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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斧,面對十幾個山賊頭領等級的鮮卑族人的圍攻,陸海空僅僅只用了三斧,就將他們全部斬殺了。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宣花大斧劃過那些鮮卑族人濺起的十幾朵綺麗血腥的花朵,宣告着屠殺的正式開始。
陸海空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不斷地衝擊着,手中的宣花大斧不斷的揮舞着,一個個魁梧的鮮卑族人在他的斧下被斬成兩半,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該死的漢狗怎麼可能這麼強大?快,所有的勇士聚集起來,殺了這一個漢狗!必須殺了他!”
須樸乾的臉上出現一絲驚懼,陸海空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們的預料,但他依然保持着一份信心,他可不認爲區區一個‘漢狗’真能打得過他們百來個鮮卑族的勇士。
在他的指揮之下,上百個鮮卑族人,在十幾個武力級別在三四十的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人的帶領下,武力值57的須樸幹身先士卒向着陸海空撲殺過去。
“漢狗,爲你的自大懺悔吧,區區一個漢狗就算是再強大又怎樣,居然敢一個人來送死!”
須樸乾麪露猙獰,手中的彎刀高高的揚起,來不及騎馬他只能徒步向着陸海空衝了過來,他有絕對的自信能夠將陸海空斬於刀下,儘管陸海空的實力看上去比他還要強一點,因爲他的背後可是有着十幾個準武將級別的戰士作爲後盾的。
“死吧!”
須樸幹衝到陸海空的面前,高高的躍起,手中的彎刀彙集了他全部的力量,向着陸海空當頭劈了下來。
這一刀他須樸幹最爲巔峰的一刀,他很自信這一刀絕對可以將陸海空斬於刀下,因爲就在他躍起的同時,他的身後同樣有五個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人從四面八方向着陸海空進攻而來。
這是須樸幹常用的戰術,被他稱之爲狼羣戰術,誠然他高高躍起的時候確實是承擔了很大的風險,但同樣的一旦陸海空選擇阻擊他的話,陸海空要承受的風險絕對是比須樸幹還要大的。
而陸海空陸海空不能集中力量阻擊或者阻擋他的話,六個準武將級別的同時進攻絕對不是陸海空可以承受的,就算是他的實力比須樸幹還要強也一樣。
這一個戰術須樸幹用過無數次,從來沒有一次失敗過,甚至就算對手是武力值過六十的也很少有人能夠在他的戰術下全身而退。
“你選擇好怎麼死了嗎?是讓我一刀劈死,還是讓他們亂刀分屍呢?”須樸乾的臉上已經有了殘忍的笑意,似乎陸海空的死亡已經近在眼前了。
然而他的笑容還沒有徹底綻放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轉爲了驚駭,甚至還有一點點絕望。
面對須樸乾的狼羣戰術,陸海空連一絲猶豫也沒有,手中的宣花大斧直接向着須樸幹擲了過去,一手則從腰間抽出長劍,反手幾劍斬殺了圍攻而來的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
陸海空的反應不可謂不慢,但是就算是陸海空有這麼快的反應,陸海空的實力終究還是弱了一點,在羣狼的戰術當中他終究還是沒能全身而退。
儘管陸海空瞬間斬殺了三個鮮卑族人,但是還有兩個陸海空終究還是沒有能來得及殺了,甚至沒能來得及閃避他們的攻擊,兩把彎刀一把劈在陸海空的左肋上,一把從陸海空的腹間劃過。
痛,鑽心刺骨的痛,算起來這貌似是陸海空征戰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受到的這麼嚴重的傷,不過顯然這傢伙似乎一開始就知道了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傷。
兩道攻擊不僅沒有打擊到陸海空,陸海空甚至抓住戰機反手兩劍有吧他們全給殺了。
“好痛,但是爲什麼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呢?”
陸海空血紅的雙眼更帶着一絲瘋狂,掃視着那些因爲驚駭停下進攻的鮮卑族了,看了一眼考不容易躲過自己的宣花大斧的斧刃,卻還是被斧柄砸下來受傷不輕的須樸幹,陸海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已經半身血紅的他再一次發起進攻。
斧頭沒有了就用劍,面對着對方還有的數十個鮮卑族人,陸海空的眼中沒有一點懼色,駕着馬反覆在這羣鮮卑族人中縱橫,每一次的穿透陸海空都能帶走幾條甚至是十幾條的人命。
儘管陸海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了起來,甚至最後陸海空全身上下基本都被鮮血染紅了,但陸海空的衝擊殺戮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當陸海空將所有的鮮卑族人全部斬殺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已經滿是豁口了,他身下的那一匹馬也已經被鮮卑族人亂刀殺死了,而陸海空本身也帶着大大小小十幾個傷口。
而當他拖着這一身的傷口來到須樸乾的面前,打算把這一個鮮卑族人的首領斬殺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只有十歲不到,一臉稚嫩的在廣場當中唯一一個衣着整齊的小女孩,一臉冷漠的用一把彎刀劃破須樸乾的喉嚨。
“恭喜您完成一場戰役,您獲得30000可分配技能經驗。”
陸海空隨手將3000的可分配技能經驗投入《基礎內功》當中,陸海空雖然頭腦發熱,很罕見的以一敵百硬是幹翻了這一羣鮮卑族人,把自己搞得一身傷。
但所幸的是,這傢伙的腦子還沒有被徹底的燒燬,他從頭到尾都有着自己的依仗,儘管現在的他狀態糟糕透了,隨時可能就這麼倒下去,但是《基礎內功》的升級,大量的能量憑空的出現,開始不斷地修復着陸海空身上的傷。
這是一個系統bug,每一次技能等級有******的時候,比如升五級升十級的情況下,系統是會恢復升級者的狀態的,這就是那所謂的滿血復活。
這一點也是月兒妹子告訴陸海空的,沒有想到陸海空剛剛知道,馬上就派上用場了。
不過系統的修復似乎需要一段時間,陸海空沒有老老實實地等着身上的傷修復,在渾身又癢又麻又暖的情況下,很艱難的一步一步走到那一個小女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