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嬰兒小王妃 休夫的條件3
朱茵洛的一番話,已是順理成章。
像楚驚天這樣的壞蛋,朱茵洛再嫁給他,就是將她推入火坑,一個十歲的孩子,難免會讓人心疼。
連江採瓊的心都在動搖了,甚至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有病,心裡盤算着,要不要也帶個御醫回去給楚驚天好好的診診,看看他是否得了病。
就差她拉着他問“你是不是真有病”了。
“皇上,不行呀,這樁婚事,是皇后娘娘親自指的,皇后娘娘不在,這件事就……”江採瓊立即張口,想要挽回這件事。
該死的楚驚天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
皇后親自指的?
朱茵洛的眸底閃過聰明的光芒,慢吞吞的問:“東盈太后這麼說,難道是說皇后娘娘比皇上的級別高,皇上做什麼決定,都必須要問過皇后娘娘不成?”
驚悚!
江採瓊咬緊了牙關,怒視朱茵洛。
再看楚飛騰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可見朱茵洛的話,對他已經起了作用,若是江採瓊再說一句,楚飛騰恐怕會立好下旨,讓朱茵洛休了楚驚天。
“這件事,朕看的話,就……”楚飛騰幾經思索,已經有了決定。
在朱茵洛萬分期待中,只等着楚飛騰下旨確定她的休書,誰知道這個時候,一名禁衛慌慌張張的跑到門外。
“皇上!”看到屋內這麼多人,那禁衛怯怯的不敢進御書房內,但是情況緊急,他又不得不開口。
“什麼事?”楚飛騰的臉色明顯不好看。
那禁衛稍微大了些聲:“皇上,不好了,太子帶人跟北冥國的比試已經輸了!”
“輸了?”楚飛騰倏的站了起來,手拍着桌子:“怎麼可能會輸?”
楚飛騰怒氣衝衝的一吼,嚇得禁衛縮起了腦袋,趕緊盯着自己的腳尖:“皇……皇上……可是……可是,確實輸了!北冥小王爺和使臣讓屬下來問皇上……我……我們西陽國,還有沒有能人異士。”
太欺負人了。
楚飛騰氣得額頭冒煙,恨不得現在就下令將北冥的人全部都殺了。
可是,以現在西陽的兵力和實力,對付北冥還很吃力,倘若真的打起來,要是有人反起來,或是西冀趁機攻打過來,西陽國就會處於弱勢,這一仗,暫時還不能打。
但……這北冥國確實欺人太甚,倘若不贏過他們,他難平心頭惡氣。
北冥國好戰,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硬拼恐怕打不過,就只能……智取!
如今,那北冥國士氣正盛,他若是出手,那麼只會讓北冥的氣焰更加囂張,除非……有一個聰明的人,可以代替他出手,而且這個人必須要足智多謀。
只是……一時之間,恐怕難以找到這樣一個人。
他那雙憂心的眸子不經意的掃過朱茵洛慧黠的眸子。
有了,眼前不就有這樣一個人嗎?
心底裡涌上了一股算計,心也不慌了,他緩慢的坐下,微笑的盯着朱茵洛。
楚飛騰的目光帶着不懷好意的光亮盯着朱茵洛,讓朱茵洛不由得心底裡發麻,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降臨到她的頭上。
雙手搓掉手臂上的一層雞皮疙瘩:“皇……皇上,您幹嗎這樣看着茵洛?”
她故意雙手捧着小臉:“人家會害羞的!”
她會害羞?差點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笑掉大牙。
她家的將軍老爹則是非常不給面子的當場把茶水給噴了出來。
還非常不給面子的罵了一句:“你要是會害羞,全天下就都是淑女了!”
“爹!”朱茵洛嗔怪的跺腳。
這對父女,一唱一喝,是想怎樣?楚飛騰現在有着自己的計劃,當然不能讓她再胡鬧下去。
“茵洛,從古至今,從來沒有女子休男子的慣例!”楚飛騰清了清嗓子才說。
“皇上,您不是如此迂腐之人吧?再說了,那慣例是人定的?您是天子,應該也可以破例的吧?您……不會想看到我這一名弱女子,被東盈王給糟蹋了吧?”說着,她那張委屈的臉看起來就要哭了。
要命!楚飛騰輕咳了一聲,趕緊轉過臉去,免得被她的表情所誤導。
唯有禁靖懿從頭到尾都是用欣賞的目光看着她,看着她表情萬變,看着她以一敵四,應付得綽綽有餘。
她現在還小,倘若她長大了,一定是一顆萬衆矚目的璀璨明珠!
“茵洛,不要再狡辯了,如今,你想休夫,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的眸子微臣,算計在眼角浮現。
這渾蛋皇帝,是想把這件事情拖到幾時?
今日這夫不休,將來,她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硬着頭皮上了:“不知皇上有何要求?只要是茵洛做得到的,就一定會做到。”
“好!”楚飛騰爽快的拍了拍桌子,笑意在眼角浮現:“只要你能贏了北冥國,朕就準了你的休夫請求。”
“皇上,不行呀!”江採瓊驚慌的站了起來:“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楚飛騰煩燥的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這件事,朕已經決定了,你下去吧!”
“可是皇上……”
厲眸驟然冷酷的眯起,危險的瞪向江採瓊:“東盈王似乎做得太閒了,朕召他回鹹中述職,如何?”
“……”那豈不是要讓收回楚驚天南陵王的身份,倘若有其他的王爺頂替了楚驚天的位置,那她江採瓊也會跟着降級,不行,最後她只能咬牙不情不願的答應:“是,臣妾遵旨。”
朱茵洛咬牙切齒的望着楚飛騰。
他這是故意在刁難她。
倘若她輸了,他會毫不猶豫的給她扣上罪名,說不定還會要了她的命,若是她贏了,這榮耀,是歸他楚飛騰的,只會說他楚飛騰知人善用。
好奸詐!
她是朱茵洛,只是朱大將軍府小小的三小姐,哪能跟他鬥?
怨氣只得往肚子裡吞。
“茵洛也遵旨。”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懿兒留下!”楚飛騰坐在椅子上,眉梢略顯疲憊,星目灼灼的望着楚靖懿。
禁衛領了朱茵洛離開,朱佟尉也慌着想要回去準備自己二女兒的嫁妝,至於江採瓊母子,則是憤憤的瞪着楚靖懿,從他的身邊離開,然後獨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大廳內,獨領風***,高大的身軀宛若昂首的飛鶴,正欲展翅高飛。
楚飛騰端起桌上的茶杯,親自爲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的茶水從壺嘴中流出來,流到茶杯中。
水很快已經倒了滿杯,可是楚飛騰並沒有停止倒水,水不斷的從壺嘴中露出來,嫋嫋的白煙騰起,杯滿水溢,碧綠的茶水,漫延到杯子下,又沿着桌子流到桌下,滴滴嗒嗒的水聲不絕於耳,滴在地上,就像人的心跳聲,屋子內,靜得就只剩下那滴水聲。
楚靖懿仍然挺胸而立,目光盯着楚飛騰的茶壺。
“這杯水很燙!”楚飛騰突然睨了他一眼開口。
“是,父皇!”
“倘若朕繼續倒下去,那水遲早要燙到朕!”楚飛騰淡淡的說着,在倒在地上的水沾到他的鞋子之前停止了向杯子注水,爾後他擡頭,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望着楚靖懿:“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那水燙到朕之前,停止倒水。”
“父皇英明!”
楚靖懿仍然淡淡的說道,似懂非懂的表情。
楚飛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眸底一片冷意,他揮了揮手:“你下去吧,你母后說要她原來宮裡的梳子,朕已經讓人將那梳子放在了她原來寢宮的桌子上,你去取吧!”
楚飛騰的眸底閃過的,明明就是殺氣。
“是!”楚靖懿不慌不忙的答應着,面色平靜,轉身便離開。
望着楚靖懿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突然他臉色倏變,暴怒的伸出手臂,把桌子上的茶杯揮到地上。
啪!的一聲,杯碎片灑,落得滿地都是,碎片映着一張恐怖猙獰的臉。
朱茵洛隨着禁衛一路往皇宮操兵場走去,路上經過一處茂密的灌木叢時,忽聽裡面傳來聲音:“皇上已經在南陵太后原來的寢宮內佈下了天羅地網,準備殺了南陵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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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等休夫風波過了,女主就要長大了,期待吧……還有哪,謝謝靈脩兒的鮮花,抱抱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