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吃你1

更想吃你1

楚靖懿話一出,窘得小甲和小乙兩個人想立即奪門而逃。

他的話,太傷人自尊了,而且……就算要說,也不能在朱茵洛的面前說出來吧?

正如他們所料,楚靖懿話音纔剛剛落下,朱茵洛嘲笑的聲音咯咯的冒了出來,她笑得前仰後合,雙手捧腹,指着小甲和小乙兩個人,不斷的跺腳。

朱茵洛的笑,讓小甲和小乙兩個人的表情更加窘迫了,雙雙用怨懟的目光瞅着楚靖懿。

礙於兩人的身份,小甲和小乙兩個人只敢看着他,卻是敢怨不敢言,誰讓他是主子的悝?

後者更是一副神態自若、事不關己的模樣。

好不容易朱茵洛的笑聲才停止了下來,但她也已經笑得沒勁了,軟軟的倚在楚靖懿身側靠着歇息,白嫩的指擦掉眼角因爲過分激動流出的淚水。

“我說,小甲、小乙,你們兩個人如今也三十歲的人了吧?蕕”

誰誰誰?誰三十歲了?

小甲咬牙切齒的瞪着她辯駁:“我今年纔剛剛二十五歲!”

“我也是!”小甲挺起胸脯,不甘心一下子被人說得那麼老。

“二十五歲,四捨五入,不就是三十了嗎?”她強詞狡辯。

“……”小甲和小乙兩人面面相覷,互視了一眼,同時朝天翻了翻白眼。

朱茵洛的那張能言善辯的嘴,他們兩個人笨嘴拙,哪辯得過她?

反正,結果就是他們錯了就對了,明明纔剛剛二十五歲而已,從朱茵洛的嘴巴里吐出來,一下子漲了五歲!他們是穿梭時空了嗎?

看出了二人的窘迫,楚靖懿好笑的爲二人解圍:“好了,你們兩個就先下去吧!”

“是,王爺!”二人迫不及待的答應,飛快的轉身離開。

“喂……你們兩個……”朱茵洛嬌笑的喚着,喚着喚着,那兩個人早已裝聾跑得飛快,一會兒就不見了。

搞笑,若是被她喚了停下來,他們今天可能還會一下子跳到四十歲,人生還未剛開始,就要到不惑之年!所以,還是裝聾比較妥當。

楚靖懿摟着她的肩膀,輕拍了拍:“你不要再調侃他們了,他們被你嚇壞了!”

“我哪有!”

“是是是,你沒有!好了,差不多我也該回南書房,你沒事兒可以出去溜溜,不過……”他的臉沉了下來囑咐:“一定要帶王宮禁衛一塊兒!”

她的武功現在自保沒問題,只是楚飛騰若派出殺手,也一定非同一般,還是未雨綢繆的好。

“公事就晚一會兒再處理唄,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她正色的看着他,拉他到椅子上坐下,習慣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雙臂自然的環着她的細腰,這是她的專屬座位。

“什麼事?”他皺眉低頭看着她的小臉,臉上有着擔心,緊張的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出了事。

纖細的指抵着他的胸膛,小巧的下巴擡起來,小臉板着,杏眼半眯:“關於你讀心術的事情,你是不是該好好的向我解釋一下?”

這個問題嘛!

他表情有些不大自然的將目光轉向別處。

“這個事情,之前,不是已經向你解釋過了?”而且當初她也已經迴應過了。

“什麼解釋過了?”嫩白的掌捧着他的臉,她不容許他顧左右而言其他:“之前我是因爲傷心,所以沒工夫去問你,我思來想去,覺得如果就這樣一下子一頁翻過去,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樣?”他無耐的看着她。

這小女人,固執起來,誰也擰不過她,他也只得正色面對她。

“當然是告訴我實情嘍,之前,是不是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她板着臉問。

“呃,這要我想知道,纔會知道!”楚靖懿趕緊回答。

“是嗎?”她不相信。

他舉起雙手發誓道:“我發誓,真的是這樣,否則我就……”

“唉呀,不用發誓那麼嚴重啦,嘿嘿,我只是好奇,馨兒的心裡在想什麼!”她的眼睛晶亮的看着他:“你不是會讀心術嗎?你一定知道,她心裡喜歡的到底是小甲還是小乙嗎?”

她真夠無聊的!看來是在王宮裡的這些時間,她太閒了,所以纔會無事可做,去八卦這些東西。

“洛兒!”他低頭啄了一下她的紅脣才道:“這是他們自個兒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多管,有時候只會越幫越忙!”

“什麼越幫越忙,倘若馨兒喜歡哪一個,我好幫她做媒呀,她也不小了,我想把她風風光光嫁出去嘛!”她一本正經的解釋。

聰明如她,纔剛說完,仔細的想了想楚靖懿話中的意思,一雙美眸倏的瞠大,錯鍔的張了張嘴巴不敢相信的問:“她不會是一個都不喜歡吧?”

楚靖懿攤了攤手掌。

“唉呀,所以說這件事,還是任由其發展吧!”

雙肩無力的垂落下來,朱茵洛的表情顯得很是失落:“我還以爲可以讓她也能得到幸福呢!”

“日子還長着呢,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變化,總有一天,她的真命天子會出現打動她的心的。”

“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這樣想着她的心裡就舒服多了。

他撫摸她肩膀的掌心有些凹凸不平,她心疼的拉他的掌,看着上面的數十個紅色的疤痕。

她擡頭凝望了他,眼睛裡有着嗔怪還有責備:“你當時怎麼能用手去擋呢?這些皮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還疼嗎?”

幽暗的紫眸深不見底,邪魅的笑容掛在嘴角:“早就已經不疼了,如果這些傷只能在一個人身上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我!”

一句話,說得這樣情深意重,朱茵洛感動的鼻子一酸,眼眶熱熱的。

這楚靖懿,總是說出一些讓她感動的話,她說好不再流淚的,但是一遇到他,淚水就總像開了閘似的止不住。

“不過!”她臉一板,生氣的瞪他:“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找個東西來代替你的手,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絕代俊容露出妖嬈的感笑容,促狹的看她:“我說洛兒,我是笨,可是……你竟然愛上了這樣笨的我,你是不是更笨呢?唉呀,若是將來我們的孩子也像你這樣笨,該怎麼辦呢?”

什麼?朱茵洛危險的眯眼,雙手危險的向他的頸項靠近:“你剛剛說什麼?說我將來的孩子會笨?你敢再說一遍?”他忙拉下她危險的雙手,笑着親親她的臉蛋,看看門外的天色,他把她拉了起來。

“是是是,你很聰明!”他敷衍似的迴應了一句,寵溺的點她鼻尖:“好了,不與你說那麼多,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你給我的這些圖我也會盡快安排人做出來,晚上我再陪你用晚膳,好嗎?”

“好,你去吧,晚上我會等你的!”

“真乖!”臨走前又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睫方勾脣一笑的離開。

朱茵洛的心裡像灌了蜜似的甜。

楚靖懿極寵愛她,這也是她一直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眷戀。

不過,她的武器,若是再能加上卞月的陣法,那就更能天下無敵了。

只是最近大概是顧忌着她,楚靖懿都沒有去請教過卞月,深怕她再吃醋再鬧出上次雨夜時的那種事情。

雖然她還是吃卞月的醋,不過,爲了大局着想,她想着還是有必要去請教卞月。

既然楚靖懿不方便自己出馬,那就由她出馬嘍。

玄極苑

夏末時期,下一陣雨,天氣就會涼爽許多,在玄極苑中,比王宮的其他地方都要冷許多。

入到玄極苑內,朱茵洛就覺渾身涼嗖嗖的。

但卞月的身體極嗜寒,也就無他了。

這次她不用過陣、穿瘴氣,而是走楚靖懿時常走的一條密道,那條密道非常巧妙,沒有特製的機關石,是打不開的。

走到密道的門前,朱茵洛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機關石。

這是剛纔她坐在楚靖懿懷中,順手“拿”到的。

她把那塊機關石放在密室旁邊的凹壁中,門打開了,她便把機關石拿下來,再進入密道內,才幾十步,就已經走到了卞月的門前。

她站門外,猶豫了許久,手擡起放在門前,遲疑着不知道該怎樣開場。

上次她昏倒在卞月的小院中,卞月定也已知曉她是爲何會昏倒在那裡,現在見面,難免會感覺有些尷尬。

她還在算計着該不該敲門的時候,裡面已經傳出了卞月的聲音:“進來吧!”

看來,卞月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也罷,正好裡頭的她開口了,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要怎樣鼓起勇氣去敲門。

開門進去,卞月躺在躺椅上,臉色蒼白得緊,看起來比之前見她的時候,憔悴了許多。

朱茵洛一見她如此光景,立馬擔心的走到她身邊,拉着她的手,關心的問:“卞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無事,只是舟車勞頓,難免會這樣,再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真是對不起,此事是因我而起,纔會讓你這樣!”她滿臉的愧疚。

卞月輕笑着,不自然的把自己的手從朱茵洛的掌心中縮了回來。

感覺到卞月的疏離,朱茵洛就更加窘迫了。

兩人誰也沒看着誰,誰也沒有繼續開口,空氣一度凝固,靜謐得不像話。

“對了……”

“對了……”

兩人竟同時開口,各自在對方開口後,驀然停了下來,又異口同聲的尷尬推脫:“你先說!”

兩人相視一笑,朱茵洛微笑着看着她:“不要再這樣了,卞姑娘,還是你說吧!”

卞月從自己的腰側拿出了一打紙出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朱茵洛,蒼白的脣輕啓吐出疲憊的話:“這個,是我這些日子根據西陽國的地形,設計出的一些陣法,你可以拿回去給靖懿參考一下!”

“呀!”朱茵洛驚喜的接過,眼中有着敬佩:“我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已經弄好了!”

卞月淡淡一笑。

“我只是閒暇無事,所以就研究了一下。”

“真有你的,我也懂一些陣法,不過從來沒有實戰過,我懂的,簡直是亂七八糟,還好有你!”朱茵洛小心的把那些陣法的介紹和圖紙收着,以備之後楚靖懿所用。

卞月的眼睛直瞅着朱茵洛的臉,後者被她瞅得渾身像爬了螞蟻似的不安:“卞姑娘,你在看什麼?”

“那個……”卞月試探的問了一句:“王爺有沒有跟你說過?”

“說過什麼?”朱茵洛一臉的茫然。

“沒有嗎?”卞月失落了,她苦澀一下,低頭掩飾她的失落,啞着嗓子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我有些累了!”她開始下逐客令。

卞月的話和她的表情,引起了朱茵洛的極度敏感。

楚靖懿還在瞞她些什麼?

她的直覺,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既然如此,卞姑娘,你好好休息,我以後再來看你!”

卞月“嗯”了一聲背轉過身去。

朱茵洛三步一停留的回頭看着卞月淒涼的背影,然後離開了玄極苑。

帶着這個疑惑,朱茵洛捏着手中的陣法圖,在雲孚宮中等待着,夜深了,她終於看到夜幕中出現的挺拔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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