有絲毫的防備,雙耳劇痛之下,跟着馬鳴聲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片火燒雲向這裡飄了過來,這匹馬赤紅如火,上下流轉紅光,四蹄踩着四團赤色神焰,彷彿要騰空而起,邁向雲巔。
“居然是一匹先天境界的戰馬!”
李林微微驚愕,他曾在父候李守疆的馬廄中見過幾匹戰馬,全都是後天境界,奔走如飛,日行千里,不再話下。
可是眼前的這一片卻是貨真價實的先天境界,與後天境界的戰馬,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我爲什麼感覺父候馬廄中的後天戰馬與這片先天戰馬的氣勢不想上下呢?”
冷靜過後,李林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