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對於裝病這事,她也想好的措詞,就說血塊自動吸收了,所以她身體完全好了。
重返宿舍,章玉茹她們幾個還搞了個慶祝會,從食堂打來飯菜,湊錢買了蘋果,梨,在宿舍一起吃
秦小雨從家帶了喜糖和花生瓜子,還有一些肉乾。
“你們家誰結婚啊?”章玉茹好奇的問。
“我小叔子,別客氣啊。”秦小雨把糖和花生倒在桌上。
幾個人圍在桌子前邊吃邊聊。
“對了,現在學校師生都在誇讚你們兩口子,你到時候的入黨申請書肯定好過。”蔣琴羨慕的說。
秦小雨對入黨不怎麼熱衷,也沒什麼覺悟,就淡淡的“哦”了一聲。
毛小紅卻提醒:“秦小雨,你別不當回事,每年入黨的名額,一個班就幾個人,很多人都在努力爭取呢,故意做好人好事讓校領導看見。”
秦小雨卻猶豫:“入黨了,每年還要交黨費,不入也沒事。”
“那纔多少錢,以後在單位提升評職都要看這個啊。”章玉茹瞪眼,秦小雨家也不像掏不起黨費的人吧。
秦小雨想了想,反正她也不想從政,也不當領導,入黨不入黨還真無所謂,所以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邢麗麗卻完全把秦小雨當成了假想敵,她想入黨,畢業了能分到不錯的單位不說,對以後升職什麼都很重要,到單位上入黨,會更嚴格。
不過她現在也不敢在背後說秦小雨壞話,因爲壓根兒沒人相信她的,所以每次只能偷偷的瞪秦小雨幾眼。
秦小雨現在經歷這麼多事,還真不怕這個,每次邢麗麗瞪她,她就狠狠的瞪回去,有同學在的時候,她又假裝笑咪咪的語氣軟軟的跟邢麗麗說話。
每次看邢麗麗憋個內傷,秦小雨自個兒偷偷樂半天。
後來同學告訴她,邢麗麗討厭她,是因爲關於入黨的事情,秦小雨突然對入黨有了興趣。
週六回家等羅湛回來,秦小雨就教給羅湛一個任務:“幫我寫一份入黨申請書。”
“不是說不想入黨嗎?怎麼突然有了興趣?”
秦小雨努努嘴,躺在牀上不吱聲,心裡還在奇怪,大黑貓離家十多天也沒回來,跑哪兒去了?
“怎麼了,小眉頭皺成這樣?”羅湛趴過來,摸着她的眉頭問。
“你說大黑貓去哪兒了?我在學校後院也沒看見。媽說這些天都沒回來,不會遇到危險了吧。”秦小雨把想不通的問題丟給羅湛。
“應該不是遇見危險了,大黑貓那麼聰明,估計是貪玩,過些日子天冷了,應該就回來了。”羅湛安慰說。
“那你別忘了有空給我寫入黨申請書啊。”秦小雨又叮囑一遍。
羅湛點頭,猶豫了下說:“我明年可能要去外地訓練……”
“什麼叫可能去外地啊?去哪裡?多長時間?”秦小雨不在意的說,頂多分開幾個月唄。
“地點保密,時間最短一年。”
秦小雨一下坐起來:“怎麼去那麼久?沒有暑假了嗎?”
羅湛搖頭。
“那我暑假可以去看你嗎?”
“不行,地點保密,這期間可能不會給你打電話和通信。”
秦小雨有些生氣,也不知道爲什麼生氣,往後一躺不說話了。
羅湛只能俯身趴在她身側,手指繞着她一縷頭髮,低聲說:“從十一月起,我們有三個月的封閉訓練,我週末就不能回來了,過年也不一定能回來。”
秦小雨彆扭着,聽了羅湛說的,又撅嘴摟着他的脖子:“那是不是封閉訓練完,你就差不多要走了?”
“嗯。”羅湛摩挲着她的臉蛋,有些捨不得。
秦小雨壓着心裡的不舒服,緊緊摟着羅湛的脖子:“我在家乖乖等你回家。”
羅湛親親她的脣角:“好,這次以後,不管我去哪兒,都帶着你。”
“不騙人?”
“不騙人。”羅湛含住她的脣瓣許下承諾。
晚飯時,秦小雨纔跟羅湛從樓上下來,小臉紅暈還在。
程曉婉撐着下巴坐在餐桌前看着秦小雨。
程曉婉因爲懷孕,留在了京城。
羅森自己去了南方,等程曉婉生產前才能回來。
秦小雨走過去輕輕擰了下程曉婉的胳膊:“不許笑!”
程曉婉伸出兩根手指:“你倆在樓上兩個小時,都幹嘛了?”
秦小雨不理程曉婉,去廚房幫夏虹端飯端菜。
夏虹每週最大的樂趣,就是孩子們都回來,做一桌子的好吃的,而且不讓她們幫忙。
秦小雨幫着夏虹把菜端上桌,夏虹端着給程曉婉燉的紅棗銀耳湯。
程曉婉一看燉的湯,臉都綠了:“媽,我能不能不喝這個。”
“懷孕多喝點這個好。”夏虹說着給程曉婉盛了一大碗。
程曉婉苦着臉,慢吞吞的喝,她本來就不愛吃甜食,而且每天喝這麼大一碗,根本沒法吃飯。
看着程曉婉這樣,夏虹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她每天都是想着怎麼給程曉婉增加營養,女人生孩子容易虧氣血,所以她才每天燉紅棗銀耳湯給程曉婉喝,怎麼還跟喝毒藥一樣。
羅湛看着夏虹臉上閃過的不快,皺了皺眉頭。
晚飯後羅湛示意秦小雨帶程曉婉上樓,他去夏虹的臥室找夏虹談談。
夏虹正在做小孩子的被子,看見羅湛進來:“怎麼,有事啊?”
“你也不用每天給曉婉燉湯。。”
說到這個,夏虹也委屈:“我這不是爲了她好啊,都說婆婆難做,我還想着我肯定能做個好婆婆呢。”
“媽,你是好心,曉婉也是不忍心拒絕你的好意,不喜歡也在吃。這樣時間長了,你委屈她也委屈,羅森又不在家,到時候不就是矛盾了嗎?”
夏虹嘆口氣:“行了,我明天不燉了。”
“可以隔兩天吃一次,什麼東西天天吃,它也不好吃啊。還有你跟曉婉多溝通,她不喜歡你也不要強迫。”羅湛安慰着說。
“知道了,以後我注意點吧,我就想着羅森不在,不能讓曉婉覺得在這兒受委屈了,所以才盡心盡力的照顧。”夏虹有些不痛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