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嬰兒小王妃 深夜雨中情1
現在想起來,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太大意了,他滿腦子裡想着朱茵洛,把她的事情給忘了。.
不知是不是心裡有什麼東西在作崇,他的心裡總是有股不好的預感,但是,具體哪裡不好,他又說不上來。
聽着耳邊朱茵洛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是朱茵洛回來的腳步聲。懶
他趕緊收了收心魂,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朱茵洛是個心細敏感的人兒,這件事到了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不過卞月來到這裡,應該只是個偶然,既然朱茵洛現在不知道這件事,就乾脆不要告訴她,免得她多想,等今天晚上他與卞月商量之後,儘快把她送回南陵,然後再做打算吧!
想到這裡,他心裡便舒服了許多。
朱茵洛從外面歡快的進來,直接坐在他的懷中。
“什麼事這麼高興?”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紅脣上啄了一下!
她更快的抱住他的臉,在他的脣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今天有我最喜歡吃的菜,然後……”她詭異一笑。
“然後什麼?”每次她的笑容都會讓人由衷的感覺心裡發麻。
“東盈王的輪椅因爲在路上壞了,跌倒在地上,他原本受傷的腿,現在又加重了!”她得意的說道。
“原來是這件事!”他好笑的以指點着她的鼻尖:“你就愛聽這些事情。”蟲
她擠了擠眼,摸了摸鼻子:“整蠱東盈王,這是我最大的興趣,只不過……他現在還活着,假如他死了,我會更開心!”她咬牙切齒的說着。
“你就這麼討厭他?”
瞪他一眼:“不是討厭,是恨!”
“是喲,得罪你的人,都不會好下場,誰都不敢再得罪你了!”他誇張的笑着說。
“那是當然,你也一樣!”她危險的衝他眯眼。
“是是是,我當然不敢!”
“不敢就好!”她傲慢的昂起下巴,忽地眸光一閃,身子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中,完全一副小女兒姿態,前後表情判若兩人。
適晚,楚靖懿以他有事情爲由,讓朱茵洛一個人早些睡,他則自己去處理事情。
處理事情,這種理由,在她的耳朵裡,根本是屬於空話,越是有事,她越不會老實的待着。
好奇是她的本性,冒險是她的本能。
所以,在楚靖懿說讓她好好休息的時候,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也很不八卦的沒問他要去做什麼。
因爲她相信,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說。
深夜,月明星稀,朱茵洛在楚靖懿剛離開她的房間,她就悄悄的着了夜行衣從窗子爬出了房間,跑到了楚靖懿客房外不遠處的東叢中守着,準備看看他晚上到底要去做什麼。
頭頂的半彎月亮,微亮的照亮了地面,柔和的光亮灑在地上,像是給大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漆黑的夜幕,如一口密密的網罩在頭頂,只有幾片白雲不時的經過,那些星星衝着地上的她,不停的眨着眼睛,銀河系如霧一樣的一片,看起來相當清晰。.
她躲在草叢裡無聊,唯一的樂趣,就是看着頭頂的星空,去看那些她看不懂的星系。
夜晚是神秘的,看着天空上,銀河系兩旁的兩顆明亮的星星,她猜想着,那兩顆星星,就是牛郎和織女星了吧?
可憐的牛郎和織女,每年只有七夕時,才能通過雀橋見一次面,如此一次面是那麼的珍貴,所以纔會讓人心疼他們。
這個故事,真的很唯美。
夜晚是寧靜而孤獨的,夏夜露水很重,她才待了一會兒,睫毛上就已經沾上一層霧氣。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
輕輕的“啪”一聲,朱茵洛惱怒的再一次衝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一下,手掌攤開,一個小小的黑點在她的掌心中。
該死的蚊子。
她纔在這邊待了一刻鐘而已,已經有無數的蒼蠅圍繞在她的四周打着轉,她嬌嫩幽香的肌膚,誘.惑着那些夜晚的瘋子,不停的叮咬她,她感覺自己的身上已經被叮不少的包,平時在房間裡面,點着可以驅蚊的薰香她感覺不到,出了門到了這草叢中,她終於有了夏季夜晚的感覺。
她的心裡甚至想着,這些蚊子爲什麼沒有絕種?
耳邊嗡嗡嗡嗡的聲響,不時的擾着她的耳膜。
若不是爲了等待楚靖懿,不能打草驚蛇,她早就已經跳起來,拿一大堆蚊子藥,在這裡全灑上。
她太大意了,早知道她就拿塊被單出來,能遮擋些也是好的。
是楚靖懿害得她現在與蚊子爲伍,全身被抓出了許多小包包,這筆賬,她再一次算到楚靖懿的頭上。
將來,一定要討回來。
心裡一邊罵着楚靖懿,一邊不停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和頸項,這樣心裡面舒服了許多。
在她咒罵的同時,楚靖懿的房間裡傳來了兩聲噴嚏。
楚靖懿大概想不到這個時候,有人在罵他吧?
大約亥時末,快到子時的時候,楚靖懿的房間裡終於有了動靜,耳邊聽到細小的關門聲,草叢中正與蚊子做鬥中的朱茵洛,倏的眼中一亮,臉上掛上了喜悅的笑容。
她現在真想拿着只旗子用力的揮舞,解放了,解放了呀!她感動得幾乎痛哭流涕,終於不用再被蚊子叮了。
她纔剛剛想完,便看到楚靖懿從房間的窗子中躍上了屋頂,身形快得像一道閃電。
好樣的。
他快,她也不差。
深呼吸,氣聚丹田,足尖輕點地,她嬌小的身子就如輕雁般彈了起來,迅速的去追楚靖懿的背影。
他有秘密,她就偏要看看到底是什麼。
所以,楚靖懿料得最錯的,就是朱茵洛的好奇心。
一路上,楚靖懿非常小心的繞過一切危險的地方,然後向鹹城內的一處破廟走去。
看到破廟,朱茵洛的表情更興奮了,一般會聚集在這種地方,一定會有大事。
但是,楚靖懿進了破廟之後,並不有跟什麼人接頭,而是按下了一處藏在凹洞裡的按鈕,破廟的牆竟然被打開了。
朱茵洛迅速的跟上。
楚靖懿一直向前走,沒有注意身後,看到那門馬上就要關上,朱茵洛靈活的身子也緊緊的跟着衝了過去,在牆被關上之前,她險險的進了門內。
好險好險,總算進來了!她拍着胸口慶幸的看着那扇被關上的門慶幸着。
這是一個狹窄的空間,雖然沒有燈,路上卻泛着淡淡的光,足以讓人認清前進的道路。
而楚靖懿已經拐了彎,她驚呼着,飛快的緊跟在他的身後。
她也到了拐角處後,發現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清雅的院子,有假山,假山上汩汩的水流進一個池子中。
月光映在池中,池中的水清澈可見底,水中有幾隻魚兒自由的游來游去。
這裡很是幽靜,幾棵古樹長着,茂盛的樹葉遮在一座房子的屋頂。
這房子夏季一定很涼快,從她剛剛進來這裡,就感覺到一股清涼足以證明。
有這麼好的避暑之地,楚靖懿竟然沒有告訴他,一個人獨享?
怒!!
她咬牙切齒的緊跟在他的身後,躡手躡腳的跟到了房間的門前。
門內亮着兩盞燈,透過白色的窗紙照映在外面。
從身影上看,朱茵洛清楚的看到楚靖懿熟悉的身形進了那房間。
趴在窗戶外面,以指沾了些唾沫點在窗紙上,清楚的可以看到屋內。
看到屋內的景象後,朱茵洛的眸子倏的眯緊。
因爲她看到在房間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卞月,那個本該待在南陵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靖懿,你終於來了!”
“嗯……對了,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窗外的朱茵洛,一下子就聽出了房間內的聲音,後面低沉的男聲,很顯然就是楚靖懿的。
他們居然在這裡夜會,聽楚靖懿的口氣,卞月來了這裡,很顯然他是知曉的,但是……他卻沒有告訴她,還瞞了她。
依稀還記得傍晚時分,他跟她說,他出來只是有事情,卻沒有告訴她,是這件事情,也沒有告訴她,卞月已經來了鹹中,而且被他藏匿在這裡。
她深呼吸,想要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可是……該死的,她就是生氣了,而且還是怒不可遏。
楚靖懿爲什麼把卞月藏在這裡不告訴她?是怕她一衝動,就告訴別人,然後卞月就有危險了嗎?
她不是氣別人,正是氣楚靖懿不相信她。
兩個真心相愛的人,貴在坦誠。
她以爲他們兩個已經交心了,但是,他居然還有事情在瞞着她。
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生氣的。
當下,她氣得沒有再繼續聽下去,她估量着,他們要聊的,也只是來到鹹城怎樣探得鹹中內外的各種機密,這些東西她不愛聽,也不稀罕聽!
想到這裡,她就生氣的收回了視線,面無表情的離開窗子下面,再也沒有聽下去的耐性。
他們不是夜會嗎?她就讓他們夜會個夠!
她準備原路返回,但是剛回到原來的地方,原來地方的路突然不見了,四周全是樹木,頭頂突然襲來一大片烏雲,她看不見路,伸手不見五指的,剛動一下,就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痛得她縮了回去。
該死的,她忘了,卞月這個女人,是會五行八卦的,這裡肯定被她佈下了什麼陣,張了張嘴,想要喚卞月來幫她出去,生氣的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行,現在若是叫出了聲,會被楚靖懿嘲笑的。
她要等月亮再出來了,找出現在她身處什麼陣中再出去。
屋內,卞月拿出了一張紙遞給楚靖懿。
“這是什麼?”紙上繪着一塊玉佩,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是我西冀的萬年冰玉!”卞月有氣無力的靠着椅子回答,眸底閃爍着一絲希冀,急急的道:“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爲了尋它的。”
“有什麼用?”
“夢雲就是帶它來的,我後來翻看了古籍,只要用它,就可以治好我的身體!”
楚靖懿驚喜的點點頭:“真的?”
卞月點了點頭,帶着期盼的望着楚靖懿,頰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王爺,您……能幫我找到它嗎?”
“既然是你需要的,我自會幫你找到!”
“謝謝王爺!”
“你也幫了我許多,我幫你,是應該的!”楚靖懿淡淡的說着,沒有注意到卞月眸底異樣的興奮,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禁有些擔憂,看這天色,似乎要下大雨,會打雷,朱茵洛雖然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卻是極怕打雷的:“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天色晚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朱茵洛躲在草叢中,眼睜睜的聽着耳邊楚靖懿的腳步聲經過,她也沒有吱一聲,倔強的想要自己出去。
但是,這一次她料錯了,月亮沒有很快的露出笑臉,天上一大片烏雲籠罩着大地,就在這時,天上突然一個驚雷劈下,響徹了朱茵洛的耳膜。
打雷了!!!
她驚得渾身怵住,雙臂害怕的捧着自己的膝蓋,全身瑟瑟發抖。
老天爺,你太缺德了吧?怎麼這個時候打雷?
她剛在心裡罵了一句,又一個雷劈下,緊接着嘩啦啦的暴雨噼裡啪啦落下。
雨中,她的耳朵裡,能看到的只有驚悚的閃電,還有耳邊震耳欲聾的雷聲和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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