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漸濃春--心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一夜yin靡,司御天是十分滿足的。給莫雨笙清洗過後,司御天就精神亢奮地躺在莫雨笙身邊,眼睛直直地盯着臉帶紅暈的莫雨笙。就這麼從凌晨看到了太陽初升,看了看時間,司御天從牀上爬起來。出了房門,就看見管家站在門口處,司御天說:“給笙笙準備一張軟沙發。”
管家瞬間秒懂,雖然昨天從司御天支開他們的時候就猜到了,但主人心想事成,他們這些下人的也能夠過幾天好日子。
司御天吩咐完以後,就鑽進廚房了。笙笙第一次,如何也要好好補一補……
等莫雨笙睜開眼,就感覺到一陣痠痛洶涌襲來。剛剛支起來的身體又調回被窩裡,渾身麻木的莫雨笙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好半晌,莫雨笙恨恨地捶牀。
真是……真是……
正在咬牙切齒的莫雨笙沒有聽見開門聲,司御天端着熬得香濃軟糯的小米粥進門,就看見莫雨笙豐富的臉部表情。盪漾饜足的神情一收,頓時萬分嚴肅。
司御天端着粥碗坐在莫雨笙身邊,將碗放在牀頭櫃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莫雨笙扶起來。還十分細心地給莫雨笙的腰部墊了一個小枕頭,全程沒有一個人說話。司御天眼觀鼻鼻觀心,莫雨笙則是瞪着司御天。
司御天也知道莫雨笙心裡這會兒正不知道如何咒罵他呢,將莫雨笙扶起來以後,司御天端起粥碗。舀了一勺小米粥,淡淡的白煙升騰而起。隨即,香濃的谷味在司御天和莫雨笙兩人之間渲染開來。
司御天吹了吹,又在脣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纔將湯勺移到莫雨笙嘴邊。莫雨笙張嘴,想要怒斥司御天,卻被司御天一勺子給堵了回去。
好吧,甜糯的小米粥進入口腔,劃過食道,落入空蕩的的胃囊。再有不滿的莫雨笙也暫時消停了,現在還是先將肚子填飽吧。
司御天眼中沁出笑意,笙笙恐怕不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吧。現在笙笙發不出氣,那等一會兒也沒氣可發了。
等吃完這一碗小米粥,兩人之間再次陷入冷戰(莫雨笙單方面認爲)。
司御天收拾好以後,說:“笙笙,你繼續休息吧,昨天真是累到你了。”
不說這話題還好,一說,莫雨笙就炸了。剛一挺身,就牽扯到有些麻木的下半身,頓時又萎掉了……
司御天心疼,立刻伸手將莫雨笙抱進懷裡。莫雨笙被司御天抱住,呆了一下,然後就直接叫住眼前看到的東西——喉結!司御天的喉結可比莫雨笙明顯得多,跟一座小山似的,還會隨着司御天的吞嚥而移動,簡直性感!
曾經擁有的不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莫雨笙就是如此。莫雨笙一想到他曾經也是如何的“性感”,就悲從中來!要不是他這麼一副身體,也不會……也不會……
莫雨笙不解恨地磨了磨牙齒,隨後司御天的聲音就從頭頂上傳來:“笙笙……你不要點火……”
莫雨笙一僵,莫雨笙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司御天的聲音就是變成這種低沉喑啞聲音以後,將他壓倒,然後……
司御天苦笑,好吧,昨天笙笙是第一次。爲了笙笙的身體還有長久計,這幾天莫雨笙最好還是多多休息和……禁--房--事。
司御天坐在牀邊上,將莫雨笙再次哄入睡以後,才離開去處理公務了。霸道總裁的光環底下是數之不盡的公文和事務……
等莫雨笙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睡過一覺,莫雨笙覺得舒爽不少,試探地下牀。果真,痠痛已經緩解了不少。莫雨笙洗漱一番,然後對着鏡子好好整理自己,確定身上的高領睡衣能夠遮擋住脖頸間的痕跡,纔算滿意地出了房門。
咳咳,對於紅腫的脣瓣,莫雨笙卻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在室內還帶着口罩吧?
一出門,管家就將莫雨笙引到客廳的沙發上。對於莫雨笙紅腫的脣瓣還有從來不出現在人前的高領睡衣一點疑惑都沒有。這讓莫雨笙的尷尬少了不少……
管家從廚房中端出一杯牛奶放在莫雨笙面前,對莫雨笙說:“少爺,秦小姐今天早晨來找您了,見您還在睡覺就離開了。”
秦小姐?是秦芳晨?
正說着,門鈴又響了。管家離開一會兒以後,又出現說:“是秦小姐,少爺您是否要見她?”
莫雨笙點頭,捧着牛奶窩在管家“精心佈置”好的軟沙發上。
秦芳晨一進客廳,就看見自家表哥窩在軟綿綿的沙發上。與其說是沙發,更像是牀!莫雨笙一坐進去,整個人都陷進去了,只露出半張小臉,還有捧着牛奶杯的雙手。這張沙發牀和周圍的中式傢俱——紅木傢俱完全不符合,秦芳晨坐在莫雨笙對面,隨意地說:“表哥,你醒了啊!”
莫雨笙頓時咳嗽出聲,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放下牛奶杯,扯着至今擦拭着身上的牛奶印記。一擡頭就看見秦芳晨詭異的眼神,莫雨笙說:“怎麼了?”
秦芳晨說:“我就說麼,今天早上我十點來找你,你怎麼還沒有起牀。原來……原來……”是被司御天給吃了啊!
這麼說來,那司御天就沒有那方面的障礙了……也是,若是小--黃--文裡的反派boss那方面不行,還真是一個笑話。
莫雨笙臉紅了:“閉嘴!”
秦芳晨立刻閉嘴,還拇指食指併攏了,從脣邊劃過,表明她嘴巴上了拉鍊了。
莫雨笙陷在沙發裡,神色變換,然後看了看周圍。管家還有那些女僕已經退下去了,偌大的客廳也就只有他和秦芳晨兩個人。
沉默半晌,莫雨笙問:“在結婚前……我和司御天……做出……做出這種事……會不會……”略出格?上輩子加這輩子莫雨笙都是極爲保守的人,猛然遭遇婚前x行爲,總是有些不安的。
秦芳晨看着莫雨笙的眼神更加詭異了,她怎麼不知道自家表哥是這種……矯--情兮兮的人?!好吧,面前糾結矯--情的人是她的表哥,這話還是咽回去。
秦芳晨咳了咳,清清嗓子,然後問莫雨笙:“表哥,你和司御天認識多久?”
“十六年。”
秦芳晨又問:“確定關係多少年了?”
“九年。”
“……”秦芳晨說:“你們戀愛九年,上個牀用得着這麼緊張?”呵呵,果然不愧是boss,竟然能夠忍耐九年!
“……”
秦芳晨跨過桌子,摸了摸莫雨笙的腦袋,復又坐下說道:“呵呵,表哥啊!你們都相愛九年了,這不是明擺着你們兩個就捆在一起過日子了嗎?時間還是一輩子。作爲婚姻的紐帶,x生活的和諧可是重點之一啊。”
“……”很有道理啊,他竟無言以對。
最後,秦芳晨歪着頭仔細打量着莫雨笙,說:“表哥,你昨天晚上有爽到嗎?”
“……”莫雨笙臉紅得更加厲害,低吼道:“秦芳晨!!!”
秦芳晨揮揮手,真不知道表哥是如何在這個……比上輩子更加開放和諧的社會二十一年如一日的這麼單純。簡直比上輩子還要小白,嘖嘖……
秦芳晨一攤手,說:“表哥啊,人生得意須盡歡。不是總說你們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嗎?既然有爽到,那就享受唄,反正還不用你懂。要是日後司御天外面有人了,你就直接和他掰了,反正你女票也女票夠了,不是嗎?正好還可以換一個……”
“秦芳晨!你胡說什麼呢!”
客廳門口傳來司御天的聲音,莫雨笙一轉頭。司御天三步並作兩步,將莫雨笙從軟沙發裡抱進懷裡。然後就這麼抱着莫雨笙,瞪視秦芳晨。秦芳晨無語,要不要這麼過河拆橋?早上還打了電話,讓她來開解表哥。眼看開解有用了,就嫌棄她這個開解的人礙眼了。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纔不和剛剛開--葷,現在眼睛還綠着的老男人說話。秦芳晨一揮手,直接放下一張邀請函就離開了。
莫雨笙打開邀請函一看,是ar·howard的邀請函。是邀請他去做客的,時間是十月一號以後,日期隨便。也就是說,只要莫雨笙手持這張邀請函,就隨時都是howard家族的座上賓。之所以說是十月一號以後ar·howard也猜測着莫雨笙在結婚前應該是沒有時間出國的了。結婚後……恐怕進半年也是沒時間的了。
ar·howard一邊惋惜,這成家以後的莫雨笙以後怕是不好約的時候,一邊掛掉了皇室和議會的電話。這兩者給他打電話,不就是想要通過他搭上莫雨笙,然後又通過莫雨笙搭上莫雨笙的男人司御天。最後纔是司御天手中的全息技術,這技術在九天爆出來以後,就引起了全世界的轟動和注意。確定真假以後,更是各國來訪,當然私底下自然也是加緊了腳步研究。別人能夠研究出來的,他們也差不到哪裡去纔對。
然而大半年過去了,依舊沒有哪個國家能夠拿出實質性的證據……
ar·howard一邊猜測司御天會不會答應,不過他的請帖已經送過去了。能不能成主動權也不在他這裡。於是ar·howard就將這事兒給拋開了。反正皇室和議會的人肯定不期待一次能成,要是他們手上有這技術,不端一端纔是怪事兒!更何況,比起他這個“朋友”,腐國比起其他國家還多了一張王牌——司亦君!司御天的義父可是司亦君,君子集團的總部可是在腐國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