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老傢伙心眼小的很,不就是上次坑了他兩件法器嘛!
何至於坑她至此!
何歡笑着對姚清點點頭,留給他時間讓他暫且考慮一下。
他則春風拂面的走到宋檸身邊,“丫頭,叔給你找了這麼一個幫手,你要怎麼謝叔啊?”
宋檸眼睛差點瞪脫眶了,謝尼瑪!
真要是還幫手你自己怎麼不收了呢!
如果是剛纔她沒看到姚清的氣運,她可能會開心的收下他。
但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姚清的運道,再收下他就是腦殼有大病!
就知道這老傢伙心眼小的很,不就是上次坑了他兩件法器嘛!
何至於坑她至此!
何歡笑着對姚清點點頭,留給他時間讓他暫且考慮一下。
他則春風拂面的走到宋檸身邊,“丫頭,叔給你找了這麼一個幫手,你要怎麼謝叔啊?”
宋檸眼睛差點瞪脫眶了,謝尼瑪!
真要是還幫手你自己怎麼不收了呢!
如果是剛纔她沒看到姚清的氣運,她可能會開心的收下他。
但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姚清的運道,再收下他就是腦殼有大病!
“丫頭啊…”
何歡剛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窩在他懷裡的小白狐耳尖突然動了動,然後一尾巴抽到了何歡的臉上。
宋檸:活該!
何歡臉上的笑意一頓,好脾氣的拍了拍小白狐的屁股輕哄道:
“淑蘭再等一下…我先跟小丫頭說幾句話…”
小白狐優雅的賞了他一個白眼,擡起爪子朝門外一指,“再囉嗦下去,就進看守所說吧!”
“既然有人來了,咱們還是暫且避讓一下吧!”
何歡心思一動,朝宋檸勾了勾嘴角,抱着小白狐就消失在了原地。
何歡一走,宋檸立馬就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
外面的人已經到門口了,宋檸顧不得生氣,黑着臉拉過何溢,甩出一大把的符咒。
待符咒燃盡,他們倆也消失在了原地。
小雪拉了一把姚清,詢問的看向他,“爸爸,走麼?”
姚清閉目對着宋檸消失的感受了一會兒,隨後手指巽方,“那邊!”
小雪聞言一手拎包袱,一手拉住姚清的胳膊,腳趾一踮,下一秒便出現了房頂之上。
父女倆無聲的沿着房檐出了城隍廟,然後朝着巽方一路疾行。
於是等宋檸拉着何溢黑着臉出現在城隍廟西南方直線200米內的小巷時,小雪父女倆已經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們了。
宋檸的臉立馬更黑了。
怎麼跟個狗屁膏藥似的還甩不掉了?!
她都下了血本用遁術帶着何溢走了,他們竟然還能跟上來?!
“小友,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剛纔的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姚清對着宋檸拱手彎腰,道歉的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雖然我與你何家叔叔也有舊,咱們就不論他的輩分了…”
宋檸腹謗:何況你還讓拿輩分壓人啊!
那也得看她認不認這個輩分了!
宋檸不說話,就靜靜得看着面前的人還能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姓姚單名一個清字,這是我的女兒小雪…”
姚清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何兄剛纔的提議甚得我心,我覺得…”
“我覺得不好…”
宋檸突然失了耐心,揚聲打斷姚清的話。
“我的氣運差得很,可不夠你吸的!你們找錯人了…”
姚清有些愕然,“你看出來了?”
他們家如果單單是貧窮三代也就罷了!
偏偏這黴運還帶轉移的!
凡是與他們相交過密之人,他們的氣運便會與之氣運相互糾纏,共同分擔。
這也是小雪的媽媽早逝的原因之一。
之前他們家並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所以並不避諱走親訪友。
但是凡是與他們交往過密的親友,皆都是黴運纏身,鬱郁不得志。
無一例外。
久而久之,他們家才漸漸斷了與親友之間的來往,自己苟活於世…
本以爲他和小雪一輩子也就這樣了,這不是遇到了宋檸嘛!
按照何歡的說法,宋檸身邊都是大氣運之人,他們跟在身邊混口氣運應該也不礙事的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着你了…”
話都說開了,姚清反倒鬆了一口氣。
“如果單我一個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但是,這不是有小雪嘛!”
“作爲一個父親,我必須爲自己的女兒謀算好退路…”
姚清情真意切的看着宋檸,“這麼多年我做過不少實驗,氣運糾纏只會發生在氣運較低的普通人身上。”
“對於氣運強大的天之驕子們,只有你們同意,我們才能竊取一絲的氣運反饋自身。”
“所以你不用擔心自己的氣運會給我們共享,除非是你資源,否則我們竊取不了你的氣運的!”
“他說的沒錯!”
何歡抱着小白狐突然出現在宋檸的跟前。
看到他出現,宋檸立馬扭過了臉,嫌棄意味十足。
何歡也不惱,依然掛着一臉的笑,“你既然叫了我一聲何叔叔,我怎麼能吭你?”
宋檸腹謗:這可難說了!
“要吭也是要吭那些外面的人,自家的人自然是要寵的!”
宋檸:就怕我纔是那個外人!
“咳咳…”
姚清舉起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何兄,不知我算不算做自家人?”
何歡臉上的微笑半絲沒有消散,“自然!”
“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餘家吧!”
何歡笑眯眯的提議,淑蘭說餘家的糕點做的頗爲順口,他也想嚐嚐了。
宋檸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轉身便走。
剛走出巷子,張叔的車子便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巷子口。
宋檸也不管其他人自顧自地上了車,疊聲讓張叔趕緊開車。
“好嘞!”
張叔也不問,笑着便答應了下來。
但是任憑他怎麼踩油門,汽車竟是一動也不動。
直到何歡悠哉遊哉的抱着小白狐,自來熟的招呼姚家父女上車,汽車才啓動了起來。
宋檸氣結,別以爲她不敢跟何歡真刀真槍的幹一架。
“誰讓你們上車了!下去!”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立馬降至了冰點。
何歡笑臉一拉,姚清的臉上也隱隱浮現失落之情。
何溢更是縮着身子,極力縮小自身的存在感。
只有小白狐慵懶的瞥了宋檸一眼,然後事不關己的閉上了眼睛。
宋檸心裡認定了何歡此舉定是沒按好心,自然不會給他留什麼面子。
其實她心裡也清楚姚清剛纔說可能是實話,他們父女倆混到如今這個地步,屬實是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