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見秦小雨不爲所動,擡手看了看腕錶,離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再堅持幾分鐘,連門口這個小丫頭也一起抓了,到時候也是一筆收入啊,看小丫頭長的也不賴。
秦小雨看壯漢看錶,心裡着急,是不是壞人的同夥來了?
正想着,就見一道黑影從頭頂飛過,不等壯漢有反應,蹦蹦已經跳躍到他的臉上,兩隻小前爪緊緊的摳着他的眼睛,蛋蛋也從側面跳到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他拿刀的手。
壯漢來不及反應,哀嚎着本能的鬆手,去扒拉頭上的松鼠。
秦小雨迅速的衝過去,拉開陳新雅,擡腿側劈壯漢的肩膀,力氣之大,只聽壯漢的肩骨咔嚓一聲折斷,整個人哀嚎一聲臥地打滾兒。兩小隻見秦小雨擡腿時,已經跳躍的跑出洞口。
秦小雨趕緊解開陳新雅的繩子,拔掉嘴裡的布:“能走嗎?快走。”又看着佟超說:”你沒事吧,咱們要快走!“
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不知道綁匪的同夥什麼時候到,有幾個人,手裡有沒有槍,所以要趕緊離開。
佟超趕緊點頭,現在秦小雨在他心裡是神一樣的存在。
陳新雅害怕着點頭,腳步發虛的被秦小雨扶着。
秦小雨一看這樣哪行,趕緊蹲下:“快,我揹你走。”
“姐,我可以走的。”陳新雅有些擔心,怕秦小雨背不動她。
秦小雨有些着急:“快點,一會兒咱們都走不了。”
陳新雅趕緊趴在秦小雨背上,讓她揹着離開。
佟超很想說讓她來背,可是自己腿還打着軟,根本背不動,只能趕緊跟着秦小雨的步子。
三人離開不一會兒,就有一行人打着手電趕到,看到洞裡躺着的兩個人都嚇一跳:“大哥,這是有公安的來過?咱們快走。”
被稱大哥的人,踢了踢瘦猴和壯漢,一擺手:“趕緊走。”一行人又迅速的消失的茫茫黑夜裡。
秦小雨揹着陳新雅,小心的往林子深處走去,不是她不想出山,而是蹦蹦和蛋蛋也是第一次進這座山,加上黑夜有些認不清方向了,只能憑着感覺走,等天亮了再找方向離開。
陳新雅不止一次說:“小雨姐,你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
秦小雨也不迴應,揹着陳新雅悶頭走着,只有到更遠的地方,才能安全了。
夜已經很深了,森林裡貓頭鷹的叫聲更加瘮人,秦小雨小心謹慎的走着每一步,黑夜總是毒蟲野獸出沒的時間,她看不清但是有兩小隻在一邊嘰嘰的提醒,也安全了不少。
佟超很想問剛洞裡兩隻小動物哪裡來的?可是看見秦小雨揹着陳新雅小心翼翼的樣子,也不敢吱聲。
就在秦小雨他們深夜在森裡兜兜轉轉的時候。
副政委家裡是哭聲一片,孫書蘭眼睛都哭腫了,李愛玲和劉瑛在一旁邊安慰邊跟着抹眼淚。
副政委陳北林也急的在屋裡團團轉。
公安局也已經在縣城各個路口設制了路障,還派警察去旅社和附近的村子找,這無疑就是大海撈針,毫無頭緒。
莊青梅瑟縮的坐在一覺,跟着哭個不停,還不住的跟孫書蘭道歉:“嫂子,對不起,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她幫我的,我應該讓她先回來的。”
孫書蘭這會兒哪聽得進去道歉的話:“你說你沒事去後山割什麼草放什麼羊?還讓小雅幫你去找羊,小雅要是出什麼事,可讓我怎麼活啊?”
莊愛芹抱着睡着的孩子坐在一邊,恨了一眼莊青梅,跟孫書蘭說道:“嫂子,你放心吧,小雅肯定會吉人自有天向的,你說會不會是去林子裡迷了路。”
“迷路?迷路會把書包扔草叢裡,嗚嗚嗚,小雅要是丟了,讓我怎麼活啊,這是要我的命啊。”孫書蘭心裡一萬種設想,越想越恐怖。
陳北林揮手跟宋長河說道:“你們先回去吧,都在這兒也沒用,看着還鬧心。”
莊愛芹讓宋長河抱着孩子和莊青梅回去,她再陪陪孫書蘭,怎麼說起因也是她家,她怎麼能安心回去。
莊青梅跟着宋長河回家,一進門,宋長河剛把孩子放在牀上,莊青梅就進來,從後面抱住宋長河的腰:“姐夫,我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天冷了,想多割點草,我怕我姐罵我懶,哪知道羊跑了,我追不上啊,我回來喊人就碰見小雅,我讓她去喊你,她非說她去找羊,我真的怕啊,我早知道這樣,我說什麼也不敢讓她去。”
說着胳膊用力勒住宋長河的腰,柔軟的胸部在宋長河的背上蹭來蹭去。
宋長河剛還有些懷疑莊青梅,這會兒那點懷疑也打消了,轉身捧着莊青梅的臉說:“行了,這事不賴你,回頭小雅找回來就好了。”
“可是我怕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莊青梅小聲哭訴着,胳膊緊緊摟着宋長河的脖子,踮着腳跟要找個心安一樣,緊緊的貼上宋長河的嘴巴,舌頭強力的探進他的口中,與他脣舌交纏,手探進他的褲子。
因爲偷情,給宋長河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和刺激,上次一次後,他回味了很久,再和莊愛芹做時,也找不到那種感覺,現在被莊青梅這麼一引誘,體內的火立馬上來,也不顧牀邊熟睡的孩子,瘋狂的撕扯起來。
又怕莊愛芹突然回來,兩人就跪趴在牀邊,上衣都沒脫,就幹起了苟且之事。
事後身心得到愉悅的宋長河摟着莊青梅說:“沒事了,沒事,回頭我給你作證。”
莊青梅臉上紅潮未退,帶着委屈說:“可是秦小雨會不會說上次的事,兩次放一起,我都覺得我像是故意的。”
“怎麼會呢,你放心有我呢。”宋長河親着莊青梅的嘴巴,忍不住有了第二次的衝動。
莊青梅一把抓住他犯上作亂的手,搖頭:“我姐估計快回來了,我去客廳睡了。”說着提好褲子出屋。
宋長河才驚覺,溫柔鄉總是太短暫,趕緊跳下牀打開窗戶透氣。
躺在客廳小牀上的莊青梅,眼睛睜的大大的,等着黑夜裡的天花板,身下的不適讓她心更狠起來,這一切都是這些人逼她的,誰都別想好過。
那個陳新雅現在只怕也在嘗着和她一般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