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一然飯也沒吃,還賠了酒樓老闆一大筆錢,然後帶着幸災樂禍的老金來到幾條街之外一個小飯館坐下,點了兩菜一湯讓老闆去準備了。
“哈哈,老大,你這不行啊,多大點事,至於氣成這樣嘛!”
“滾!你妹的,你闖禍讓我收拾,真的是!”
“哈哈,誰讓你是我最親愛最敬愛的老大,別生氣,哈哈,不覺得很搞笑嘛,酒樓裡的食客都被臭味薰出來,哈哈,還有好多直接吐了的,承受能力太差太差!”
“廢話!”李一然想起剛纔混亂吵鬧叫嚷的場面,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裡面有你老金的貢獻,能不臭嘛!”
“呃,哈哈,老大你厲害厲害,裡面也有你的,哈哈咳咳,咳咳,嗆嗆到了。”
“活該,”這時飯館老闆十歲左右的兒子拎着茶壺過來,李一然急忙伸手接過,笑道,“謝謝,小傢伙你怎麼沒上學啊?今天放假?”
小男孩沒有說話指着自己喉嚨。
“啞巴?”老金脫口而出道。
李一然瞪了老金一眼,剛想如何接着說的時候,飯館櫃檯算賬的老闆娘走了過來,解釋道:“客官誤會了,我這兒子不是啞巴,只是前天吃魚,魚刺卡到喉嚨,傷了喉嚨這幾天不能說話,小邦進去幫忙,嗯,兩位客官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不用了,你去忙吧,”等到飯館老闆娘走開,李一然小聲說道,“老金,眼又看直了?有點出息好不好!”
“呃咳咳,眼熟眼熟而已。”
“扯淡,嗯,她相貌也算中等,你的眼光不是很高嗎,看的上?”
“老大,你這可膚淺了,身材,小手還有那......”
“別,大庭廣衆的別聊這些,......,高歌和你說了沒有,什麼時候走?”
“老大,你這是想趕他走啊,至於嘛,是收了點錢,你再怎麼喜歡人易城主,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麼不能,高歌現在是鎮長忙的很,哪像你成天無所事事到處惹事生非的。”
老金直起了身子,義正言辭道:“我可是在時刻保護老大你,這可是大事好吧!”
“保護我?呵呵,那行,看外面,就那個拿摺扇裝叉的,他想殺我,你把他捉住。”
“啊!老大,你這根本就是隨便一指爲難我啊!”
“是你說保護我的,我覺得他對我有威脅,你說怎麼辦吧?”
“好好,老大你最大,”老金站了起來,哼了一聲,說道,“我把他弄過來,老大,你可別後悔。”
“我後悔什麼,是你揍呃出面,又不是我出面,敢不敢吧你?”
“等着。”
話一說完,老金就跑了出去,追上外面那個拿着摺扇扇風的翩翩公子,也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
很快二人就高高興興的並排走了回來。
“老大,還真是巧了,他認識尤二的。”
李一然翻了個白眼,說道“廢話,尤家誰不認識,嗯,這位,怎麼稱呼?”
“在,在下徐文,拜見李公子,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感謝我什麼?”
“感謝您購買了在下鋪子裡所有的摺扇,這位金大哥說了,摺扇是您送給尤家的......”
“艹!老金,你太狠了!”
... ...
與此同時,妖族聖城。
大長老召集城中各大長老開重要會議,級別差點的赤焰和花落雨也得到通知參加。
在守衛森嚴的密室等待會議開始的赤焰和花落雨聊了起來。
花落雨一邊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知道會議內容嗎你?”
“......,切!”
“哦,還生着氣,呵呵,只不過輕輕教訓了下你的幾個跟班,就氣到現在,這可不是做大事的氣量。”
“切!”
“非要這樣?要不是不能隨意走動,我才懶得和你這傢伙多說一句。”
“......,你長得太醜,懶得和你說話。”
“哈哈,”花落雨笑了起來,“姓李的不是更醜,你還不是跟了他幾年,不離不棄,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說,你成了他的,寵物!”
“花落雨!這麼急着找死?!”
“我好怕哦,大長老召見,你敢動手?”
“......,哼!”
“哈哈,我現在很喜歡你這種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很開心很開心,哈哈!”
“切,看你能笑多久。”
花落雨笑容一收,看向站立在桌面的赤焰,說道:“是不是想說,等到至尊歸來就沒我的好果子吃了,對不對?嘖嘖,太天真太天真!”
“......,什麼意思?”
“顯而易見的道理,人類有句俗語很貼切,一山不容二虎,你和至尊血脈高貴不分上下,至尊不在你還有生存空間,至尊回來了,你覺得會比我活得久嗎?”
“放肆!說這些不怕長老會懲治你!”
“爲什麼要懲治我,實話而已,不想讓我說,可是阻止不了我心中所想。”
“嗯?還有誰?肯定不止你一個!”
“那是自然,......,雖說我們聖族也是奉行弱肉強食,不過也都渴望自由自在,翱翔天地間沒有任何約束,之所以有如今的聖城,完全是被人類所迫,爲了生存而已,我說一種可能,你想象一下,......,假如未來的某一天,至尊君臨天下,人類和其它對頭都如土雞瓦狗一般,你說,聖城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
赤焰沉默下來,想起了以前李一然和自己說過類似的分析,最終還是同樣說出了那句話:“至尊之命,誰敢違抗!”
“嗯。”說完花落雨直接閉眼假寐起來。
... ...
新月朝,臨城,葉府。
邱無常攔住了負責無神域的肖瀟派來‘探病’的兩人。
“不好意思了,”邱無常堵在了府門口,說道,“何主事身受重傷,休養期間暫時不能見客。”
前來探病的二人其中一位正是曾經總部派去跟隨李一然的路人甲,真名叫聞依依的青年女子,此時她接話道:“邱軍師,肖主事命我二人今天必須見到何主事本人,請軍師不要爲難我們。”
邱無常沒有直接回答,而且轉移話題道:“聞依依,我記得你和其他三位是總部安排要跟隨主上的,怎麼來了這裡,也是主上安排?”
“不是,是肖主事從總部調了我四人過來。”
“那可稀奇了,肖主事身爲主事,哪來的權利可以調動主上身邊之人?”
“邱軍師這是明知故問了,以肖主事和會長大人的關係......”
“人情是人情規矩是規矩,我現在只問規矩。”
“......,邱軍師是在拖延時間嗎?”
“不知道你說什麼。”
“望月鎮的事肖主事已經知曉......”
“不知道你說什麼!”
聞依依無奈的說道:“邱軍師能不能換句話。”
“好,無可奉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