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宗,宗主傅佑笙兒子傅衝居所。
被帶過來的嚴光福和樑輝在靜室等候好長時間,一直未有人過來,快要不耐煩之際,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
“小妹!”樑輝驚叫道,“你怎麼來了?!”
身穿僕從服侍的樑蕾有些激動的解釋道:“是我求白茹姐姐帶我過來,聽說你們被捉了,沒事吧哥?”
“沒事沒事,你看我這好好的,只是你們怎麼......”
“是我們單聊還是,”白茹看向端坐的嚴光福。
“都在此處,不分彼此,坐吧兩位。”
“嗯,”白茹坐在了嚴光福對面,仔細打量起嚴光福,然後語出驚人道,“沒想到閣下居然有雙重身份,真的是傅衝手下?”
“是。”
樑蕾尤其是樑輝,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嚴光福接着說道:“你是如何知曉?”
“剛和傅衝見面,他親口說的。”
“呵呵,”嚴光福注意到樑蕾明顯表情變化,明白應該是李一然那邊告知,身份早就曝光糾結無益,說道,“你來是奉誰的命?”
“自己的,不相信?”
“你這人我看不透,嗯,爲何傅衝他會答應見你而且會讓你們過來?”
白茹輕輕敲了下桌面,問道:“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忠於誰?”
“......,忠於錢!”
“坦率,可以。不是傅衝答應見我,而是他的父親他的宗主,下令。”
“能請動那位,你是否有什麼籌碼。”
“算是,從孟家拿到,破天宗早就丟失的東西。”
“是什麼?”
“不知道,”白茹面無表情道,“或許主上知道。總之,我現在有了一定優待,帶你們平安離開是沒問題的,只不過你想走嗎?”
“我們目的是否一致?”
“看你,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合作,嗯你有話說。”
樑輝開口道:“不是爲了報復,破天宗參與搶奪?”
“開始是,不過現在,變了,雙方有了共同敵人,鬼族。”白茹看向嚴光福,“你可以說說你的。”
“收錢辦事,具體不能相告,不過和你是沒什麼衝突的,如今你我是分開行事還是......”
“一起,過會兒,你和我去見傅佑笙安排的代言人。”
樑蕾脫口而出道:“那我和我哥呢?”
“你們的話,”白茹忽然笑了起來,“有更重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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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盛國,某處住宅。
飛飛花了好大力氣終於控制住那謝安,並讓他發消息把人約到這見面,耗費不少心神,肚子餓得不行,現在正加緊補充體力。
約的人許久未到,老狗有些着急,耳聽飛飛不斷嗑瓜子吐瓜子聲音,心中厭煩,不悅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大聲音,還有別亂吐殼......”
“切,我出那麼大力嗑瓜子都不行?嗯嗯,還別說,人類形態有個好處,嗑瓜子挺方便的,呸呸這個苦的!”
飛飛急忙喝茶漱口,茶吐了一地,見老狗皺眉起身離開,心中得意,哼!氣死你,誰叫這麼小氣買零食買這麼少,要不是瓜子味道還行,早翻臉了。
“你再讓他催下,”站在門口的老狗說道。
“晚了,你要早點說,他已經睡了,再叫起來可能就會記得剛纔做過的事,到時候術法就......”
“好了,知道了!......,你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
飛飛抓了一把盤中瓜子,往門口走去,邊嗑邊說道:“我作對什麼,噗,作對就,噗,不幫你,噗,哎呦不好意思吐你身上了,我幫你......”
“不用!”老狗一震衣袖,深吸口氣,說道,“再等會,不來的話,嗯?誰!”
“嘻嘻,”一聲女子輕笑,接着人影在院中出現,赫然是文盛國的小國主俞疏寒,“原來是老狗先生要見小女子,可以明說嘛,又何必假借謝公子之口,哦?這位嗑瓜子的俊俏小哥是誰呀?”
飛飛將口中瓜子殼吐出,毫不領情道:“我這身皮囊這麼醜你還說俊俏,果然醜八怪的眼光都是古古怪怪的。”
俞疏寒眉毛微皺,不過很快恢復,看向面色陰沉的老狗,盈盈笑道:“老狗先生誠意相邀,不請小女子進去坐坐嗎?”
“......,哼,去隔壁屋。”
“這屋不行?”俞疏寒走近,看清屋裡滿地的瓜子殼和不少水跡,明白過來,點頭道,“行,請吧。”
來到隔壁空屋,落座之後,老狗開門見山道:“說好的承諾帶來沒有?”
“這倒是奇怪呢,老狗先生用謝安名義邀請,我怎麼會隨身帶着......”
“少扯,聯繫你幾次不回,你會不知道我來了,怎麼,真以爲我怕了姓李的?!”
“姓李的,說的誰呀?”
“哼!”老狗一拍桌子,喝道,“還裝!明知道我會來,故意把李一然惹過來,還真的以爲我會嚇得不敢來對不對,啊?!”
俞疏寒還未說話,飛飛搶先說道:“你還真挺怕的,老狗你忘了咱倆被他手下嚇得跳水......”
“出去!你,出去!”
“切,”飛飛毫不在意,起身往門口走去,“我才懶得聽你們廢話,還是瓜子好吃,吱吱,醜八怪再盯你飛飛大人看,小心吃了你!走了,兩個醜八怪。”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俞疏寒先開口道:“飛飛,這個名字聽的有些耳熟,好像是......”
“先關心你自己,別以爲翅膀硬了我現在沒辦法對付你,嗯什麼意思?”
俞疏寒拿出一個玉簡出來,晃了晃:“這裡面是這幾個月收集更新的情報記錄,我不是不交,是收集整理實在麻煩,鬥爭愈烈人手實在不足還望先生再多派得力......”
“拿來!......,怎麼這麼少?又故意隱瞞?哼!”
“真不是,先生應該知道,我現在是衆矢之的,對手已經注意到我的情報渠道,所以,希望諒解。”
“......,這個分析後再和你計較,還有的了!”
“還有什麼?”
“少裝糊塗,錢!你承諾上交的!”
俞疏寒顧左右而言他道:“謝安,他人現在在哪?”
“睡覺!”
“哦?先生準備如何處置他?”
“處置?爲何要處置。”
“先生這也是故意的呢,謝安本意是先生安排替我擋禍,如今,生了異心......”
“你又何嘗不是!”
“這話,說的讓人太寒心了。先生應該已經知道,謝安,曾主動聯繫李一然,這還不明顯嗎?”
老狗皺眉道:“如此想置他死地,看來選他制約你是對的。好了少扯開話題,錢!”
“先生何必,最近實在是,要不,用消息來抵?”
“什麼消息能值那麼多,行,先說說看。”
“關於我那父皇,最近他準備啓程去天神學院。”
“沒了?他一個國主去他效忠的地方,很奇怪嗎?”
“這不奇怪,只是我偶然探聽道,父皇不是自願去的,而是受某人所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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