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高聳入雲雪山山頂之上,怒氣衝衝的飛飛終於找到了在此堆雪人的滅世教教主夢秋。
“吱吱!你有病吧,吱!”
飛飛快速升空躲避飛來的一大蓬冰錐。
“你可不是你大王,說話小心點,”夢秋站起身,看着面前自己相貌相似的雪人,點頭道,“還不錯,......,說吧,找我什麼事?”
半空中的飛飛有心一把火將夢秋和她那自戀的雪人燒光,不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所以只好按捺住怒氣,喝道:“大王問你,爲什麼強搶姓李的無神域提前不商量?!”
“這事,呵呵,回頭我自會和他解釋。”
“不行!現在就解釋,你,你想做什麼?”
“切,”夢秋伸手一指,面前同等身高的雪人瞬間融化,“膽子這麼小,配個復活能力,倒也是絕配。原因很簡單,他身邊那傢伙耳目太多,提前商量就是提前通知,明白?”
“胡說八道,大王身邊都是忠心耿耿......”
“話別說的太滿,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吱吱!”
飛飛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風雪之中。
片刻之後,夢秋自言自語道:“一隻小麻雀怕成這樣,走遠了可以出來了。”
說話間,夢秋面前雪地凸起,很快一個人形雪人形成。
一女子的聲音從雪人中傳出:“你是否故意把他引到這?”
“是。”
“嗯?什麼意思?”
“沒意思,嚇嚇你。”
“......,還想不想合作了!”
“自然是想的,只不過你遲遲不給回覆......”
“廢話!李一然的陣法哪那麼容易破解,你只管做好你自己分內之事,拖住他就行。”
“說得輕巧,你不知道昨晚姓李的直接派人蕩平了我那總教壇!”
“真的?”
“廢話!底層不少叛徒給帶的路,姓李的這手玩得爐火純青。”
“我記得你總壇可是有不少高手和大哥給你佈置的數萬陣法傀儡,這麼容易?”
“呵呵,有什麼用,那傢伙直接派了近萬的高手過去,還他爹的沒有一個低於靈力三品的!!”
“生氣了,難得,也是沒辦法他手下高手就是多,肯捨得花錢又有實力......”
“誇他?和他有一腿?”
“你還是沒放下他,我的意思是,若是能找到他生財手段,截斷它,或許不用費吹灰之力,笑什麼,你不會真以爲他那麼多手下,都靠他實力和人格魅力......”
“狗屁人格魅力,他就是一神經病!”
... ...
啊切!
李一然揉揉鼻子,笑道:“老祿你是不是罵我了?”
“李老弟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看看我,”愁眉苦臉的祿高升扯了扯穿身上很是不舒服的囚衣,嘆氣道,“都這樣了,哎,李老弟你可要想辦法救我,我可是爲你辦事才......”
“打住,你爲我辦事不假,可是誰讓你調戲有夫之婦的,還大庭廣衆之下,我說,就算晚上人少你也不能不顧忌吧,你又不缺女人。”
“老弟我我是被冤枉的!”
“你摸人家沒有?”
“摸了可是可是我不是自願的!”
“哈哈,這話倒是稀奇,難道是人家有夫之婦主動要求的?你長得像我這樣帥氣才行。”
“李老弟這個時候就別開玩笑了,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當時我好像是被人給控制了,腦子恍惚,剛回過神就就,李老弟肯定還是因爲你。”
李一然看了看一邊角落默默站立的官差,笑道:“怎麼會因爲我,你倒是說說。”
“咳咳,沒事,”祿高升一指那官差,“老懞是熟人什麼都當沒聽見的。”
“哦,你的人脈倒挺廣,應該可以自己出去吧。”
“我是能出去可是原告丈夫不讓啊,他說必須讓我坐牢坐夠十天,提前出去的話肯定把那事宣揚出去,老弟你知道我那及第樓可是做學子生意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
“明白了,這倒是一個損招,以有傷風化罪名制住你,不讓你出去,嗯,昨晚,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其它的?”
“有,就是查到李老弟你倆手下關在哪,剛準備去打通關係,路上就出了這麼檔子事,實在太巧,肯定是......”
“好了,明白,現在他們關在哪?”
祿高升沒有回答,‘可憐巴巴’的看向李一然。
“明顯想讓我救你再說啊,嗯我想想,......,原告夫婦底細你查清沒有?”
“還沒,我又不太好意思託人查,畢竟問我原因我......”
“你這就是死要面子了,都被關在這誰不知道原因,按理說也沒多大的事,你直接說自己喝醉了一時......”
“不行不行!這種事不能承認的,我好歹是都頭有臉的。”
“扯淡,你都被關了,官府會沒記錄?”
“沒沒有,我讓主管的壓下來了,現在關鍵的是那對夫婦,他們不依不饒,我必須說服他們,哎錢也不要,明顯就是衝老弟你來的,把我困在這,老弟你可要想想辦法!”
“辦法,嗯,”李一然心中想着既然是俞疏寒那六親不認的丫頭設的局,肯定沒那麼容易解開,把能幫助他的祿高升控制在這,明顯是想讓自己就範,不幫忙就不放人,無論是他的兩個手下還是眼前的或者故意裝傻的祿高升,自己都不能不管,也罷來都來了,不鬧點動靜還真說不過去,“可以,我來救你,那原告夫婦你現在能聯繫上嗎?”
“聯繫他們?你想?”
“談判啊,要錢給錢,談好了你不就出來了。”
“可是他們他們不願談啊,我覺得還是要找出關鍵癥結......”
“少囉嗦,帶我去見他們!”
“哎,好吧,那個老懞,你幫忙下。”
“嗯,”角落官差老懞嗯了一聲,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回頭,示意李一然跟隨。
“李老弟麻煩了,老懞人不錯的就是話不多,麻煩了。”
“沒事,我先走哦對了,他們不押你回牢房?”
“不用,我這都挺熟無所謂的。”
“呵呵,認識人多就是好,走了。”
跟着老懞走了沒多遠,忽然迎面站立兩人,其中一位閉着雙目的年輕人,朝李一然恭敬行禮道:“恩公,別來無恙!”
“嗯?你是?”
“謝安,恩公曾救過在下一命。”
“有嘛,我怎麼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