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李一然在小溪裡洗好冷水澡,回到木屋,赤焰正平攤着翅膀,躺在地板毛毯上看着頭頂的普照珠發呆。
李一然故意撥弄shi漉漉的長髮濺了赤焰一身,赤焰氣得飛了起來,朝李一然猛啄,李一然慌忙躲避,玩鬧了一陣,這才求饒道:
“好了,我錯了,別...我艹,真燒我頭髮!”
“你不是喜歡短髮嘛,呵呵。”
“我是喜歡短髮,但他們都留長髮我也沒辦法啊。”
熄滅發尖的火球,李一然把燒焦的部分用風刃切掉扔出窗外,頭髮還是過肩,儘管長髮看起來飄逸瀟灑許多,但清洗太過麻煩又不容易幹。
李一然懶得用毛巾擦乾,只是用運起風力將頭髮慢慢吹乾,坐在毛毯上,接着說道:
“要不臭鳥你用火球幫我把頭髮蒸乾...呃還是算了,你太小氣,嗯我肚子有些餓了,要不要再烤點吃的。”
“你晚飯吃那麼多,這麼快就餓了?”
“這不是忙了半天嘛。”
“滾!都是我忙,你有出力?”
“這話說的,我是軍師,費腦子懂不。嗯還是去老金那邊吧,吃現成的。”
“要去你自己去,我還有事。”
“你能有什麼事,剛纔發半天呆,剛纔想什麼?”
“...,我在想那桃夭有什麼親戚朋友,從她入手,或許可以能找到那魔。”
“那魔是不是怎麼你了,這麼執着,嗯有問題...嘿嘿,你估計是爲了那桃夭吧,不用害羞,我都懂的!”
“你這傢伙滿腦子離不開那些,魔算是人類和我們聖族共同的大敵,你能不能有點擔當。”
頭髮吹的半乾,李一然把赤焰撥到一邊,躺了下來枕着手臂,輕鬆說道:
“我可沒那麼高的覺悟,它們不惹我我就懶得管,這樣活的才舒服些...臭鳥,你就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那大長老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他即便是你的恩人,也不能把命交給他,那你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你怎麼,突然,說起他?”
“無聊唄,我呢,其實骨子裡是個特反叛的人,別人不準的不喜歡的我偏要做,我要是你,上去就是扇他一大嘴巴,又不是打不過,憑什麼聽他的。”
“李一然!你是不是喝醉了!大長老是我最敬佩,別再說了!!”
“好好不說他,嗯,那說說桃夭和你的風流往事吧。”
... ...
早晨,李一然是被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曬醒,赤焰不在應該早就出去了,站了起來,伸個懶腰,紮好頭髮,出門找了棵大樹排空了下,接着用溪水洗把臉。
看了看天空,時間尚早,李一然決定先去看看老金他們順便吃個早飯。
來到尤府外,停着幾輛馬車,尤二良穿着華服帶着手下準備出門,跟着的老金程明也換了身不錯的行頭,李一然走上前,笑道:
“你們三個穿這樣是要去哪啊,搞得這麼正式?”
程明面色尷尬沒有說話,尤二良轉過頭去理也不理,老金看見李一然想要生氣,最後還是解釋道:
“尤二他爹讓他出去辦事,我們兩個去湊熱鬧,老,老大前天晚上你,你有些過了。”
“呃,那個,哈哈,對不起啦,玩的太高興了,程明你也別害羞那是晚上,看不清楚的。”
“怎麼可能,尤二哥說全城都傳遍了...”
“好了,算了,”尤二良開口道,“也是我們自己喝醉酒...怕個屁,我又不是沒丟過人,嗯李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哪?嗯,你怎麼還帶那麼多東西?”李一然指着後面的馬車,尤府的僕人正往車上搬着東西,包裝精美應該是貴重禮物。
“我家老爺子的好朋友,我叫大伯的,剛搬來這忘憂城,喬遷之喜,讓我去拜訪問候下。”
“這樣啊,那我去不合適,我還是找地吃飯吧。”
尤二良一把拉住李一然,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
“我們也沒吃啊,我那大伯又不是外人,和他說好去吃早飯的,走了一起,李哥你坑我那麼慘,可要補償我啊。”
說着李一然被尤二良拉進了寬敞的馬車,很快馬車啓動前行,四人圍坐一起,李一然笑道:“是有什麼事吧,你拉我一起?”
尤二良突然扭捏起來:“那個,我家老爺子讓我過去,其實是見我那大伯的小女兒,嗯就是相親。”
程明老金也是一臉驚訝。
“所以把我拉去撐場面,可是關鍵人我也不認識。”
“沒事,嘿嘿,有你李哥在我心裡踏實。”
“這話說的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對了,你們三個昨晚又去哪風流了?”
“沒有,老大,我和程明昨晚被尤二他爹拉去下了一晚上圍棋。”老金想到昨晚收穫,不由笑道。
“啊,老金你會點我知道,程明你小子也會?”
“...,老大的老大,你這就看不起人了,好歹我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呃哈哈,其實是以前有人找門路送了我個玉石棋盤,我嘿嘿,看放那也浪費,沒事學了點。”
“你們肯陪他爹下一晚棋?”
老金賤笑了起來:
“一般情況肯定不會,不過賭錢的話,哈哈,我們和尤二他爹說好的,我們吃他一子他給一百兩,他吃我們一子我們給一兩,老大這可是穩賺不賠的,所以當然哈哈!”
“你們兩個贏了多少?”
程明得意的說道:“老大的老大,我們贏了六萬一千二百兩,那個尤二哥,我們贏伯父的錢,你不會生氣吧。”
尤二良掏了掏耳朵,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可生氣的,有人陪他下棋拖住他,我也睡個安穩覺,每子一百兩,呵呵!”
程明有些疑惑不解,李一然以前也陪尤二良的爹下過棋,所以知道緣由,解釋道:
“咳咳,尤二胖他爹是出了名的臭棋簍子,認識他的都不願和他下,他以前找過我,吃他一子一千兩,找你們只一百兩,他肯定高興壞了,哈哈,尤二胖他爹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我艹,”老金猛拍了下大腿,“我說他怎麼輸錢還那麼開心,看我們的眼神我一直就覺得不對勁,合着把我們當二傻子了。”
尤二良笑了起來,安慰道:“金哥,不能這麼說,錢你們也掙到了,都開心了不是,哈哈!”
“不行,程明過會兒回去再要下棋,我們要加價,一千兩!”
“金老大,不好吧,要不少點,九百九十九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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