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醜女人?”江寒煙心思一動,這蠢貨不會以爲周玉柏和田心心是一對吧?
但田心心雖然不是大美女,也是個清秀小佳人,和醜可不沾邊,而且比這個美娜看着順眼多了。
“就是田心心,周玉柏他可以拒絕我,但他怎麼能喜歡那麼醜的女人?他是在赤果果地羞辱我!”美娜咬牙切齒,看起來是真的受到了刺激。
那個田心心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要學歷沒學歷,家世也一般般,哪一點都遠不如她,她咽不下這口氣。
周玉心表情古怪,她萬萬沒想到,她哥居然會因爲這莫須有的感情遭到飛來橫禍,她哥和田心心搞對象,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眼瞎,我哥和田心心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哼,你別想騙我,我親眼看到的,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還相約來這兒度假,明明是來給我慶生的,周玉柏卻和田心心一起玩,他太過分了!”
美娜根本不信,她只信自己看到的,那天她親眼看到周玉柏和田心心一起玩,有說有笑地聊天,表現得很親熱。
而且當初說好住她家,可週玉柏卻臨時變卦,要獨自去住酒店,還不和他們一起玩,顯然是爲了陪田心心那賤人。
周玉心無語了,這女人不僅蠢,還很偏執,難怪她哥會拒絕。
“猜查抓了周玉柏和田心心,打算做什麼?”江寒煙又問。
她傍晚時起了一卦,卦象很兇險,必須抓緊時間救援,否則田心心和周玉柏會有危險,她本想讓陸塵去逮了美娜過來,但李百歲卻很積極,表示在他的地盤,怎麼能讓客人出力呢,於是李百歲就花了鉅額賞金,僱了那幾人,將美娜給綁來了。
李百歲還很貼心地給那幾人買了當晚的機票,怕他們被猜查報復,買的還是頭等艙,真是錢多了沒處花。
美娜不吭聲,師父雖然寵愛她,可如果她搞砸了師父的大事,她也沒好果子吃。
江寒煙冷哼了聲,手比劃了幾下,美娜身體突然抽了幾下,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沒多會兒身上就被汗水浸溼了。
李百歲看得崇拜不已,這一招他想學,等江大師忙好後,他就隆重拜師,拜師禮肯定要多給,反正他有的是錢。
美娜並沒能抗多久,才幾分鐘就求饒了。
“我也不知道師父要幹什麼,他說田心心和周玉柏是很好的祭品,適合做法。”
“什麼時候做法?”江寒煙問。
“明天午時,太陽最猛的時辰。”美娜老實回答,不敢有一點隱瞞,剛剛那噬心之痛,她再不想受了。
“他們被關在哪兒?”
“猜查的莊園裡。”
美娜猶豫了下,又說道:“莊園裡都是猜查的徒弟,有上百人,還有武裝力量守衛,你們進不去的。”
李百歲立刻獻殷勤,“江大師,我有人,飛機大炮導彈都沒問題。”
他也有武裝力量啊,要是還不夠,他花錢找僱傭兵,軍火更不是問題,有錢還怕買不到?
把那個猜查的莊園轟平了,不就攻進去了嘛。
李百歲說出了心裡想的,周玉心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嗆道:“我哥和心心還在莊園裡,你把莊園轟平了,他們怎麼辦?”
真是個二愣子。
“對哦,那就定點瞄準,避開你哥他們。”李百歲又想到了個好主意。
周玉心懶得理這二貨,她只想救哥哥和朋友,不是想發動世界大戰,飛機大炮導彈是什麼鬼?
江寒煙也哭笑不得,幸虧這二愣子不是好戰分子,否則擁有這麼多財富,世界只怕又添不少戰火了。
她又讓美娜畫了莊園的地形圖,美娜一一照辦了,還主動說:“鑰匙在香提那兒。”
“作法的目的是什麼?”江寒煙挺好奇。
找一男一女作法,應該不是普通的作法。
美娜搖頭,“不清楚,師父不教我法術,但香提知道。”
“你不是你師父最寶貝的徒弟嗎?爲什麼不教你法術?”李百歲覺得奇怪。
“師父說我不需要學法術,有很多師兄師姐會保護我。”美娜其實也奇怪,可猜查不肯教,她也沒辦法。
“靠誰都靠不住,你真好騙,猜查肯定是在利用你!”李百歲眼神變得悲憫,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猜查寵愛美娜,又不教法術,肯定別有用心。
美娜面色大變,她以前也有過這種想法,但只是想一想就覺得大逆不道了,師父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以懷疑師父呢?
江寒煙伸手在她頭上摸了下,果然如此。
“你生機受損嚴重,壽命至少短了二十年,你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被猜查收了徒弟後,你的運氣就變差了,身體也變得不太好。”
美娜臉色變得難看,確實讓江寒煙說中了,從小她就被人稱爲福娃娃,她出生那天,她父親中了彩票,獎金雖然不高,可卻讓她家從窮人變成了小康之家。
她父親拿獎金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她家又變成了中產階級,比很多人的日子強多了,她父親想做大做強,但止步不前,好像冥冥中註定了,她父親只能賺這麼多錢。
可美娜的日子卻過得很好,她不管做什麼都很順利,學習不用花費多少精力,就能名列前茅,彈琴跳舞也輕輕鬆鬆就能比別人優秀,高考也很輕鬆地考上了名牌大學。
她的人生順風順水,還有廣告商找上門,讓她去拍廣告,她當模特賺的錢就能讓她過很好的生活了,在大一的時候,她父親讓她拜猜查爲師父。
猜查在當地赫赫有名,美娜自然願意,還想着有了這麼厲害的師父,她以後肯定會更加順遂,可拜師後,她的運氣卻滯住了,學習變得吃力,拍廣告也沒了靈氣,而且身體也好像變差了,隔三差五都會感冒,或者不小心摔跤,總之過得極不順。
但她父親的生意卻蒸蒸日上,她家也從中產階級成爲了富豪,她父親經常出席上層社會的宴會,她當女兒的跟着沾光,衣服首飾包包都是大牌,雖然有一點小小的不順,可奢侈的物質生活,極大地滿足了美娜的虛榮心,她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
可她不想短命啊!
“你什麼意思?”美娜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