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可以和以前一樣從陽臺進入殺了目標的,雖然憑李扎克的防範,陽臺上一定有保鏢站崗,但那個崗哨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我不想那樣做,我就是要從大門進入。體會別樣的感覺與心跳。我看到808門口有六個大漢分別佇立於門的左右。我裝做小心怕事的靠牆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先是凝神盯着我,因爲走廊中除了我,沒有一個外人。當他們看到我貼着牆緩步前行中差點被一個靠牆邊的痰盂而險些絆倒時,一個個禁不住仰天大笑起來,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瞬時,我出現在了他們的身旁。華山大力掌快速擊向他們脖子上的最大動脈,一掌一個,六個人一秒鐘的工夫就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來了。走廊中兩頭的保鏢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以經衝進了李扎克的房間。";飽暖思淫,欲";這句話適用於全世界的有錢人。讓我想不到的是,大廳中一個保鏢都沒有,我只簡單感覺了一下,就發現西側一個臥室中有人在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我跨大步來到了門前,伸手一抓門把手,一股內力襲去,本是裡面上鎖的的門一下就被震開了。我看了看室內正在做活塞運動的李扎克,用很純正的英語說了一句";你的死期到了。";然後順手拿起門鎖中的鎖蕊,直射而去,這時我聽到了門外嘈雜的腳步聲,我相信李扎克一定以經死了。我沒有絲毫猶豫的直奔陽臺而去,果然陽臺裡有兩個一級保鏢,我的一切動作都很輕微。所以這兩個保鏢一直都不知道廳中發生的一切。因爲他們的注意力一直注意的是陽臺外。當我無聲的出現在他們的背後時,一種逼人的氣息才讓他們警覺。還未等他們兩個轉身,我就抓着他兩人的褲腰把他們直接拋了下去。接着我也飛身而下。不同的是,他們二個直接摔入到樓底,而我正好借用他們下落的身體在五樓陽臺那頓了一下,回到了我的房間。
我換上了衣服,重新坐在電腦旁,我知道李扎克的保鏢現在一定是亂了套。我哪裡又知道李扎克此來是爲了和澳門大圈幫談一筆五億美金的巨大生意。而今晚正是簽訂合同的日子,所以李扎克的手下們包括一名貼身的終極保鏢都在大廳中迎接大圈幫幫主大嘴哥的到來。當樓上傳來有敵進犯的警報後,這名終極保鏢在一樓大廳也正好迎接到了大嘴哥。接到報告,二夥人並在一起飛速的前往八樓。有座電梯的,也有順着樓梯向上爬的。一片混亂。
此時,真正的兇手我,正準備向外走。我任務以完成。在待在這裡也沒有必要了。而那個胡海早以被樓道間嘈雜的腳步聲驚醒。換上了衣服,跟隨在我的身後。我突然想到我們住的房間是用胡海的名字登記的,憑他們的能力,就是一間間屋子查,最後也會查到胡海的頭上。於是我轉頭對跟隨在身後的胡海說:";我剛纔殺了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因爲這個房間是用你的身份證訂的。所以你可能以後會有麻煩。現在三條路給你選。一,你現在開始大聲呼叫。向他們說人是我殺的,這樣你就可以把自己的嫌疑清乾淨;二,我現在給你一筆錢,一筆足夠你下半生衣食無憂的錢。你離開澳門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三,你跟我回國內,當我的小弟。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
胡海一聽,當即蒙了,他意識到現在不是害怕或是緊張的時候。他知道他即要做的決定會影響到他的下半生。於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去認真分析我剛纔說的三條路。第一條顯然是行不通的,因爲酒店的人都知道他和我是一起的,這種關係根本就撇不清,道不明。第二條?要多少錢可以安穩的過下半輩子呢?天天擔驚受怕的生活,真的有沒有命去享受他自己心裡也沒底。那只有剩下的第三條了。仔細想一下,其實我也蠻大方的,記的在剛上他車的時候我就扔給了他二捆人民幣,而他對於跟着大方的人一向是不排斥的。所以在三分鐘時間馬上就要到時,胡海終於下決心的說:";我選擇第三條,以後就跟着你了。";我看向他說:";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現在身邊是缺少人才的,而無論胡海的駕駛技術還是反應速度都證明他無疑是個可造之才。本來我就有收攏他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怎麼說。而剛纔和他提條件也是迫不得己。現在好了,形勢之下逼迫我正好收了他。我真擔心他纔剛會選擇第一條,那樣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相信他選擇了跟我,他以後的人生也將會更加燦爛,輝煌。更讓胡海想不到的是,他的一個決定性的選擇,確成就了他成爲幾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夢想。
即然胡海現在是我的小弟了,那我也要對他生命負責。我對胡海說:";一會我開門以後,你什麼也不要管,只需一個勁的向下去。不要做電梯,從樓梯下去走到大廳然後出門開車,你在大酒店門口等我就是了。如果十五分鐘後還沒有見我出來,你就開車去機場今天接我的地方去等着。";交待完這樣,我就推開了房門,率先衝了出去,走廊中此時有幾個小混混在把持着五樓的樓道口,他們在樓底下外圍的人以經證實了兇手還沒有逃出去。所以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一層樓一層樓的搜。我一看情況不妙,對胡海說了句";快走!";然後隻身大喊,";我是兇手,來抓我吧!";本來我和胡海從房間中走出來,就以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在加上我這一喊,他們馬上就向着我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從腰中拔出手槍,準備活的抓不到就抓死的。
我沒有給這些人機會,一把鐵珠向他們幾人分射而去,";哐,哐,哐";幾個聲響後,他們閉眼躺在了樓道中,永遠不會在醒來了。胡海在一看到這麻利的殺人手法,頓時愣住不動了,我又高喊了一句";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跑。";他才如夢方醒,快速的向樓下跑去。等看胡海走了,我才走到一個屍體旁,將他們的上衣撕下一角,將臉蒙上,而後。就大踏步的向四樓走去。邊走我邊喊,";兇手在這裡,來抓我呀!";我要爲胡海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