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那!誰這麼大膽,不過出去一天,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誰能告訴我?”了悟的驚訝程度更加厲害,好好的府門怎麼就被拆成這個樣子了呢?
“是誰幹的?讓我逮住他,一定剁了他的雙腿雙腳,給他扒了皮,抽了筋!”靜逸則憤恨着要征討賊人。
“行了,快進去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這纔是最重要的。”冷瞳抱着膀子說道、
木南和其他的暗衛只是靜靜的跟着,並不發表意見。
結果,轉了一圈之後,發現,只是府門被破壞掉了,其他的什麼都沒少,其實府裡貴重的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這就讓人更加納悶了。
說是偷盜吧,哪裡有偷盜是這個偷法的,有貴重的東西不偷,偏偏把門弄壞了。
難道僅僅是看不順眼嗎?
冷瞳和木南在門口站着,仔細觀察門被破壞的痕跡,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偷竊?
那倒是不太可能,誰偷竊會只把木門毀了,放着錢財不管的。
對手?
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了悟在這裡免費看病,沒少樹敵。
除了這兩種可能,他們兩個也想不出還有第三種可能。
難道真的是對手?
岑默和冷瞳決定去查查,到底是這麼回事。
看到裡面東西沒少,了悟這就放心了,只是她也在納悶到底是什麼人把她的門給拆了,這是有多恨她!
不過,比起這門的問題,她倒是更加的餓,肚子裡咕嚕嚕的一響,所有人都聽到了。
“今天夜羽不是打了一隻野兔嗎,烤烤吃了吧!”
都捨不得了悟餓肚子,所以在冷瞳說完之後,夜羽馬上去幹。
暗衛們又做了一些湯飯,一起吃飯。
“你們說,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吃着飯吃着飯,岑默這句話冒出來了、
引來了一衆的敵意,他們都不提,就是害怕了悟聽了傷心,結果,岑默毫不掩飾,就這麼痛痛快快說出來了。他倒是說得痛快。
“我錯了,我錯了,吃飯吃飯。”岑默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說話的場合不對,抓緊閉嘴了、
“沒事,都說說吧,我也想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了悟一邊啃着靜逸遞過來的兔腿,一邊說道。
幾個人互相看看,既然了悟都這麼說了,談談也無妨。
“我覺得應該是附近的藥鋪。”岑默說道,“我給你們分析一下啊。”
他清清嗓子開始說道,“首先啊,這門壞了,而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動,這就說明,破壞門的人只是單純的想拿着這兩扇門撒氣,所以,一定是敵家。這個地方認識了悟的不多。除了她免費治病和免費拿藥會招惹別人的厭煩之外,似乎沒有別的了、所以,我分析的是,附近的藥店或者看病的人覺得了悟免費看病,給他們造成了重大沖擊,人都來這裡免費看病,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衝擊,所以,他們就開始報復,喏,從門開始。”
包括了悟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其他人呢?其他人都說說自己的看法,有助於判斷。”了悟能想到的不多,這個時候,只有發揮集體的力量,破壞她門的兇手才比較好找。
“我覺得吧,還有一種可能,既然東西沒有少,那偷盜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但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木門不是故意被人弄壞的,只是不小心弄壞,或者,被迫弄壞之後,既沒有找到人,也沒有等到我們回來,然後就走了,說不定;過兩天會回來道歉。”在了悟的鼓勵下,了悟也發表自己的看法。
“還有嗎?”了悟接着問道,因爲她的腦洞略小,想不出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來。
“還有。”楓凌接着說,“還有就可能是真的是搶劫來的,結果把門破開之後,被人或官兵發現,給處理了。畢竟我們回來的太晚了,就算別人知道什麼消息也不可能這麼晚了來通知我們,所以大家都不要猜測了,明天上街問一下,應該就有答案了。”
“還有,當務之急是快點打兩扇門,不然可真的就要進盜賊了。”
了悟覺得大家說的都有道理,單純在這裡瞎猜,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不如明天上街的時候問問。
“好了,大家飯吃飽了就都去睡吧,這幾天藥採的也差不多了,先用着,都在府裡逮着,把弄壞這門的人找到先。哦,對了,冷瞳,明天你讓人去打兩扇門,不要太花哨的,其他的看着辦吧。”
說完,了悟自己先起了桌,她也累了,睡覺!天塌了,有高個兒的頂着,她就不管那麼多了。
除了了悟和木南,剩下的人果然在飯桌上爭論了大半夜,了悟一夜好夢,他們一個個的頂着大大的黑眼圈出來了。
昨天開始還好,到後來,爭論都比較大,最後爲了結局,他們提出瞭解決措施,那便是打賭,打賭誰說的對,猜對了的要替代猜錯了的在了悟身邊服侍。
對沒錯,是打賭輸了的在了悟面前服侍,足以看出了悟在他們心裡的地位。
所以,即使昨晚,岑默和暗衛等人大半夜的才睡覺,但是一個比一個起的早,都唯恐自己比別人晚一點抓住兇手!
了悟得知這件事情的的時候,都要瘋掉了,她覺得是時候該操心暗衛們的婚姻大事了,都怪她府裡女人太少了。
實在不行,她就想辦法在府裡多弄一些女的,讓他們一一配對。
要是暗衛知道了悟有這個想法,不知道該開心還是傷心。
最終府裡就只剩下她和木南,兩人倒是脾性差不多,了悟既不會去查,也不會爲這件事擔憂,木南也是,所以兩人就做了府裡最爲愜意的兩個人。
到晚上,岑默和暗衛們相約的時間到了。
到了該揭曉謎底的時候,全部面無表情,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不出一點情感來。
“你們找到了嗎?”楓凌憋不住,先問道。
“算是找到了,但是,真的……不好說。”靜逸吞吞吐吐的。
“你呢?”楓凌問岑默道。
“看你們的表情,我該是和你們一樣。”岑默尷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