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其實是個兩難問題,無論怎麼回答都不是正確答案,我之所以要這麼問,無非是增加點噱頭而已。
將衆人答卷收上來以後,我將這些答卷往空中一拋,摸出菜刀往空中一陣亂劈,頓時就有六七份答卷被我劈爛,我撿起這幾份被劈爛的答卷,笑道:“豬頭隊既然是秦王的親兵隊,除了相應的實力以外,運氣很重要,所以,這幾位被我用菜刀選中的兄弟,不好意思,你們被淘汰了。”
當我一一念出他們的名字,這七名士兵均是一臉鬱悶的站起來,前面的測試都過了,沒想到最後關頭卻是如此落敗,也難怪他們不開心。
李世民微笑道:“你們的實力擺在這,雖然你們進不了豬頭隊,但是我會交代下去,你們將會成爲我李世民的重點關注對象。”
聞言,這七名士兵頓時雙眼放光,有李世民這一句話,就相當於送了一個大好前程,今後他們只要不在戰場上死掉,其升遷的速度絕對要遠遠超過其他同僚,當即大喜道謝,笑嘻嘻的離去。
場中還剩下六十名士兵,我笑着說道:“你們是不是羨慕這幾個被淘汰的?”
衆人只是低聲笑,我接着說道:“不用羨慕,我能保證你們得到的絕對比他們要多,譬如這種武器,他們就不可能擁有!”隨手摸出一把霰彈槍,衝着大廳的柱子就開了一槍,轟然一聲,柱子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見狀,士兵們的眼睛頓時閃閃發亮。
收好了手槍,我又摸出了一本秘籍,上面寫着‘飛雲神槍’,我將秘籍在空中一抖:“這種絕世武功秘籍,我這裡有數百本,你們想學什麼就學什麼。”
在衆人火熱的眼神中,我又展示了各種神兵利器,將他們的熱情挑撥到最興奮的時候,我冷笑一聲:“現在開始訓練,第一項,負重越野!”
……
制定豬頭隊的訓練計劃以後,我將訓練的日常任務交給了李靖跟尉遲敬德,同時,爲了刺激士兵的熱情,我提前分發了武功秘籍與神兵利器,至於槍支彈藥則暫時不做供應,畢竟這玩意容易走火,等他們訓練得差不多再說。
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幽冥分身,只不過李建成從文家牧場逃回來以後,一直深居簡出,而我又不能確定那個蒙面黑袍男子到底是誰,總不能衝進李建成的府邸之內大開殺戒吧,心中無比的鬱悶,不知道何時才能打開這種局面。
這一晚,尉遲敬德來找我,他跟李靖輪流訓練豬頭隊,今天輪到他休息。
隨意扯了幾句,尉遲敬德便要拉着我去喝酒,說是要感謝我。
我有些納悶:“你感謝我什麼?”
尉遲敬德笑道:“我在你的秘籍中挑了一本羅漢功,修煉以後頗有心得,所以要感謝你啊。”
“羅漢功?”我更是訝然。羅漢功我是知道的,它其實是一門捱打的功夫,當修煉者的受到攻擊的時候,通過羅漢功,能夠將受到攻擊的部位瞬間變得堅硬無比,抵禦一般的刀槍棍棒攻擊很有效果。不由皺眉道:“你爲什麼不挑一本無相神功?它的防禦效果要遠遠超過羅漢功吧?”
“你知道個屁!”尉遲敬德一如既往的耿直,笑着說道:“如果將羅漢功用到某個部位,豈不是金槍不倒?”
“擦,這都被你想到你,你並沒有外表那麼笨嘛!”我頓時笑道:“嘖嘖,確實值得請我去喝一杯。”
尉遲敬德帶着我往外走,口中笑道:“今天帶去你羅片橋附近見識一下長安的風月。”
羅片橋?
咦,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能是前幾次來長安的時候留下的記憶吧,遂不再理會,笑着問道:“長安的風月,聽起來似乎挺有誘惑的樣子,都有些啥?”
“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待會見到纔會有震撼的感覺。”尉遲敬德一臉神秘的說道。
東轉西轉,尉遲敬德指着前方的一座拱橋:“這就是羅片橋,橋的對面是安康街,這一條街總共有十三家店鋪,除了一家賣保健品的,其餘十二家都是青樓……”
跟尉遲敬德走上了橋,聽着他給我介紹那十二家青樓的情況,眼中卻是隨意的打量橋身
這是一座石拱橋,通體大青石搭建而成,橋面成弧形,兩側護欄高約一米,每隔五米左右便有一根石頭柱子,柱子上方雕刻着老虎頭,倒也栩栩如生。
讓人奇怪的是,欄面上雕刻的花紋並不是那種花花草草或者麒麟豹子,而是一些圓形三角形五邊形之類的幾何圖案,在看到這些幾何圖案的時候,我腦中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打斷了尉遲敬德的話頭:“等下,你說這橋叫什麼來着?”
尉遲敬德訝然道:“羅片橋啊。”
“呃,你有沒有聽說過羅平橋?”我皺眉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官話不標準?”尉遲敬德斜眼看着我。
我不禁啞然失笑:“我可沒這麼說。”
“羅平橋就是羅片橋。”尉遲敬德冷哼了一聲。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嘖嘖,搞了半天,這裡就是那地圖上所說的羅平橋,也就是說,這裡就是所謂的縹緲天宮的入口。
心中瞬間就拿定了主意,有機會再來這勘察,先找到縹緲天宮的入口,然後再以此跟李建成討價還價。當即也不說其他,笑嘻嘻的跟在尉遲敬德的後面,走進了一間叫做‘韓玉閣’的青樓。
“韓玉閣的老闆娘叫做韓玉,是江南最有名的藝妓劉嫣然的首席大弟子,吹得一手好蕭,恩,你笑什麼笑,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蕭……”
說話間,門口有一個徐娘半老容貌姣好身材婀娜的女子,看見了我們,口中頓時嬌聲呼喊:“喲,這不是尉遲大官人麼?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也捨得來呀。”
尉遲敬德哈哈大笑:“玉大姐,你這可就是在亂說了,我前天不是來了麼?”
玉大姐走到我們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尉遲敬德的胸口,嬌嗔道:“你還說,前天小蝶小櫻臨時有事,你就按捺不住,找了別人陪酒,小蝶她們不知道有多傷心,你口口聲聲要跟她們冬雷震震夏雨雪的,怎麼轉眼就變心了?”
尉遲敬德笑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今天不是特地來賠罪的麼?把小蝶小櫻一起叫上,再給我這位兄弟叫上兩個漂亮妹子。”
玉大姐衝我飛了個媚眼,伸出手指在我的鼻子上摸了一下:“喲嚯,這位帥哥鼻子挺高的嘛,這說明那兒也大,嘖嘖,待會可要輕些,別弄壞了我的姑娘。”
我謙虛的笑:“做不得準,做不得準,其實我傢伙很小,上廁所都要找半天。”
在玉大姐的笑罵聲中,她將我們帶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尉遲敬德點了一些小吃酒水以後,進來四名女子,其中兩名女子很明顯是尉遲敬德的相好,三人見面一陣嗔罵嬉笑。
待得玉大姐告退後,尉遲敬德指着我身旁兩名女子笑道:“文西,我剛纔就跟你說過,讓你見識一下長安的風月,接下來,就聽小夢跟小薇帶給你的驚喜吧。”
切,還能有什麼驚喜,最多就是啪啪啪的時候來點花樣而已,總不能指望你這個時代還有什麼制服誘惑吧?咦,他剛纔說什麼?聽小夢跟小薇給我帶來驚喜,這個‘聽’是什麼意思?
我旁邊的小夢跟小薇落落大方的站起來,走到房間中間,笑吟吟的朝我鞠躬行禮,口中嬌聲道:“文大人,請欣賞我們表演的節目。”
欣賞你們表演的節目?你們倆表演什麼?磨豆漿麼?
小夢緩緩將自己的頭髮解散,披在肩膀上,隨即發出桀桀的笑聲,很難想象,適才聲音如黃鶯一般的小夢居然會發出這種聲音。
然後,旁邊的小薇聲音卻是變得異常的嘶啞:“在山村有一戶人家,一家四口,父親姓張,是一個鐵匠,母親則是在家做一些針線活補貼家用,姐姐叫飛燕,七歲,弟弟叫柱子,五歲。”
小薇的聲音格外的低沉,隨着她的講述,房間的燭火,也是熄滅了好幾處,只留下了案几上的燈光如豆:“一日,飛燕跟柱子上山玩,不料柱子竟然從山崖下掉落,得聞消息的張鐵匠夫妻頓時痛不欲生,張鐵匠更是將怒火轉移到飛燕身上,正要動手暴打,飛燕卻是尖聲說道……”
說到這,長髮遮住面龐的飛燕突然尖聲叫道:“不是我,是奶奶,我看到奶奶在背後推柱子!”
老實說,小夢這一聲尖叫委實嚇了我一跳,隨即我便反應了過來,敢情她們倆的表演就是講故事,嘖嘖,這種大保健的方式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不由饒有興趣的聽她們繼續往下說。
“張鐵匠自然是驚慌失措,因爲他的母親張劉氏已經死了五年,而他母親的死因,卻是因爲他老婆嫌棄家裡地方不夠住,活生生的將張劉氏趕出家門,最終冷死在街頭,聽飛燕這麼一說,張鐵匠以爲是張劉氏前來報仇,不禁駭然,連忙將飛燕帶到了大夫處,問大夫飛燕是不是有啥毛病?”小薇繼續說道:“大夫看了看,說飛燕並無任何異常,就在這時,飛燕看着大夫的身後,眼裡極爲驚惶。口中叫道……”
“大夫,你身後有個穿綠衣服的人要掐你喉嚨呢。”小夢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