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嬰兒小王妃
犒賞她?
她眩眩暈暈的,有些聽不懂,睜大一雙美麗的杏眼,納悶的望着他:“賞我什麼?”
他邪惡一笑:“馬上就你知道了!”
說完,突然他把她推到牆角,把花几上的花盆推開,將她放在花几上,她身上的衣衫單薄,溫熱的肌膚與冰冷的花幾相觸,冷得她渾身一哆嗦,而他趁機將她禁錮在牆角與他的雙臂之間。
坐在花几上的她,被迫夾緊他的健腰,此時此刻,她的處境非常危險,想逃根本是不可能鬮。
眼前的男人,眼睛裡有着一絲陌生又熟悉的火焰,望着那雙深邃的紫眸,她並不覺得害怕,相反還很相信他。
畏懼在一瞬間從她的腦中閃過,剩下的就只有羞赧與青澀。
雖然她已經爲他生過兩個孩子,但是她還沒有想到全部的事情,對於以往的那些親密,更是一無所知,男女之間的事情,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以至於她現在可憐兮兮的在他身前,緊張的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哦。
坐在花几上的她,視線與他平行,屋內的燈光,可以照見她眼底的驚惶與無措,柔弱無骨的小手捉緊他的肩膀,可憐兮兮的吐出她的無措:“我怕,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柔的目光望着她,給她的緊張注入一絲安慰,額頭抵着她的,低頭在顫抖的紅脣上輕輕一吻:“不要擔心,有我在!”
他的安慰,奇異的讓她的身體不再緊張,但是此時兩人零距離的靠近,還是讓好羞澀不已。
雙腿得不到自由,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卻只是讓兩人的身體接觸得更緊,更感覺他的某處正不懷好意的抵着她。
她是個現代人,什麼東西沒見過,那抵着她的是什麼,她一清二楚,想到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的臉更紅了。
“你……”
“喚我懿,我只喜歡你喚我懿!”他的脣溫柔繾綣的輕吻着她柔嫩的紅脣,舌尖描繪她脣瓣的形狀,努力剋制着狂涌的慾望。
現在的她,對還不是很熟悉,他不想一下子嚇壞了她,只是一點點的引導她,讓她不再緊張,讓她的身體可以完全接受她。
她信任的緊貼他,喉中再一次溢出一聲動情的輕喚:“懿”
喚出的同時,她的記憶中,似乎想到一些片斷,她嬌嗔的、溫柔的輕喚着,眼前總有一張那樣讓她着迷深陷的絕代俊容。
是了,是了!就是他,就是他!
想到他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在叫囂,在狂歡。
她一直擔心自己想不起來他,總覺得這樣跟他在一起很彆扭,但是眼前這張臉與她記憶中的臉重合,她再也沒有任何顧忌,雙手激動的捧着他的臉,湊上顫抖的紅脣熱情的吻他的脣,激動的、熱情的不斷喚着:“懿,懿……你是我的懿”
妖女!他還沒有開始,她就這樣誘惑他。
他同樣捧住她的小臉,激烈的回吻她,舌尖探入她脣中攪動,追逐她的丁香小舌,纏繞之與他共舞,汲取她脣中的甜蜜。
與此同時,兩人的手也沒有閒着,同時撕扯着對方的衣裳,衣帛碎裂的聲音在屋內此起彼伏的響起,不一會兒兩人就撕下對方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避體物,坦誠相待。
激烈的心跳,曖昧的粗喘,在兩人之間曖昧的流竄,他健康的古銅色皮膚,與她白皙似雪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肌肉有力的收緊,大掌拂過她嬌嫩的肌膚,每一下都非常溫柔,她薄薄的肌膚,似乎能看到皮膚下的血管,令他不忍太過用力,以免傷了她。
他的洛兒,是他的洛兒呀。
他的吻落在她的身體各處,他的雙手撫摸着她身上每一寸令他銷魂的肌膚,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了,他的動作驟然停住,大手握緊她纖腰,危險的一下抵着她,熱燙的氣息吐在她耳邊,隱忍着自己的慾望,小心翼翼的詢求答案:“洛兒,可以了嗎,可以了嗎?”
她的目光羞澀的垂下,驀然看到兩人身體相接的地方,臉一下子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
她很緊張,但是看到他爲她這般隱忍的模樣,她不忍看他隱忍前苦的模樣,溫柔的指捧着他微汗溼的臉,羞澀的捧着他的臉,湊着顫抖的脣吻他的脣,輕輕吐出三個字:“可以了!”
這細如蚊蠅的三個字,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靈力甚好的楚靖懿,自然也聽到了。
此時此刻,就算她真的拒絕他的話,他也沒辦法做到全身而退。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楚靖懿在她耳邊宣告,再也沒有遲疑的捧起她的雙腿,溫柔而堅定的衝進她。
六年後的初次,朱茵洛的身體有些不大適應,身體一度緊張,似乎像第一次似的,因爲他衝進她身體裡的不適,雙手用力抓緊他的肩頭,十指的指尖在他肩頭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指印。
他有些心疼她,雙手溫柔的撫摸她,想讓她的身體不會那麼不適,輕揉慢捻間,朱茵洛的身體慢慢的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張、難受,反而有一股極深極深的渴望,從兩人接觸的那一點傳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安的動了動了身體,牽連兩人相觸的那一點,強烈的快感襲遍她全身。
楚靖懿眼中的顏色加深,因她的動作如激出一聲如獸般的低吼。
“洛兒,別亂動!”他低啞着嗓音提醒她,心疼她六年後初訪給她帶來的不適。
她緊咬下脣,羞澀的看着他,其實,她是想告訴他,她的身體已經沒事了,而因爲他的關係,她的身體現在處於更加難受的狀態,他怎能坐視不理?
她羞紅了臉,沒有開口,緩緩張開雙臂摟緊他的肩頭,將兩人汗溼的身體拉近,用自己柔軟的身體誘惑他,身體更加肆意的亂動。
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再一次逸出如獸般的吼聲,低頭間,訝異的發現朱茵洛異常潮紅的臉頰,及她臉上那濃濃的邀請。
這一信號,如同一把刀,割斷了他腦中的理智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