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色由紅轉青,眼神裡滿是陰毒,“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只是同事關係,你這是在污衊我。”
還沒等周夏說話,徐剛急忙把女人拉到一邊,趕緊跟周夏解釋。
“夏夏,你誤會了,這是我同事?”
周夏就那樣挑眉看着他。“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無需跟我解釋。”
周夏又看向女人,“不過你這個人很是奇怪,一過來就跟我找茬,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留下了後遺症,一看到認識徐剛的女人,你就精神緊張,想要佔上風,他又不是你老公,你至於嗎?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能看上他。”
“我,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你少胡說,我纔沒看上他。”
“是啊!那看來是我誤會了,你早就看他不是物了。”
“我,我沒有,我和他相處的很好,你少在這挑撥離間。”
“是啊,承認不就得了,何必還在那撇清關係,裝的一點都不像,就你這蹩腳的演技,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倆的關係不一般,行了你我纔不管你們家的爛事。”
周夏又看向徐剛,“不過你這人哈!還真厲害,左一個右一個的,不過我提醒你一下,小心得髒病。”
周夏拉着秦崢轉身走了,徐剛往前追了兩步被女人拉住,“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感情?”
徐剛回過頭,“哪能呢,我們結婚以後也沒見過幾次面,哪來的感情?”
“行了,咱們倆是各取所需,你也沒必要瞞我,在你的眼神裡我就看出來了,你對她,跟對別的女人是不同的,恐怕是愛而不得吧?你是不是沒得到過她。”
徐剛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怎麼知道的?我又沒跟你說過。”
“從你眼神裡看到的,那種如飢似渴的樣子,是你看別的女人沒有過的。”
其實是她聽說的,她是徐剛家的鄰居,也是同事,因爲有幾分姿色,被徐剛勾搭上手的。
藉着出差的名義,兩個人經常出來約會,全國各地已經走了差不多了,女人是個愛玩的性子,但又捨不得錢,跟徐剛在一起,遊遍了全國各地,身心得到了滿足。
沒想到在這居然碰到了徐剛的前妻,她看一眼就嫉妒上了,長得太好看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好看了,沒想到,世上還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跟人家一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就因爲不自信,她才表現的更激烈,想要讓徐剛站在她這邊,畢竟兩個人現在是這個關係,希望她是徐剛心上的人,把她放在某個角落也好。
不過,看來是她想多了,徐剛真的喜歡他前妻。
她們這種關係,她有啥權利管人家呢!
徐剛倒也坦誠,“是啊!沒得到,所以一直惦記着,心裡放不下。”
“那就是他對你特別好唄!”
徐剛搖搖頭,“以前還行,後來對我越來越惡劣,對我採取的都是報復,我跟你說男人就是賤,女人對男人越好,男人越不在乎,女人對你愛搭不理的,男人就慌了,反而對她掏心掏肺,我感覺我肯定是病了,要不然就腦子灌水了,我經常想起她,想的神魂顛倒,有時整宿整宿都睡不着,我他媽可真是賤透了。”
女人無奈的笑了,“還不是因爲你沒得到,所以就念念不忘,就比如你跟我,你得到了我對我就沒有以前好了。”
徐剛色眯眯的看着她,“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對你不好嗎?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給你買的,你還這樣說,真是貪得無厭。”
“呵呵,我看你前妻對你不咋地呀?看到你總是一副恨恨的樣子,你得罪他了嗎?對了,是你拋棄她的對吧?”
“也算是吧,但,是,她原來長得沒這麼好看,特別瘦,跟鬼似的,過了很長時間,等我再看到她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好看了不說,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直接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當初瞧不起人家,沒看上她對吧!現在看他變好看了就後悔了?”
徐剛喝了一口酒,“行了,不說人家了,這輩子是甭想得到了。”
兩個人吃完飯,到吧檯結賬,徐剛不死心的問服務員,“你們這飯店什麼叫秦周飯店,有啥講究嗎?”
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就是想證實一下。
收銀員笑了,“那是我們兩位老闆的姓氏。”
“你們老闆是秦崢,周夏對麼?”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們老闆?”
“嗯嗯,我們以前是一個集體戶的,那姚成……”
“你說姚經理呀,他是我們這兒的經理。”
徐剛壓制住激動的心情,“你們老闆真能幹,開這麼大的飯店,我們剛剛在大廳,還敘舊來的。”
“是啊,我們老闆還有其他的生意,只要是帶着秦州兩次,就都是我們老闆的生意。”
收銀員的話,勾起了女人的好奇心,“他都做啥了?我們也過去看看,正好從他這買點東西帶回去。”
“好多的,有幾個水果蔬菜商店,還有服裝商店,還有海鮮批發,你們去看看,我家海鮮特別好,特別新鮮,而且還價廉物美。”
兩個人越聽臉色越難看,這人家是做了多少買賣,得掙多少錢那?
“那你們老闆現在就光做生意唄!我記得他是考上大學了,現在退學了麼?”
“退啥學呀?我家兩位老闆都在上大學呢!生意都有別人在幫着打理,這些店面僱了好多人,有當經理的,有當服務員的,我家兩位老闆那麼厲害,怎麼會耽誤自己的學業呢?”
“那行,我們先走了,等下次來還來你們這吃,你們這飯店味道不錯,肉質也鮮美,我跟你們老闆說一聲,下次我們一起聚聚。”
“好勒,歡迎下次光臨,對的,我們老闆還有服裝批發店,你們過去看看唄!批發幾件服裝回去送給親戚朋友也有面子,那多好啊,一舉好幾得呢!”
“行行行,我們過去看看,走了,老妹兒再見。”
兩個人走出飯店,徐剛還回頭看了一眼飯店的牌子,果然掛着秦周飯店。
他心裡這個苦啊!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那小丫頭這麼能幹,他怎麼也不會放手的。
自己跟周夏處了那麼多年,啥都沒撈着不說,還被人笑話個底兒朝天。
他回頭看着女人,“小賈,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傻逼,小丫頭對我好的時候,我怕她黏上我沒敢動她,後來,辦了婚禮,我怕不好擺脫她,也沒敢動她,結果,婚離了,我啥都沒撈着,我就是個大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