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0章 女探員24
她一腳就將卡拉克踹了出去,而火氣並沒有減退多少,轉身就把厚重的迎賓臺抄了起來……
卡拉克在旁邊輕聲註解:“這桌子五十公斤。”
希寧……
在人流量密集的地方,生怕人撞倒、或者被哪個熊孩子推倒砸到腳面啥的,所以這迎賓臺做得很重。
如同石墩子般的迎賓臺被她輪到了旁邊的玻璃門上,鋼化玻璃立馬就碎。
此時餐館保安上來了,兩個平時一直跟着的佛波勒也從碎掉的鋼化玻璃門外跳了進來,可就算四個大男人,都擋不住她的攻擊,左一拳右一腳的全被打飛了出去。
這孫二孃般雄武有力,沒法看了,沒想到身主自身的潛能會那麼強。
卡拉克也加入進來,正所謂好漢難敵四手,外加這五個大男人都是練過的,抗揍,打趴後能很快回過神爬起來,揉一下肚子、晃下腦袋就起身撲上去,繼續加入。
但暫時還不敢攻擊,只攔截。抓手、捏肩、大滿抱……都被她暴力化解。
好似這具身體被攔截毛了,猛地掏出掛在左胸槍套前的配備手槍。
就算是隔着三米的監控,都能看到被瞄準的佛波勒,面對死亡一瞬間的驚恐!
她飛快地將槍口轉向了另外一個人,隨後又是一個人……應該是開槍的,可被“射殺”的人並沒有倒下去。
卡拉克瞅準這個機會,閃過去,對着後背猛地一個劈掌,將她打暈過去。
希寧捂額,怪不得全身骨頭都在疼。不過慶幸只是毀了玻璃門,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卡拉克收起平板,放在旁邊:“你是不是判斷到,下一個對象是你,所以將配槍裡的子彈全部取出?”
不是判斷到,而是按照前劇情發展,極有可能。所以她將配槍裡的子彈全部卸了,以免象前劇情一樣,射殺了無辜的人。
卡拉克微微嘆息:“天天配空槍很危險。”
她卻不以爲然:“有你在。”
就算兇手再對卡拉克下手,旁邊還有兩個佛波勒。如果全沒能阻止,哪怕就算扛着重型機槍,也只能增加被害人數量。可在另外一個人耳朵裡,就是另外的意思。
有他在就很安全……誤會意思的卡拉克很感動,眼神都變了,含情脈脈的。
希寧……
醫生和局裡的人此時一起進來了,拿來了血檢報告和剛調查出來的結果。
這次血檢倒是化驗出來了點東西,其他指標一切正常,就是紅細胞數很高。
紅細胞的作用可以幫助身體輸送氧氣和排放二氧化碳,身體的組織和器官需要氧氣和二氧化碳供應,並能正常運作。紅細胞指數那麼高,才能讓她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如果回頭再試着將迎賓臺練手,大約使足力氣也最多能挪動一下,別說輪着砸玻璃門。那可是五十公斤的鐵疙瘩,死沉死沉的。
送花的快遞員找到了,網上下單,他到指定的一幢房子前拿單。上面放着一張十刀和一張一百刀,還有一張字條。
字條上面寫着,如果走普通快遞,就拿走十刀;如果能在指定時間送到,錢一起拿走,算是送件人的。
一看地址很近,時間也有空餘。快遞員就拿着東西,在指定的時間地點,送到了指定的桌位上。
網上下單的手機號主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通知下單。
房子裡沒有人,房主人近日去外地出差。
隔壁桌的男人根本就沒定過花和禮物,看到女友收到後快遞後也很意外。但女友高興的樣子,讓他選擇不說,還自我以爲是餐廳附加的服務。當禮物打開後,爆炸般的濃得發臭香味,他又認爲可能是有人惡作劇。有個專門惡搞的電視節目,還左右看了看,是不是有人偷偷錄像。
而禮物只是一個胸針,孔雀胸針。尾部由七彩琉璃組成,猛地一看,非常華美。
尼瑪滴,希寧卻差點沒罵出來。
孔雀自負,寓意驕傲,也有空有外表的含義。用這種看似不錯,其實是某國小商品市場9.9元包郵的玩意,指不定特價促銷時還能買兩,不就是暗指他們空有其表、自以爲的蠢貨嘛。
卡拉克也察覺到了,對着前來彙報送資料的實習探員,聲調都拉高了:“有沒有查到是誰把東西放在房子前面的?”
實習探員迴應:“他也是網上接單,隨後去指定地方取到東西后放在門口。那地方沒有監控。”
卡拉克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次完美的作案,所有線索都斷頭的。
希寧冷靜地想了想問:“沒監控取件地方是在哪裡?”
實習探員報出一個地址,很偏僻的地方,在城市外的郊區。
她嘴角勾了勾:“去把這地方附近的監控找出來,還有收件房子的監控,全部找出來。一天內沒有,就查三天,再沒有,就查一週的。查裡面有沒有布林肯·萊西。”
又是一項磨人的工作,實習探員也只有答應下來,畢竟想要通過試用,就必須按要求完成工作。不過這種磨礪對於新人來說,以後指不定就是寶貴的工作經驗。
實習探員和醫生走後,卡拉克微微皺眉:“伱懷疑萊西博士?”
是的,沒錯!
“理由。”
“沒有理由。”她緩緩說:“要有也只是直覺。萬一是他呢?”
在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也只有如此。卡拉克略微沉思了一下:“希望不是他。”
“是不是他都無所謂,這種人就應該關在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她加重了語調:“一輩子。”
想了想後,她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薄毯,坐起來穿鞋。
卡拉克有點詫異:“你去哪?你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至少一晚上。”
她穿好通勤中跟黑色皮鞋後站起來,“我還活着,這樣好的消息怎麼可以不在第一時間給某人知道?”
半小時後,她在實驗室裡見到了萊西博士。
隔着一層觀察窗大玻璃,萊西博士穿着一次性無紡布藍色隔離衣,臉上戴着防毒面罩,坐在一個封閉的玻璃容器前,雙手通過容器上裝着的聯通塑膠手套,在玻璃容器內進行操作。
聽到開門聲後,他並沒有回頭,而是將滴管裡的透明溶液在玻璃培養皿裡滴完,扣上玻璃皿蓋子,這纔將手伸出來。
他站起,轉身朝着無菌室房門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