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雲一直回憶着,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想着今天周總對她的變化,感覺又有信心了。
要不之前她都放棄了,覺得沒啥希望了,可是,昨天,周總居然答應跟她看電影了,她不相信,周總只是想談工作,沒想別的。
周夏可不知道老爸和藍姐之間發生的事情,在公交車上救人的是周夏是知道的,但並不知道救的是藍雲。
只以爲他們是上下級關係,並未多想。
回去的路上,周夏試探着問,“爸,我看藍姐人挺好的,如果您印象不錯的話,那就相處試試,這麼多年,你也應該尋找自己的幸福了。”
周老大不爲所動,“我挺幸福的,我沒覺得我孤獨啊,空虛呀!我就感覺我現在生活的特別好,我不想打破現狀。”
周夏無法再勸下去了,“那好吧!只要您覺得好就行,怎麼好怎麼來,我就希望全家人都過得開心快樂。”
“我知道,我身體也挺好,就想再工作幾年,然後就跟你三姑一家,全國走走,到處住一住,感覺哪個城市好就在哪個城市多待一些時間,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周夏眼睛都亮了,“爸,你這麼想太好了,到時候我倆也跟你們一起去。”
周老大很是吃驚,“都走了,那公司交給誰管理?”
“聘用高端管理人才,總裁之類的。”
“總裁都聘用了,那你做什麼?我做董事長,或者崢哥做總裁,我們再聘請一位CEO就行。”
“CEO是做什麼的?”
“執行董事,就是決策者。”
三個人先回到四合院,吃了飯秦周夫婦纔回去的。
因爲有些累了秦周夫婦直接去了空間,周夏去洗澡,秦崢去了實驗室,看了那些實驗。
回來後,發現周夏已經睡着了,他也去浴室洗了澡,回來摟着周夏睡下了。
不知道睡到啥時候,忽然,有人敲門,外邊吵吵嚷嚷的。
周夏坐起身子,“怎麼回事?好像誰在敲咱家的門。”
秦崢急忙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時間,才半夜兩點多鐘。“你再睡會,我出去看看!”
周夏覺得很可能事情比較嚴重,她也急忙穿好衣服,跟着秦崢一起出了空間。
有人還在使勁的門,“秦崢啊,快開門,快開門,救命啊!”
秦崢快步走過去打開房門,“怎麼回事?”
宋父咕咚跪倒在秦崢面前,“快,快點救救遠航,他,他被韓珊珊給剪了下身,現在血流不止,人都疼昏過去了,小崢啊,不管以前我們兩家有啥不愉快,我現在求求你救救他,馬上給他送醫院去,要不然,他就沒命了。”
秦崢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周夏拉住他,“讓他家有塑料布把坐墊墊上,我可不想他的髒血,弄到咱家車子裡。”
秦崢擺擺手,宋父急忙答應,“知道了秦崢媳婦。”
這種人就該這樣,但他們是行醫的,即使是罪犯也要救的。
一個小時,秦崢就回來了,周夏就蓋個薄毯子睡在客廳等着他呢!
秦崢一回來就趕緊去浴室衝了澡,換了衣服走出來抱起周夏,想把她抱回到臥室裡去。
他剛起身,就到了空間裡,秦崢愣了好幾秒才緩過來。
兩個人從新鑽進被窩,周夏才問道:“那個渣男死不了吧?”
秦崢把她摟進懷裡,“死不了,做手術呢!”
“那韓珊珊呢?”
“她早就逃走了,滿屋的血,皮帶上都是,肯定又折磨韓珊珊了,實在忍不了了,終於爆發了。”
“你說那韓珊珊也怪,他追求你沒有迴應,那就找一個正常的人結婚不行嗎?非要跟宋遠航牽扯到一起,現在咋樣,即使抓不到恐怕一輩子也要隱姓埋名了。”
“這是她選擇的路,睡吧!不管她。”
第二天是週日,兩個人都起晚了,等兩個人吃完飯走出來,準備去買點東西,逛逛街主要是爲了散步。
剛一出門鄰居就圍上來了,圍着秦崢問東問西的,秦崢只能說不清楚什麼原因,他只負責幫忙給送到醫院去了。
別的事情根本就沒多問過,這時,宋父從外邊回來,一看到秦崢,急忙感謝。
“小崢,謝謝你,要不是你送的及時,恐怕遠航的命都保不住,流血也流死了。”
秦崢點點頭,“沒關係,舉手之勞。”
鄰居們又圍着宋父打聽,“老宋啊?咋樣了?”
宋父知道這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昨天晚上他家出事,有好多鄰居都圍着觀看,他只好尷尬的回答。
“我兒子和兒媳婦吵架了,這韓珊珊心狠呢!一剪子下去,把我兒子的命根子都給剪掉了,你說這兩口子打架,打幾拳打幾巴掌都正常,哪有這麼狠的人。”
正說着,忽然旁邊衝過來一個人抓着他揚手就打,啪啪啪打了宋父好幾巴掌。
鄰居們急忙把兩根拉開,這纔看清是韓珊珊的媽媽,大夥七嘴八舌的指責着。
“山山媽呀,你也太過分了,你家孩子把人家傷害成那樣,你咋還能打人呢?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韓母掃了一圈衆人,伸出手指憤怒的指着他們,“你們這些人全都是睜眼瞎,全都是聾子,我女兒被宋遠航折磨的時候,你們聽不見嗎?那慘叫聲多可憐呢,你們哪個出來幫我女兒說句話了。”
“那是你女兒不爭氣,嫁過一次還要回來,爲啥就不能躲得遠遠的,嫁個普通人不好嗎?”
韓母氣的直跺腳,“ 呸……你們你們這些人你們知道什麼?我女兒考上大學以後,就跟姓宋的小子分手了,可是他死纏爛打,敗壞我女兒名聲,他是把我女兒硬賴過去的。”
“呵呵,還不是你們家貪圖我們家遠航,當初非追着我家遠航下鄉,在鄉下又主動獻身勾引我兒子,要不然我兒子怎麼會喜歡她,我兒子當初可是前程似錦的。”
韓母又衝過去,這次宋父早有了防備,一腳踢在韓母的肚子上,韓母被人扶住纔沒有摔倒,她順勢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哭嚎起來。
“屁前程似錦那,你兒子就是個變態,每天都要打我女兒,我女兒身上新傷壓着舊傷,簡直慘不忍睹,有了孩子還要吃藥打掉,把我女兒害得都不能生育了。”
“可是這還不算,他還跟我女兒說,她要在外面找個女人生孩子,有個女人已經跟他交往好幾個月了,說等以後懷孕了就把孩子抱回來,讓我女兒給養着,這種侮辱人的事情你們都幹得出來,這還給不給人留活路了,都是你們老宋家把她給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