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現在我想聽聽你們的建議,澳洲人已經與西班牙人達成了協議,並且合約已經簽訂,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說的嗎?這本該是屬於我們的,現在卻被西班牙人搶先了一步,我想如果在沒有行動,尼德蘭的未來恐怕沒有希望。”
荷蘭國家議會大廳內,大議長的話語帶着明顯的不滿,因爲議會中某些的人等等,讓西班牙人搶先了一步成爲澳洲的合作伙伴,甚至西班牙人直接同意了澳洲人那看似非常苛刻的條件。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西班牙帝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說話了,居然爲了蒸汽船放下了尊嚴。
不過說真的,蒸汽船對未來的航海業的影響太大了,甚至可以改變整個航海界的歷史,也難怪西班牙人會如此心甘情願的答應澳洲人所有條件,這對於已經衰落的西班牙來說是非常值得的。
所以此時大議長先生,生氣也是在所難免,一旦西班牙重新崛起,尼德蘭的未來將會陷入到它的直接報復中,甚至是再次大兵壓境也不是沒有不可能。
崛起的西班牙是絕對不會允許尼德蘭繼續這麼下去的,很有可能他們會再次展開與尼德蘭的爭奪,在遠東在美洲,他們完全性的被壓制或者說牽制。
西班牙絕對不能崛起,無論是已經成爲海上霸主的尼德蘭還是此時致力於爭奪歐洲陸上霸權的法蘭西,他們都不願意看到西班牙重新崛起,因爲那樣絕對會給他們帶來的不只是一場小麻煩那麼簡單。
面對大議長的訓斥,所有議員都不敢開口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觸碰到了眉頭,其其把目光看向了西德尼。限制荷蘭船舶延緩交期的也是他,說在等等看的也是他。
現在明顯西班牙人搶先了一步與澳洲人合作,這個責任得他來揹負。
雖然在他提出時。所有人表示支持,並且還振振有詞的說澳洲絕對會尼德蘭。而不是西班牙可是現在情況卻是有了突變,這不得不說讓人不免有些失落。
澳洲老這一次居然不按尋常套路出牌,簡直可惡,西德尼的心中雖然對澳洲人感覺可惡,可是對於在場的這些傢伙也好不到哪去,現在有責任就一個個就把自己甩甩的遠遠沒有一點承擔責任的意思,有好處就一個個都跑上來搶,簡直是太可惡了。
西德尼很想將這些傢伙從椅子上拽起。然後狠狠的踩上幾腳,不過這也只是在他腦海裡想象一下而已,他只要這麼做了可以肯定,他在尼德蘭絕度混不下去。
“大議長先生,我希望您給我一次機會補救,雖然西班牙人簽訂了合約,但我們一樣也可以簽訂,這並不是妨礙我們與澳洲人合作,只要我們也答應所有條件,在適當的給澳洲人一些好處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樂意與我們簽訂一份一樣的合約。”
在西德尼看來。澳洲人就是一羣利益至上的傢伙,只要擁有足夠的利益就能讓他們徹底的改變。
不過此時西德尼要是知道於博文這傢伙已經被西班牙公主迷得神魂顛倒時,他一定會吐血三升。這叫什麼事,這纔沒多久西班牙人居然連公主都送上了,這明顯是要是死纏着於博文的態勢那。
西德尼雖然信心滿滿,但如今事已至此,所有人也只能是試試了,畢竟機會已經錯過想要在挽回的難度可想而知。
澳洲人向來是最講究利益的這個時候要想合作成功恐怕付出點代價是必須的,不久前澳洲人曾提出過想要婆羅洲開採礦產,希望得到尼德蘭的支持。
其實正好可以用這個來答應他們,而且還不損失什麼。尼德蘭在這裡的勢力並不是很大,而且這裡還有西班牙的勢力。以及本土的多個王國。
所以西德尼連去勸說的想法都想好了,就用這個爲突破口。相信澳洲人一定會重新答應與尼德蘭的合作,畢竟只有尼德蘭纔有這個實力,至於西班牙人造船廠已經過時了,要不然也不會被尼德蘭甩開滿滿的一條大街。
大議長沉思良久沒有說話,而是看着衆位議員思考了一會,隨後對着西德尼說道:“西德尼先生我希望您把這件事情辦好,這不僅僅是關係到尼德蘭的未來,也關係到你的造船日後會不會關門。”
這算是威脅還是警告,不管怎麼說大議長算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議,西德尼至少可以這樣理解,因爲這不僅僅是關係到整個尼德蘭的造船業,還關係到尼德蘭未來的國運。
可以說蒸汽船已經成爲了制約尼德蘭是否能夠繼續保持現有的優勢,就看與澳洲的合作是否成功了。
西德尼從一開始就是負責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而且等一等也的確是他提出,要不是他猶豫不決,現在尼德蘭已經與澳洲簽訂了合約,說不定已經開始進入改造階段。
當然大議長和其他議員纔不會傻傻的把這個過錯背到自己身上,這種事情都是能推就推決不能給自己身上留下污點。
西德尼很無奈的看着衆位議員,散會的時候他是最後一個走的,雖然他已經想到了如何說服澳洲人,但是他還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去見一見那位總領事先生。
畢竟距離上次談判至少有近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尼德蘭沒有做出任何迴應,甚至也沒有派人知會一聲,這樣是極其沒有禮貌的。
找什麼理由去見呢,西德尼從議會大廳出來就在想這個問題,直到看到家中的老管家將馬車趕了過來還在想。
“老爺,您是在思考問題嗎?”
“是的。迪倫,幫我想個好的藉口去見澳洲總領事,要看起來不顯得那麼尷尬就行。”
方法,老迪倫緊緊了繮繩,笑着說道:“聽說這位澳洲領事對美女總是很喜歡,我想只要老爺您帶上一位美女過去介紹給他,就什麼需要的藉口都不用說了。”
從老迪倫的話語中可以看出,於博文好女色已經成爲了阿米斯特丹上流社會人盡皆知的事情,真不知道這對他是一種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