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花卻很想得開,“姐,你也別多想,我們倆是誰都不肯爲誰付出,怪不得任何人,我現在挺好的,把孩子扔在他爺爺奶奶家裡,我現在自己挺輕鬆的。”
既然當事人都看得開,周夏也就放下了,他的事情很多,沒時間把心一直放在他們身上。
那對老夫妻在國外也生活的很好,兩個人都是中醫,一直在分公司辦事處坐診,周夏每個月飛過去,坐診兩天。
辦事處變成了分公司,中藥在歐洲開始流行起來,那些民衆都開始信服中藥,特別是鍼灸拔罐,按摩,他們都覺得特別神奇。
周夏後來又調去了幾個中醫大夫,在那邊和格雷夫人一起成立了醫院。
中西醫結合醫院,大夫都是國內派過去的,護士都是本地的。
藥品全是國內廠家生產的,因爲有之前的中醫大夫很得人心,中醫院開了以後,患者很多,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一晃又過了幾年,秦周集團已經打入國際市場,藥品和化妝品還有服裝,都已經是行業內的龍頭企業。
這幾年,她的房地產也成了國內標杆企業,並且進軍了全國市場。
國內的生意也做的風生水起,秦周集團已經通過批准上市了,已經是上市公司了,世界五百強企業。
本來當時成立建築公司就是爲了給自己家用,建造完藥廠,酒店,醫院以後,又在縣城搞開發,漸漸的聲望就大了。
因爲有先前的口碑,後來,又在幾個大城市談下來幾個開發項目,現在已經創出了品牌,生意就更好做了。
秦周夫婦把所有的都安排好,心思又都用在實驗室了,他們想要研究出更多的藥方,造福社會。
忙了一大天,轉眼到了2000這是個值得紀念的年份,千禧之年。
周夏邀請所有人去縣城過年,她在縣城的房子已經全都重新翻蓋,變成了一棟大別墅。
一共三層,一層二百平,她後來把左右鄰居的房子都買下來了,三家擴成了一棟三層六百平的大別墅。
周夏從歐洲回來後,學會了那邊的建築,地下修的地暖,二樓和三樓修的壁爐,取暖效果也特別好。
房子外觀是中式建築,本來想採取歐式建築的,但是怕國人接受不了,太扎眼了。
但室內採取的是歐式裝潢,修的是壁爐,火炕,火炕修的特別精緻,像一張大牀。
一層五個房間,每個臥室都有單獨的衛生間。
2樓和3樓一共有10個房間,外加一樓的兩個房間,整棟別墅一共有12個房間。
所以,大家過去都夠住。
每家開一輛車,一共開了八輛車,大家一起出發,浩浩蕩蕩的,特別壯觀。
白天走,晚上住賓館,一路走一路看,也算是邊走邊旅遊了。
走了三天到了縣城,房子已經被燒熱了,打掃的也挺乾淨的。
周鐵比他們早過來的,他和二妹已經從國外學習完回來了,你先定好了日子,正月初二結婚。
大家正好回家過年順便參加婚禮,周鐵也老大不小的了,二妹也夠了結婚年齡,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事情辦了。
兩個人已經決定,結完婚就回來,留在國內了,兩個人學的都是製藥學,就想回到實驗室做研究,研究出更好的藥,爲患者解除病痛。
八輛車停在別墅門口,很是壯觀,很多鄰居都圍上來,駐足觀看。
這別墅,就最近有兩個小年輕人在這住,今天怎麼來這麼多人。
左右鄰居都挺好的,平時和周鐵也能談得來,他們雖然不在家,但這些鄰居都幫忙照顧着。
一看這麼多車停到門口就有人過來問,“你們這麼多車是來幹什麼的?”
秦周夫婦走過來,“我們就是這房子的主人,當初買房子的時候還在一起吃過飯呢,你們忘記了。”
鄰居們一看想起來了,“哦,是你們回來了?鑰匙在我這呢,快給你。”
周夏打開大門,大家拿着大包小包一起走進去,因爲是回來過年拉了不少東西。
周夏就拿了幾樣送給鄰居,鄰居們極力推脫,周夏也給的實在,鄰居們只好收下了。
大家走進去,院子裡有塊煤,還有劈柴,苞米芯,苞米杆,周夏讓大家去樓上挑選房間。
他把周奶奶,秦老夫婦安排在一樓的房間,周夏跟大家說,“2樓3樓,一共有10個房間,你們自己去選吧!
選好了,下來把煤炭和劈柴拿上去,把壁爐點着。”
大家都很吃驚,“這房子1樓挺暖的,沒看到在哪取暖那?這地還是熱乎的呢?”
“1樓是地暖2樓3樓是壁爐取暖還有炕。”
“這樣啊!挺先進的呀!這種取暖方式,效果咋樣?”
“挺好的,我在歐洲的時候,他們就用壁爐取暖,所以建這個別墅的時候,我就要求這樣設計,聽周鐵說效果不錯。”
果然燒了不到半個小時,屋裡就暖烘烘的了。
周夏回了樓上自己房間,這房間門。雖然沒有鎖,但是門口掛了一個牌子。
上邊寫着,秦周夫婦,周夏有些啼笑皆非,這肯定是周鐵乾的事兒,怕她的房間被別人佔了,所以掛了個牌子。
大家也都很知趣,沒有一個人站這個房間,周夏推門進去,秦崢正在給壁爐填劈柴。
周夏一進去,秦崢正好忙完站起身,回手關上了房門,把周夏擁在懷裡。
“你怎麼纔上來?我都想你了。”周夏忽然發現此時此刻的秦崢像個小孩子。
“在樓下忙一會兒,別鬧了,一會兒我還要下去準備飯呢!”
“還是我去吧,你休息一會兒。”
秦崢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走了出去,下樓去幫忙做飯了。
秦崢的手藝還是很好的,最起碼做出來的東西很好吃。
周夏還真累了,本來想躺下歇一會兒,因爲屋子裡暖和,一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親她,周夏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秦崢那張俊臉,她張開雙臂摟住秦崢的脖子。
“幾點了?”
“已經是晚上5點多了,周鐵小兩口都回來了。”
周夏笑了,“兩個寶寶呢!孩子不是咱們帶的,經常就把他們忘了。”
“在爸媽那兒。”秦崢雖然還是叫三姑,但平時說話的時候都是說爸媽,因爲在他心裡早就把三姑認定爲母親了,三姑對他們也是真好。
啥事都想着他們,而且,還把他們當親生的看待,孩子也當親孫子孫女看待,這樣的人,怎麼能不尊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