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老大和一幫兄弟爲了這個賤女人出了事情,而這個女人竟然還在偷人?
“等、等”,趙馨兒氣喘吁吁的推着身上的男人,纖細的小手根本就沒有半分力氣,滑動的雙手反而引起男子更強的**,“外、面、”
“要他等——”男子咬牙說道,身體更加用力的撞擊着女人的身體,似乎要把所有的精力發泄在她的身上。
至於外面的人,就等一會兒,不過是那點事情而已,倒是身下的女人因其他極大的興趣,不愧是把將軍迷得團團轉的女人,的確有些狐媚的本事,比他在青樓裡看上的小妞強多了,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
只不過——
男子低頭看看身下眼神迷亂的女人,嬌媚的樣子能引起男人內心深處最深的**,可是,等到事情辦完後,他們就要回軍營了。
到時——
如何能像現在一般自在?
雙手狠狠地蹂躪着趙馨兒的身子,留下——
他的痕跡!
哈哈!將軍的女人又如何?曾經是宇王曲默冰的女人又如何?
如今還不是在他的身下承歡?
一副**的樣子——
驀地,男人加快了速度,越發兇狠的撞擊着趙馨兒,不一會兒就抽搐的癱軟在趙馨兒身上,身體無限的疲勞,心底卻十分的滿足。
“進來吧——”趙馨兒沒有推開身上的男人,而男人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慵懶的放下牀縵,聲音帶着歡愛後獨有的慵懶魅惑。
透着牀縵看着外間那個清晰的人影,趙馨兒沒有感到一絲的尷尬,纖細的手指慢慢摩挲着男人健壯的身體,哼?
羞澀那東西在她趙馨兒的眼中和心中早就一文不值了,在她剛進軍營的時候就不復存在了,甚至早在她勾引曲默冰的時候就丟得一乾二淨了。
想到他——
趙馨兒眼神一亮,早晚——
早晚她會回到宇王府,重新拿回正王妃的寶座,風風光光的受衆人得仰視,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一切在她除掉風一一那個賤女人之後!
“你——你們——”張力——也就是那是等在門外的男人氣得渾身顫抖,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牀上的那兩人,氣了半天,不善言辭的他只能咬牙切齒的,“不知羞恥——”
“有什麼事就快說,別囉嗦,沒看見我們在忙嗎?”牀上的男人也就是周彪懶懶的開口道,他跟這個張力向來不和,道不同不相爲謀,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還以爲他有多好?
男人嘛!骨子裡不都一樣?裝什麼神聖?
“老大和兄弟們爲了這個女人都已經被關到大牢裡去了,你們——”張力起的渾身發顫,原本老實的面龐漲的發紫,不只是氣的還是看見兩人羞得,“你們還在這裡偷情?你們對得起老大嗎?”
“什麼?怎麼會這樣?”趙馨兒用力推開身上的周彪,猛地起身突然感到身上一涼,驀地把薄被蓋上。
“聽說趙大人親自問的案,好像是一個公子說了幾句話,事情一下子就逆轉過來了!現在怎麼辦?”張力是個老實人雖然着急,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你是不是傻子啊?去衙門使銀子啊,看能不能把他們贖回來,如果不能贖回來,就修書給將軍,請他出面!”趙馨兒氣的怒髮衝冠,柳眉倒豎,怎身邊都是這種白癡的貨色啊?
看着張力慌慌張張而去的身影,趙馨兒更是氣得發抖!
憑什麼?那個賤女人總是有人幫她?上次是曲默涵和那個方明,這次又是趙大人,難道那個趙大人也已經是她的入幕之賓?
身後一暖,一雙強壯的手臂已經將她拉進一個懷抱,“失敗了,可以在開始的,機會還是有的,讓我們再來一次——”
未盡之語已將他的一絲表現的明明白白,那些個男人進了監獄更好,他們若在,這麼好的美人在懷怎麼能輪得到他周彪呢?
“你懂什麼?”趙馨兒輕聲呵斥道,頭卻枕在男子的身上,順勢跌在周彪的懷裡,她現在很累,要好好地想一下怎樣繼續對付風一一。
那個閃亮的光環還在等着她——
只要除掉風一一!只要除掉她,她的一切就可以是他趙馨兒的了。
而她——
要把她曾經的苦楚全都加註在她的身上。
她曾經在在那麼多男人身下苦苦掙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麼——
她就要把這一切搬到風一一身上,讓她嚐嚐那些滋味,屆時——
趙馨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可是要如何能抓住那個女人呢?她的身邊似乎總是高手如雲,要接近談何容易?
更別提把她抓出來?
如果?
一個想法在趙馨兒腦中形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讓人看起來詭異非常,有錢能使鬼推磨,反正她現在有的是錢,有那個老不死的給她做後盾,還有什麼是她做不成的呢?
想到這些,趙馨兒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伸手主動地勾住周彪的脖頸,送上紅脣,不可否認,她現在貪戀上年輕男人的身體,這要不被將軍發現,這些又有什麼呢?
“小妖精——”周彪低吼一聲,翻身覆上趙馨兒的身體,軟軟的觸感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咬上她的身體,狠狠地留下個牙印,“你不去救老大他們嗎?”
周彪喘息的說道,老大被困監獄難道她一點也不急嗎?反而纏着他不停地求歡,都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看來真是不錯。
這種女人玩玩就好,找老婆還是要找清純的,哈哈!
漸漸地——
粗喘聲和嬌吟聲密密的交織在一起,室內又響起古老的亙古的聲音。
好戲漸漸開始——
趙馨兒嘴角噙着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