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女兒好,貼心又懂事,哪兒像他與畫珧小時候了,又皮又野,還捉弄過不少人,比他們大的孩子見着了都是又敬又畏的。
在師父面前,雖然看着乖巧,但誰也看得出來他們兩人那是一肚子的計策!
花容暖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在廳內掃視了幾番,問道,“爹爹,怎麼不見我孃親呢?孃親哪兒去了?”
“你孃親在廚房忙碌着,做一些點心,你爺爺喜歡吃,爹也喜歡吃你孃親做的點心,暖暖在這等一會就能吃上可口的點心了!”
花容墨笙將孩子抱了起來,走到桌旁坐下,讓暖暖就這麼坐在他的腿上。
花容暖暖也樂得與她爹爹親近,聽得她爹這麼一說,雙眼一亮。
“暖暖也喜歡吃孃親做的點心,孃親做的點心可比外頭吃到的還要好吃呢!”
說着目光落在桌子上畫了一半的畫上,但見裡頭一個與她幾分相似的人,花容暖暖眨着大眼帶着詢問朝她爹爹望去。
“爹爹,你畫的可是暖暖?”
花容墨笙的目光又柔軟了幾分,看着宣紙上那作了一半的畫兒,已經描繪出輪廓,眉目也已經畫好,就差塗上丹青。
那畫中的孩子小小的笑得一臉的嬌憨,頭髮柔軟鬆鬆地綁起,紮上了花朵,極爲俏麗。
“是啊,爹爹就給暖暖作畫,往後爹爹每年都給暖暖畫上一幅,看着暖暖長大!”
從她出生之後的模樣,他已經畫了幾幅,甚至隔上幾日便畫上一幅,註明時間,總覺得一幅幅看過去,都是一點點長大的模樣,讓他這個當爹的看得心裡暖暖的。
“暖暖也跟爹學畫畫,等暖暖學會了,就畫爹爹與孃親的!爹爹畫得真好看!”
暖暖笑了起來,仰着小臉,一雙手一直抱在他的頸子處,花容墨笙看着她的樣子,憐愛地捏了捏她白希嬌俏如陶瓷的小臉。
這個女兒長得真是好看,長大後怕也是傾城美人!
經歷了那麼多,蘇流年也受了不少的苦,此時能擁有這個女兒,已經是對他們兩人最好的賞賜了,讓他一顆心裝得滿滿的都是他的女人,與他的女兒。
“好!過些時日等暖暖再大上一些,爹爹就教你畫畫!”
只要她願意學,他自是會把自己畢生所學的都傳授給她,只不過他更希望這女兒等大些再說,他也捨不得讓她這麼小學那麼多的東西。
別說他捨不得了,就是他師父也捨不得。
如今,這暖暖可是他們連雲島上的小祖宗。
兩人正說着話,那邊蘇流年已經端了幾碟小點心入了廳內,但見花容墨笙抱着暖暖,兩父女有說有笑的,她臉上的笑容更是明媚。
已生了個女兒的她這三年來並沒有改變,依舊是當初的模樣,只不過做了少婦的打扮,卻依舊美麗脫俗,笑容極爲明媚。
一看到蘇流年端了幾碟點心過來,花容暖暖吸了吸鼻子,“孃親我要吃點心,吃最大塊的點心!”
“傻瓜,大塊的不一定就是好吃的!”
蘇流年笑了起來,將托盤內的點心一碟一碟地放在桌子上。
說着,她已經拿了一塊點心遞了過去,暖暖正要接過的時候,又聽得她問,“可有洗手了?沒洗乾淨可不能吃呢!”
花容暖暖一下子就蔫了,垮着脣角一陣失落。
“走!爹爹帶你去洗手,洗完了小手再過來吃!”說着已經將她抱了起來朝着外邊走去。
蘇流年看着他們父女離去的身影忍不住目光柔軟,坐了下來,見着桌子上用鎮尺壓住的畫,那是一幅畫了一半的畫,卻格外生動,栩栩如生。
這不正是暖暖的畫像嗎?
這花容墨笙閒着的時候倒是喜歡丹青,不是畫她的就是畫女兒的,一幅幅也不嫌棄膩,如今那書房內已經堆了不少她們的畫像。
她雖然也靜心跟他學過,奈何畫的還不到火候,若是漫畫風格,倒也是能畫得不差的。
她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便是遇上了花容墨笙,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生了暖暖這樣的一個女兒。
女兒果然是貼心的,每回看着她撒嬌的樣子,都讓她有一種當母親的驕傲。
蘇流年看着那作了一半的畫,洋溢出溫婉的笑容,此時花容墨笙抱着淨手後的花容暖暖走了進去。
花容暖暖立即朝着蘇流年張開了雙手,“孃親,暖暖要孃親抱着喂糕點!”
蘇流年一笑,“你爹抱着餵你吃就不可以嗎?”
“唔......”
花容暖暖睜着大眼睛看了看她孃親又看了看她爹爹,最後幾分嚴肅地開口,“也不是不行,就想讓孃親喂,晚上爹爹喂暖暖吃飯可以麼?”
蘇流年見她神色這麼嚴肅忍不住就笑出了聲,接過花容墨笙抱來的那柔軟噴香的身子。
“自然可以,孃親餵你吃糕點,晚上再讓你爹爹餵你吃飯,可不能挑食,明白嗎?”
這孩子竟然有些挑食,看到綠油油的菜葉子就開始捂着小嘴了,一幅死活不肯就範的樣子。
花容暖暖撇了撇小嘴,但見蘇流年遞來了塊糕點立即就張了嘴咬下一小口,津津有味地吃着。
“孃親做的糕點真好看,爹爹也愛吃,孃親喂爹爹吃一口嘛!”
“暖暖真是懂事!”
花容墨笙搬來了凳子在他們身邊坐下,憐愛地摸着那一張細膩白希的小臉,果然是親生的,連吃的時候也不忘記他這個爹。
蘇流年見她這麼懂事也覺得欣慰,將那一塊被咬去一小口的糕點遞到花容墨笙的脣邊。
“孩子可真記得你呢,真心沒白疼了!”
“那也是年年教導有方!”
花容墨笙笑着,張口咬去了一口,只覺得滿嘴的糕點味道。
“嗯,爹爹吃東西真好看!”
花容暖暖似乎想着剛纔的話題,小聲地道,“孃親,暖暖跟你說個悄悄話,美人師伯說了不許孃親親暖暖的臉!不過暖暖可沒有答應,孃親,你親暖暖好不好?”
蘇流年也沒生氣,但見花容暖暖這一副神秘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湊近了她的臉兩邊各親了下。
“暖暖真乖,孃親自然可以親暖暖,這話你那美人師伯可說錯了,不許當真!”
畫珧對她的敵意已經減淡了許多,而她對畫珧也已經把他當作兄長一樣看待,沒有以往的隔閡,偶爾自是會拌下嘴,卻也沒有以往嚴重。
但見畫珧對花容暖暖真心喜愛,她也從來不阻止暖暖與他親近,只不過這畫珧老喜歡挑唆,幸好這女兒是親生的,一到關鍵時刻,那可是把在外頭什麼人與她說過的話如實相告。
花容墨笙看向了蘇流年,“你放心,這事情我自會找他算帳,哪兒有這麼教孩子的!”
花容暖暖又吃了一口糕點,蘇流年見她吃得急了端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才道,“是該教訓,不過除去這一點,畫珧倒真心疼暖暖!”
“孃親,等我長大了就嫁給美人師伯當娘子可好?”
美人師伯這麼好看,萬一被人給搶走那就糟糕了!
蘇流年一愣,花容墨笙也是一愣,最後皆神色陰鬱地盯着她,花容暖暖被盯得有些心裡發毛,不就嫁給美人師伯嘛,做什麼用這樣的表情看着她。
花容墨笙先緩了神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暖暖,美人師伯等你長大了,他也都該老了,難道暖暖要每天面對一個糟老頭嗎?”
“比那秦家的爺爺還老?”
那可是一個一笑就是一口稀鬆零落的大黃牙,讓她看着心裡都發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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