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回:莫名背鍋

不管是香囊還是裡面的香料,都有可能指引她們找到真正挖墳的人。

桑卿柔和傅鳶打算分工合作,香囊留在桑卿柔這裡,她會留意身邊的人,去打聽一下,這香囊上的繡花是否有特點。至於香料,就讓傅鳶去香料坊裡問問。

如果她親自出面,只怕會打草驚蛇。這事畢竟和她有關,可應該不會有人想到,傅鳶會幫她去查這件事。

傅鳶沒有推辭,反而表現得很感興趣。

“我每天在城裡晃來晃去,也沒有特別的事情可以做。現在,總算可以忙一點了。你不知道,我以前就想着,自己能做點事情,讓自己的生活充實起來。查案子,驚險刺激,正是我喜歡的。

“你現在不害怕了?”

傅鳶尷尬地笑了笑:“剛剛開始有點害怕,可是,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

“死人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活着的人。因爲,你根本不知道別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會不會算計你。被害死的,往往是失敗者,活着的,都是那些心狠手辣的。”

傅鳶一驚,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仔細一想,桑卿柔說的還挺有道理。

“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桑卿柔搖搖頭:“沒有證據指向任何人,我現在也看不清局勢。”她連對方偷走丁全屍體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只是單純想毀屍滅跡,對方完全可以將丁全一把火燒了乾淨,什麼都不留下,爲什麼偏要將丁全的屍體給偷走呢?

一路上,桑卿柔一直盯着手中的香囊發呆。到了街頭,她和傅鳶分道揚鑣,各自去辦自己的事情,約好明天再碰頭。

桑卿柔將香囊收好,一路回相府,心裡琢磨着。

其實,她曾懷疑過桑曉汐。因爲,她聽如玉提到過,那天桑曉汐的打扮有些異常。

平時,她都只穿些素淨的衣裳,那日,穿的卻像極了自己。紅白相稱的男裝,白色的髮帶將頭髮高高束起。不仔細看,只是瞟一眼背影,真的會以爲是她。

而且,當時桑曉汐是和歐陽朔一起回府的。確切地說,是歐陽朔送她回相府,正好趕上這場大火。

整件事,真的有這麼巧合嗎?

她眉頭緊鎖,桑曉汐爲什麼會穿成那樣?難不成是假扮自己的模樣,故意去和歐陽朔偶遇?

可是,爲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那天,是她和歐陽朔約定好了,一天內如果沒有遇到彼此,就算沒有緣分,以後就不再糾纏。這件事,可沒有外人知道。假設,桑曉汐知道這件事,故意假扮自己偶遇宸王,只是爲了拖延時間?

這麼說,好像是符合邏輯的。

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爲了讓宸王相信,他和自己註定了沒有緣分嗎?

問題的關鍵是,爲什麼桑曉汐會知道自己和宸王的賭約?

這也太奇怪了!

除非,她的西苑裡,有桑曉汐的眼線。

可她既然要阻止宸王見自己,爲什麼又要將自己關在酒窖裡,燒死自己?

還是說,這麼做,也是爲了讓宸王死心?

桑卿柔越想越覺得頭痛,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了相府門口。只見前面不遠處吵吵鬧鬧,圍了許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熱鬧的事情。

桑卿柔還覺得奇怪,相府門口可從來不會這樣,今兒這是怎麼了?

她一路走了過去,還沒看清人羣中間的主角是誰,就聽到了一個滄桑哀痛的哭聲。

“兒啊!你怎麼死得這麼慘啊!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人,你都已經死了,還不肯放過你。難道,你連入土爲安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兒啊!你怎麼這麼狠心,讓我這個白髮人送你黑髮人。你就這麼走了,讓我這個做孃的,以後該怎麼活啊!”

這哭聲,桑卿柔聽着感覺有點不對勁。

老人家怎麼跑到相府門口哭起來了,這也不是哭喪的地方啊!

人羣中有人站出來問了:“老太太,你兒子是怎麼了?這裡可是相府,你可別在這裡鬧,丞相大人的府邸前,不能放肆。”

“丞相大人又如何?權力大,地位高,就能一手遮天嗎?我的兒子,只是個普通的下人,就是在相府當差的下人。他是錯手將酒窖燒了,害得大小姐差點被燒死。可這一切都是意外!我的兒子都以死謝罪了,爲什麼還要讓人去挖了他的墳,偷走他的屍體?丞相府的人,就是這樣說一套做一套的嗎?”

老人家說着,扯開嗓子哭喊道:“懇請丞相大人,將我兒的屍體還給我老婆子,我只希望我的兒子能入土爲安,我不要你們的銀子了,求丞相大人,將我兒子的屍體還給我。求大小姐,高擡貴手,放過我兒子吧!”

老人家越說越傷心,可嘴裡的話,指向的卻是桑卿柔。

桑卿柔作爲當事人,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偷走了丁全的屍體。偏偏,這老太太說的話合情合理,輕易就能讓旁人信以爲真。

才一會功夫,人羣中開始議論紛紛,指責丞相府的人草菅人命。

“既然是不小心的,懲罰就好了,何必讓人家以死謝罪?又沒有死人,王孫貴族受了傷,就要讓一個無辜的下人以命償還,這也太沒有天理了。”

“就是!桑家大小姐現在可不只是瘋瘋癲癲的,還變得如此惡毒。她如何能當得宸王殿下的王妃?這樣的女子,才最不該活在世上。”

“這不就是蛇蠍美人嗎?”

“現在的人,太可怕了。桑丞相可是好人,怎麼教出了這麼惡毒的女兒?這種女子,根本配不上我太辰國的戰神宸王殿下,應該早些取消了婚約纔對。”

頓時,人羣中有了呼聲,所有人幾乎都指向桑卿柔。沒人看見是誰偷走了丁全的屍體,可現在,所有人幾乎都認定了,是桑卿柔所爲。她忽然間成了那個殺人鞭屍的罪人。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認出了桑卿柔,指向她說道:“這不是桑家大小姐嗎?是你!就是你偷走了丁全的屍體,讓他不能入土爲安,你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就是她!大家快抓住她,別讓她逃走了。抓她去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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