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西郡,山海關,神秘之門附近的那一個小鎮上。
還是上一次的那一個屋子,在陸海空開掛之後不久,域外邪魔的會議再一次召開了,只是這一次屋子內的人又少了兩個,而且氣氛也在沒有之前的輕鬆了。
尉遲恭被抓,屈突通被殺,這對於這幾個隋唐的邪魔來講,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儘管在陸海空手中失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次的失敗顯然尤爲徹底。
原本程咬金被抓的時候,他們還有藉口說當時戰場是在血域之外,還能說是陸海空那邊開掛,不僅提早準備了強力的道具,甚至封印了以他們的武將特性,讓他他們沒有辦法使用全力,才導致的失敗。
但這一次他們明明是做足了準備,已經把大招都用了,直接出動四個血魔將,連那一箇中年書生也用血色光幕做了遠程的支援,甚至已經一度將陸海空一行逼入險境了,只差一步就能夠幹掉陸海空了,那是他們覺得優勢最大把握最大的時候,可就算在那一種情況下他們最後還是敗了。
這打擊對於他們來講當然是小不了的,他們在這一次打擊當中深刻的明白了陸海空的掛逼屬性了,侯君集和秦叔寶兩人這時候早沒有了之前剛剛來到三國世界時候,那一種彷彿天下盡在他們手中的張揚,眼下正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
而那一個書生這時候也低着頭,不過從他的表情倒是可以看得出來,這時候的這一個書生似乎是思考琢磨着什麼。
而就在這一個房間裡陷入這一種讓人充滿窒息感的沉默的同時,忽然之間,原本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看上去最沒有什麼沮喪之類表情的‘秦牧’在看着在場三人的時候突然一愣,緊接着側着耳朵,像是在傾聽什麼一樣。
他的這一個變化引起了侯君集等人的注意,甚至就連低頭沉思的書生也擡頭看着他。
半響,‘秦牧’似乎已經接收完消息了,這才擡起頭來看了一眼他面前的那一個書生,用在情緒難明的口氣說道:“額,雖然很不是時候,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樂陽城那邊活死人軍團又一次被人打散了。”
在這傢伙在那一個‘又’字上咬得很重,意味深長,不過這時候侯君集幾人倒是沒有在意這傢伙的語氣,聽到這話侯君集大驚:“不可能,陸海空的人都在這裡,公孫瓚怎麼可……”
“出手的是不是陸海空的人我不知道,不過那傢伙是一個少年,白馬銀槍的少年,這少年可不了得直接單槍匹馬殺進幾十萬活死人大軍當中,生生把活死人化的嚴綱重傷了,直接導致了活死人大軍就此潰散了。”
‘秦牧’直接把自己得到的情報拋出來,打斷了侯君集的質疑。
而這時候,在場的三人都被‘秦牧’口中的情報吸引過去了注意,確切的說應該是,他們這時候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馬銀槍’四個字上。
“趙子龍嗎?白馬銀槍的少年,三國當中最符合也就只有他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倒也能說得通,畢竟他可是能夠在長阪坡的曹軍精銳當中七進七出的,他或許有什麼特殊的武將特性能夠殺進活死人大軍,但這個時候的三國時間線有點早吧?這時候的趙雲怎麼可能這麼強?”秦叔寶沉默之後呢喃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那邊嚴綱確實是被一個白馬銀槍的少年重傷的。”‘秦牧’聳了聳肩,似乎對於活死人大軍的潰敗並不是太在意。
他的這一種態度讓侯君集和秦叔寶兩人很是不爽,不過這兩人正要說這時候邊上的那中年書生卻先開口了。
“是不是趙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的處境。”
他一開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沉默下來靜待着他接下來的發言。
書生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原本我以爲這一次能夠來個一箭雙鵰,左邊把陸海空拿下,右邊把樂陽城一道拿下,直接拿下整個幽州,看來我終究還是小看了這一個世界了。”
實際上這書生倒是沒有小看了這世界,只是陸海空那傢伙開的掛太強太不要臉了。
原本對於陸海空來講應該是必死之局的,但陸海空兩個道具,外加一個‘算無遺策’的荀攸在,直接把自己的必死之局扭轉成爲四魔將的殺局。
這一種程度的開掛,就算是這書生在怎麼謀劃也是算不出來的,所以嚴格來講這並不算是書生的失誤,但這書生還是進行了認真的反思,並且得到了結論:“不過我們這一次之所以會敗,倒不是因爲對手太強了,而是我太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了,這一次的事情我要負很大的責任,是我害了屈突將軍和尉遲將軍。”
“不是,這不是您的問題……”
秦叔寶那邊正要爲書生說兩句,卻剛開口就被書生伸手止住了。
“現在不是討論是不是我的問題的時候,再說了是不是我自己心裡清楚,不需要討論這一個問題,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該想辦法找點幫手了,不得不承認光憑我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拿下了遼東三郡,想要打敗陸海空怕是有些困難,還有……”
說道這,這書生頓了頓,目光變得更加深遠了起來,遙望着幽州那邊:“我還是太小看了荀攸了,這一次的失敗絕對和他脫離不了關係,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他貌似還沒有來道令支城,在這一種情況下他就能夠遠程幫助陸海空,甚至給陸海空帶來幫手,看來這和他的天賦脫不了干係了。
這傢伙的天賦應該是那一種料敵先機的天賦,這樣的對手我可不擅長對付,必須要把擅長對付的這一種類型的傢伙找過來了。”
底下的侯君集和秦叔寶聞言先是一愣,兩人下意識的想要說些不需要幫助之類的話,但半響兩人卻都說不出話來,只能羞憤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