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京城的某一個不知名斷崖旁,被一根繩子高高吊起來的葉千流,旁邊的九千塵問道。
光看葉千流那飄逸的髮型,九千塵就覺得自己家少爺是不是藉着這段時間,去了趟雞窩學了學技術。
葉千流原本柔順的長髮,此刻如同雞窩一般,一根根頭髮交錯連接在了一起,腦袋中間的頭皮不知爲何的就缺了一大塊。
怎麼了?你這個混蛋還敢問怎麼了?
葉千流此刻恨不得宰了九千塵,就在剛剛,九千塵飛起來一腳把他踹到了暗月棋盤上,然後慈祥和藹的暗月老先生。
拽起他可憐的頭髮,同樣飛起來一腳,把他準確無誤的踹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相比而言,九千塵過來的方式就溫和多了,起碼他是昏着的,葉千流方纔感受了好一陣的速度與激情。
“少爺,你都已經是後天境後期,可以自己使用遁空術離開啊。”
九千塵察覺到葉千流滿含憤怒的眼睛,急忙岔開了話題。
葉千流像看白癡一樣的看着九千塵,怒吼道,“你見過本少爺修煉什麼術法嗎?還什麼遁空術,我看我還是先學個靜心咒,省的那天被你們活活氣死。”
葉千流連修煉方法都是剛入門,什麼都沒學過,估計現在找個先天境初期的傢伙,都可以把他吊起來打。
九千塵聞言,剛想探出半個身子把葉千流拉回來,“啊喲!”
九千塵摸摸剛剛自己撞到的“空氣”,發現這“空氣”直接就把自己和葉千塵隔開了。
九千塵提起自己的掉在一邊的配劍,狠狠的朝着“空氣”砍過去。
“咔嚓”一聲
“飛雲啊,我的飛雲啊!”
九千塵痛心疾首的嘶吼着,抱着自己斷成兩截的配劍,跪在地面上癡癡的哭泣。
葉千流一臉無語的看着他,“你看清楚一點好嘛,那是我的劍。”
葉千流很納悶,九千塵的配劍可是由他親自挑選的,他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眼光。
這只是葉千流納悶的一點,還有現在的他很擔心繫統給的頂級修煉法,練了之後自己不會走火入魔吧。
看着地上斷成兩截的系統獎勵,葉千流嚴重懷疑自己煉了之後就會死翹翹。
“少爺,看好了。”
經過葉千流提醒的九千塵拿起了插在一旁地面上的飛雲劍,九千塵再次朝着空氣劈砍起來。
“嘶~~”
九千塵這一劍相當有效果,一劍下來,葉千流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而九千塵則是呆在了原地。
“呆着幹嘛?還不快想辦法救我!”葉千流看着還在呆呆傻傻的站着的九千塵怒吼道。
九千塵一劍直接劃開了葉千流的衣服,隨帶把葉千流雪白的肌膚一塊劃破,隨帶着砍斷了葉千流的一條肋骨。
媽的,這叫什麼事嘛!
葉千流此刻心裡面正在流淚,而現實的他正在流血,剛纔哪一劍離他的心臟也就3.14公分,差一絲絲就要了他的命。
我要換手下,我要換手下,此刻的葉千流總算是做出了一生中最聰明的決定。
再這麼下去,不談屠天之行,可能明天他就會被自己人給宰了。
“來把這個吃了。”
一顆回魂丹出現在葉千流嘴邊,只要他張開嘴巴,這東西就會直接塞進去。
“不吃,死我也不吃屎。”
葉千流的態度很堅決,他死死的將上下齒貼合在一起,堅決不張口。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正在葉千流下方一點擺放原本棋局的暗月,見葉千流如此不識擡舉,只好自己親自動手。
“給我吃吧,你。”暗月直接撬開他的嘴巴,把羊屎塞了進去。
不得不說,這羊屎味道不錯,葉千流只感覺這回魂丹入口即化,藥力在身體四周散開而開,一陣清涼感襲來,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你還不趕緊把劍拿開。”
暗月看着還拿着劍傻傻站着的九千塵也是很無語,這傢伙連把劍拔出來的腦子都沒有嗎?
聽到暗月話的九千塵,終於回過神來,迅速把劍拔出,隨帶起一陣血花,葉家的劍果然都是極品啊。
葉千流此刻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寶劍的威力。
“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一會你揹着你少爺回家,記得別再讓他受傷了。”
仔細查看了葉千流的此刻的恢復情況,暗月隨手就把葉千流丟到了九千塵背上,示意他此刻就可以出發了。
山路崎嶇,往一路順風。
葉千流感覺自己原本就虛的不行的身體此刻更虛了,慢慢的就在九千塵的背上睡着了,他好久沒有這麼愜意的休息時間了。
此刻在遙遠的雲端,那邊也還在繼續着。
“你這個老禿驢。”
墨天宇總算是扳回一城,頂着還剩三根毛的禿頭,嘲笑着已經沒有毛的禿頭焚天。
剛剛他們互相扯着彼此的頭髮,但是由於墨天宇的髮量比較多,所以剩下了三根來。
“拿來吧你。”
焚天趁着墨天宇嘲笑自己的空檔,順順利利的把他僅剩的三根毛也一併薅了下來,此刻他們兩都是禿驢一般的存在了。
兩個人看着彼此光禿禿的頭,又瞧了瞧暗月那茂盛的長髮,互相猥瑣的笑了笑。
“嘿嘿,你懂得。”
“師父,墨宗主,你們怎麼...啊!”
暗月見到兩位老者自然是感到詫異,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墨天宇死死摁住,而焚天則是拽起他原本繁茂的秀髮,狠狠的給他來了一次理髮服務。
“你們這是恃強凌弱,有違天和的。”
暗月抱着剛剛還在自己頭上的秀髮,怒斥兩人的不當行爲。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焚天更來氣,拽起他鬍子。
“你還有臉說有違天和這幾個字,你剛剛說我有一百六十幾個女兒又算如何?你這種行徑,我都可以說我如此這般是替天行道。”
焚天這番話,暗月差點就信了,要不是剛剛他拔光了自己的頭髮,自己還真的以爲他不是來報復自己的。
不過現在他連鬍子也一併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