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遠教授依然如顧的纏着我,向我滔滔不絕的述論,先是講醫者父母心,後又講懸壺濟世,最後乾脆要給我跪下來,只求我教他氣功,他實在太嚮往這博大精神的功夫,他認爲只要他學會了氣功,在加上他的深厚醫學基礎,就一定能夠克服多種醫學困難,冶愈多種醫學的疑難雜症,甚至於獲得今年的諾貝爾醫學獎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着宋志遠教授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絮叨,我早以不厭其煩,向蘇陽使了個眼色,決定強行離開,蘇陽則很配合的替我擋住了宋志遠教授,我快速輕推宋志遠教授辦公室的房門。準備離開。突然,在我開房門的同時,我感覺到一股殺氣向我撲來。微微探頭看了一眼長長的走廊,裡面除了二名巡邏的警察外在無他人。殺氣不可能是由警察身上傳來的,那會是哪呢?我運起純陽真氣開始感覺殺氣的出處。嗯,強大的六識感迅速告訴我,危機來自樓下,並正移動的向樓上走來。一個。二個……一共九個人,其它的警察幹什麼去了?爲什麼只有二名警察?如果,此時這些人是衝着梁書記父女來的。他們豈不是又很危險。那我運功幫他們冶病不是白忙活了。想到這些,我決定再次出手幫助梁書記父女解決危機。
我退回宋志遠教授的辦公室之內,對宋志遠教授和蘇陽說:現在外面有危險,一批殺手正向我們而來,爲了安全,你們二人現在就反鎖房門。
不要出去了。然後不等他們表態,我就衝了出去。我相信他們如果是聰明人,這時就不會走出房間冒險。
我直接來到二名巡邏的警察面前,叫他們二人快速守住樓梯口,然後我直奔梁書記房間而去。我需要時間,我要把梁書記和樑小姐集中保護。所以只有犧牲那二名警察了。我進了梁書記的病房,只說了句有危險,請速跟我來。然後挾起梁書記直奔至了樑小姐的房間,樑詩雨剛剛甦醒,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看到父親被一個陌生人挾進來也很吃驚,剛要喊叫,我伸手急點了她的啞穴,然後把梁書記放了下來。同時爲了安全起見,讓梁書記扶女兒去衛生間躲避一下,不知爲什麼,梁書記心中就是莫名的信任我。他自己也解釋不清,只是知道他聽完了我的話後,就去扶女兒向衛生間去走。
門外,二名警察以經完成了他們的使命,阻擋了忍者上樓的腳步,光榮犧牲了。我一個壁虎爬牆,剛貼在了樑小姐的門框上方,吱門就被推開了,二名中忍拿着手槍衝了進來,我看準時機,雙腳順勢一蹬,蹬到了最早進門的那二名忍者後背,他倆哪裡吃的住我這滿含內力的一腳,頓時暈死了過去。但同時我的臉也與門口另外二名拿槍的上忍對上了,看我從天而降,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的衝我開槍。門外。走廊上因爲剛纔忍者與二名留守警察的激戰槍聲引起的騷亂開始了,對於普通百姓來說,聽到槍聲都會心慌亂跑動,更何況本來就有病的患者,但好在是由於梁書記住在這,很多患者都被請到了別的樓層。所以四樓除了值班護士暫沒有什麼人,可怕的是樓上聽到槍聲大作,很多人都分不清方向,只是知道向樓下跑,爲了避免無辜百姓受到連累,我只得運起了驚世駭俗的神功,以求快些解決戰鬥,此時,那二名忍者的子彈以出膛,直向我而來,面對兩發旋轉的子彈,我無畏無懼,接子彈對我以如同兒戲,我雙手一抓,捏到了向我射來的二顆子彈,手一抖,那二顆子彈又反射而去。精準的進入了他們的心臟。在二名忍者還沒有倒下去的時候,我就飛出了房間,當我看到長廊上倒下的兩名年輕女護士時,我後悔了,早知如此我應該守住樓口,直接殲滅這些殺手,這樣,那二名警察和這二位年輕的護士就不會死了,我也憤怒了,對於手無寸鐵,毫無反擊之力人下手,他們一定是心狠手辣,泯滅良心之輩。我飛快的從兜中掏出了四個鐵球,甩手向那四名拿槍打向護士的中忍,看都沒有在看倒地的中忍,一個移形換位來到了那領頭的年輕小子面前,一巴掌摑了過去,問“誰讓你們向普通老百姓開槍的?”又一巴掌跟了過去,“你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嗎?”那人似乎是想說什麼,但只是張了一下嘴,就因受不了我的大力,倒地死了。
一會兒功夫,上來了不少警察。原來,梁書記和女兒躲進了衛生間,就用樑詩雨的手機直接給市局倪局長打了電話。倪剛一聽,嚇出了一身冷汗,立馬抽調了數十名精銳警察趕到第一人民醫院。同時,又命令剛從醫院撤走的幹警火速返回。傻子都猜到了這是調虎離山之計。相信,最早騷亂那的搶,砸,燒都是爲了吸引警方注意力,如今調虎完成,那邊也應該沒事了。
可當那些剛撤走又返回醫院的警察看到整個長廊中除了滿地的屍體就只有我一個人站着時,紛紛掏出手槍對準我,讓我抱頭靠牆蹲下,由其其中一個警察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事慘遭不幸後,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向我開了一槍。我別無選擇的躲了過去。也就是這個時候,梁書記和女兒從病房中走了出來。看到有警察向我看槍,樑詩雨先是一陣害怕,當看到子彈並沒有擊中我時,她方纔如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梁書記的果斷的一喝“不要亂開槍,他是自己人。”隨之那個控制不住情緒亂開槍的警察馬上被他其它的同事按倒在地,一場小城市戰爭也自然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