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輩,林道友和於道友去那裡了?”凌易小心問道,雖然看這老頭應該之事築基後期,修爲沒有自己高,但是母親曾經說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不起眼的老頭,也許就是一個絕頂的高手。而且那兩個看不出修爲的人,好像非常尊敬這個老頭,這老頭應該也是壓制了修爲。
“他倆出去辦事了,我們先吃。”鄭倫打了個哈哈,然後起筷夾了一塊鮮美的魚肉放入口中。
凌易見自己問了兩遍,都沒有得出什麼結果,只好作罷,只是他一邊吃着一邊偷偷的看鄭倫。
果然過了約有半個時辰的功夫之後,鄭倫臉色微變,然後稱自己要去便所,便離開了桌子,向客棧後院走去,凌易心想,這老頭定有什麼事情,自己又不好跟去,又不敢用自己的神念去查看,誰知道這老頭的神念是不是強於自己,若是被這老頭反噬回來那可是不好受的。
鄭倫轉過一個拐角,看到這裡沒有旁人,立刻掏出昊天塔,只見昊天塔一陣輕晃,林靖出現在鄭倫面前。
“靖兒,剛剛昊天塔內出了什麼事?”鄭倫有些奇怪和擔心的問道,他知道如今這昊天塔和林靖已經融爲了一體,若是昊天塔有事,那林靖的本體也會出現一些問題的。
“沒什麼大事,只是我有幸添了一個女兒。義父也去見見吧,小雪正在逗她玩呢。”說着林靖揮手將鄭倫收入昊天塔中。
自己那個分身也差不多回來了,林靖便直接從後院飛了出去,找了一處山頭,等待着自己的分身到來。就在林靖離開不久之後,凌易覺得過了這麼久鄭倫都沒有回來,心中有些奇怪,直接放出神念仔細搜索了整間客棧。竟然沒有發現鄭倫的氣息,就在這時,凌易臉色突然一變,立刻隱蔽起自己的氣息,然後悄悄上樓,悄悄關上了房門,也不脫衣服,直接躺在牀上,用被蒙起了頭。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果然在他離開不久之後,一位身穿天藍色裙袍的女子走了進來,只見這女子一進來,客棧中的食客們,立刻將目光移了過來,因爲此女皮膚白皙,烏髮垂肩,樣貌清秀,簡直就可以用禍國殃民來形容此女的容貌。
“哼~臭小子,你以爲你能跑的了麼?”只見那女子一臉溫怒,神念肆無忌憚的在這間客棧中來回掃視着,過了一會竟然沒有任何發現。
甩手轉身就要走出客棧了,這時一個酒客喝的似乎正有些醉意,竟然晃晃悠悠的擋在了這女子面前。
“這位小娘子,你是一個人麼?怎麼樣,和爺幾個玩玩吧!爺可是有錢有勢,只要你跟了我,保證你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那酒客說着還伸出了一隻手,輕輕的去挑那女子的下巴。
只見那女子眼中本事不削,可是下巴被他輕輕挑起,竟然怒極反笑。只見她看着那個酒客,也不如何動作,只是一對美目微微一瞪,便側身從那酒客身邊走過,剛一出門便已經消失不見了,只見那酒客卻還站在那裡,過了竟有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動。
就在掌櫃的都覺的奇怪時,卻看到那酒客的眼耳口鼻中已經緩緩滲出了鮮血。掌櫃這還沒有去碰他,那酒客便已經直直的倒了下去,幾個和那人相熟的酒客感到事情不對,走了過來,伸手一探他的鼻息,臉色一驚。這酒客竟然已經死透,氣息全無。
當樓上的凌易感覺到那女子走了,這才下了牀,直接從窗口御劍而出,化爲一道遁光消失在了天際。
就在他消失不久,一道五彩霞光,緩緩的跟在他的後面追了上去,霞光中正是剛剛那個美貌的女子。
女子一臉微笑自語道:“哼!臭小子,老孃將你生出來,你那些小九九老孃就一清二楚,你還想跑,看你往哪跑。”
就在那女子追着凌易時,林靖的分身也來到了林靖所在的山頭上,兩人相識一笑融爲一體,林靖拿着那塊黑色玉牌仔細看着。
看了一會之後,林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黑色玉盤應該是個地圖,而且看這玉盤的設計,應該還是一把能開啓某件東西的大門。
只是這上面的文字和紋路,比較複雜,林靖就算已經有用了伏羲的部分記憶,一時之間也是解不開的,只好坐在那個山頭上繼續冥思苦想起來。
也在此刻,那女子已經追上了凌易,只見她射出一道五彩霞光,將凌易攝住。
“娘…娘…”凌易一看被那道霞光攝住已經逃脫不了了。立刻一臉苦相,轉頭求饒道。
“看你還跑不!”那女子看其摸樣好像還沒有凌易大,但是確確實實是這凌易的母親。凡事女修一般都有駐顏之術。所以一般女修都是保持着自己最青春貌美的時候。
“不跑了,不跑了。娘!我這不也是想要出來歷練一番麼,我都在洞府中修煉四百多年了,已經是金丹期修士了。”凌易想到自己的修爲,自覺自己修爲還算不弱。
“哼!你只不過是個金丹期的修士,你若是遇上修爲高於你的歹人,怎麼辦。”女子一臉怒色的說道。
“不…不會的!如今時間的修士不多,我遊歷了這麼多天也才遇到了三個。而且還用凡間的錢財弄了兩塊奇特的靈石呢。”凌易說着摸出了連快五色靈晶給自己的娘看。
“你這東西那弄的?”那女子一見兒子手中的五色靈晶,臉色立刻變了。
“就是從那兩男一女那裡弄來的。”凌易看着自己的娘臉色劇變,知道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立刻老實的說了,還將那林靖他們的樣貌仔細的描繪了一番。
“快走,快走,不要在在這裡逗留了。”說着那女子已經拉着凌易認準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若是林靖再次定能認出這凌易的母親是何人,此女正是當年奪了林靖真元的翎玄轉世,凌紅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