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
能夠升級的裝備陸海空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成功的讓陸海空心動了。
“五十萬!”王老頭那一張猥瑣的臉緊繃着,緊張地看着陸海空的同時,努力的裝出一副你小子佔了便宜的表情來着。
“五十萬?”陸海空眉頭一挑,隨即臉上舒展開笑容來:“行,我買了了。”
陸海空說着就把王老頭手中的【蛟蛇之魄】拿了過來,原本王老頭看陸海空伸手過來是有幾分猶豫的,畢竟還沒有見到錢,但是轉念一想陸海空這小子不說最近發達了,就是之前還沒有起家的時候就沒有欠過他錢來着,所以王老頭就任由陸海空把【蛟蛇之魄】拿走了。
“現在是王均在管錢,你跟王均不是熟嗎?你自己找他要錢去。”
陸海空拿過【蛟蛇之魄】扔下這一句話直接就走了,直接把王老頭晾在了那裡。
王老頭看着陸海空拿着【蛟蛇之魄】走了整個人都傻了,他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後只能一跺腳去找王均去了。
陸海空倒是沒有想要賴王老頭的錢來着,一條可升級的卓越級別項鍊,其實賣五十萬真不算是太貴。陸海空也確實是想要,但這錢他自己不好意思找王均拿,只好把這一個鍋丟給王老頭去了。
以王均的性格,錢估計是會給王老頭的,但王老頭想要拿到那一筆錢估計也沒有那麼容易。
這一條【蛟蛇之魄】陸海空倒不是爲了自己要的,他看重的是這一條項鍊可以緩慢提升身體素質的效果,這東西在他身上估計效用不大,不過給戲志才應該是不錯的。
拿着這一條項鍊,陸海空出了鐵匠營,正要去找戲志才卻在鐵匠營外施工擴建鐵匠營的隊伍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傢伙身材算不上魁梧,但也挺強壯的,至少站在一羣民衆當中光是身材也很有辨識度的,更別說他的額頭上留了一處疤看上去有些兇悍的樣子。
不過這傢伙外表看上去兇悍,實際上性格倒是預料之外的憨實,在施工隊伍當中做着最重的活,看到邊上的工友有困難的地方也會過去幫襯一手,或許是察覺到來陸海空的目光,那傢伙擡起頭來看到了注視自己的陸海空,頓時那傢伙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
陸海空和他對視了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轉身離開了。
“高娃子,你看到沒有剛剛寨主大人在看你啊。”
“高娃子這麼強壯,寨主大人估計是看上他了,用不了多久高娃子說不定就可以進入二營。”
“那還用說,高娃子多厲害啊,進了二營絕對是頂好的山賊,說不定還能和趙二那小子一樣成爲大人物呢。”
…………
陸海空離開之後,那一個疤臉壯漢邊上的百姓們就圍了上來,興奮地議論着。
對於他們而言,身邊的同伴能有被陸海空看上的,那他們也是跟着沾光,一個個興奮得不得了,而作爲當事人的疤臉壯漢的臉上卻流露出複雜的表情,沉默了一會那傢伙就繼續幹着自己手上的活了。
從鐵匠營那邊出來,陸海空直接去見了戲志才,把【蛟蛇之魄】送了過去。
自從戲志才加入以來,陸海空對於戲志才的身體狀況就很是記掛着,時不時的會給戲志才送來各種調養身體的藥物,送裝備這還是第一次。
之前送給戲志才的東西,都沒有起到調養戲志才身體的效果,這一次陸海空倒是蠻有信心的。
只是陸海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的裝備沒有送出去,戲志才第一次回絕陸海空的送禮。
他只說了這一件裝備不適合他,戴在他身上不僅起不了調養身體的效果,甚至有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戲志才都這麼說了,陸海空也沒有辦法只好把裝備收回去。
………………
定襄,郡守府內。
今天剛剛在陸海空的山寨外差點弄死潘鳳的那一個將領筆直地站着,在他的面前一個長相清秀,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不到的少年正在看着一份資料。
“那一個山寨實力怎樣?”少年看着手中的資料,頭也不擡地問着。
“很強,出乎我們預料之外的強,不僅有一面十五米高的圍牆,還有一支【卓越】級別的軍團,另外我看見的還有一個歷史武將,武力應該在八十左右。”那一個將回道。
聽這話,這個將領明顯也是一個異人,他對於眼前的這一個少年的恭敬程度很一般,甚至隱隱然有把兩者放到一個位置的感覺。
其實這兩個異人是一對兄弟,兩人很罕見的被分配在幷州,是進入這一個世界之後兩個人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了。
弟弟成了幷州張家的嫡系子弟叫張合,而這一個原本作爲哥哥的將領,則成了一個普通的平民,在這個世界裡叫做李科,不過他倒是意外的有不錯的武學天賦,在和自己的弟弟相遇之後,藉助張合的力量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裡,武力成功修煉到了70。
“哦,沒有想到那一個山寨的發展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張合把手中的資料和上,看着眼前的李科問道:“你這一次去沒有做什麼過激的動作吧。”
“本來想偷襲殺了那一個歷史武將的,沒有殺成。”李科撇了撇嘴,對於沒有弄死潘鳳還有些耿耿於懷。
“沒有殺了就好了,真要殺了就麻煩了,對於我們而言,重要的不是山寨也不是他們和世家交易的利益,如果可以的話其實沒有必要對付那山寨的,那不符合我們的利益,我們和他們之間甚至可以達成共贏的態勢的。”張合有些苦口婆心地說着,以他的性格,他不喜歡這一種尖銳的方式。
對於自己弟弟的看法,李科很是不贊同來着:“但是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定襄,那這裡未來就是我們的根基地,這一種情況下我們的背後沒有必要留下一根刺吧。”
張合聽到這話,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