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在家哭了好幾天,眼睛都要哭瞎了,閨女也沒回來。
後來,周蘭就開始不出屋,再後來就神神叨叨的,見誰都說她閨女給她託夢了,她閨女成仙得道了。
後來,再也沒人理她了,都說她精神出了問題,沒個正經話,還說她不值得同情,並不是把姑娘賣了,那閨女好好的,怎麼會跳河,都說張蘭心太黑,把自己閨女也坑了。
周夏後來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她沒有說什麼?這都是周蘭咎由自取,神仙也幫不了她,張紅雖然也不是很討喜的性格,但是那也不是賣她的理由。
婚姻法的規定婚姻自由,不允許買賣,可是很多人覺得女兒是自己的,就可以任由他們擺佈。
把閨女當成自己的私有物品的大有人在,就因爲他們這種思想才坑了自己的孩子,也坑了自己。
這種人真的是一點都不值得同情,可是,還有一件事困擾着周夏。
周老大住院期間,周夏還給他用鍼灸療法,可是他的記憶一點都沒有恢復,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這讓周夏很是不解,他的醫術他知道基本是十拿九穩的。
爲啥父親到他手裡又不見起效呢?真是奇怪,他總感覺父親受傷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總感覺他好像在特意隱瞞什麼?
什麼呢?這幾天聽說周明失蹤了,難道父親受傷跟他有關係?
那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難道是周明傷害的周老大,所以他才說那件事情他不記得了。
很有可能,想到此周夏直接報了警,他不是原主跟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父親爲了那點並不存在的親情,可以隱瞞不報。
可是她可做不到,她不會顧及任何不必要的東西,她只負責堅持正義就行了。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爲啥要隱藏?要瞞着。
都已經到了要你命的地步,你還爲他隱瞞什麼,值得嗎?
周老大得知周夏報警了,臉上白了白,也沒有說出什麼,只是還裝作沒有想起來什麼。
周夏也不揭穿他,只有抓到周明才能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懷疑並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周老大又不肯說,只能是抓到周明才能審出東西來。
可是,經過各方尋找,找了三個多月也沒有找到周明本人,連他的消息也沒有,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不見了。
一晃,周夏和秦崢考試的日子到了,明年就高考了,周夏拿着准考證望着秦崢,“崢哥,怎麼樣?你高不高興?激不激動?”
秦崢拍了下她的臉,“當然激動了,能和你一起上考場,這是多麼幸運的事情,而且我們兩個還是進同一個考場,是多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都讓我們兩個趕上了,我的小丫頭,你覺得怎麼樣?”
周夏撲進他懷裡,“仰臉望着他,當然值得高興了也很有紀念意義。”
“是吧,我們兩個的緣分太深了,自從我們兩個遇上以後,一切就都有往好的方面發展,你就是我的小福星,希望你這次也給我帶來運氣,讓我們兩個都雙雙考進理想的大學。”
“我不管考啥樣都要報中醫中藥大學,我的目標就是,把我的中醫發揚光大,救治更多的人。”
“那我怎麼辦?那我也報中醫中藥,你學中醫我就學制藥學,這樣我倆就可以相互配合,取長補短,把我們國家的中醫中藥發揚光大。”
“太好了,那我們就說定了,一起上中醫中藥大學。”
兩個人下午看了考場,晚上回去吃了兩碗麪,一起走了一會兒,回去後早早就休息了。
翌日,兩個人同時醒來一看才5點多,兩個人趕緊起牀洗漱,吃了早飯,因爲縣城也不大,兩個人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放到包裡秦崢背上。
一起就出發了,到了考場外,才7點多點,時間還早得很,兩個人把自己的東西又檢查了一遍,確信無任何遺漏外,才放下心來。
一起坐在樹蔭下等着,周夏又把習題翻開,兩個人一起肩並肩的坐在那兒看起來,這就叫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能看多少看多少,能記住多少記多少,也許就壓對了呢,正好看到那道題就出現了呢?
兩個人就是那麼默默的看了將近一個小時,引來了不少人圍觀,因爲很多學子在此時此刻的心情都是焦躁的,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看不了書。
可是這倆人卻在那氣定神閒的看着書,看來這倆人是真有把握呀!
一個小女孩,長得挺漂亮的,他一眼就相中秦崢了,就跟她的同伴考生說道:“你看那倆人長得都那麼好,是不是兄妹呀?”
跟他一起來的一個同學也是一個挺好看的小姑娘,她也看上秦崢了,“是啊!看他那麼年輕,肯定是兄妹。”
“要不我們過去問問吧?也算交個朋友。”
兩個人興沖沖的剛走到,秦崢夫婦的面前,考試的鈴聲就響了,所有考生急忙奔向自己所在的教室。
秦崢坐在了周夏前兩桌,而且還是靠窗的位置。
兩個人都坐下以後誰都沒跟誰說話,第1場考的是數學,等卷子發下來以後,兩個人都先看了一遍試題,發現並不是很難,因爲都在他們的複習的範圍之內。
有幾道大題很難,但是,對他們而言也算可以做出來的,並沒有超太多的範圍。
周巷和新城都是一樣的做法,先挑容易的做,然後再做難的,兩個人幾乎是同一速度,先把簡單的都做完了,最後去摳那兩道大題。
周夏是最先完成的,拳頭打完以後又檢查了兩遍。
然後走出去交卷,秦崢,比周夏慢了10分鐘答完的,也檢查了兩遍才交卷的。
一走出教室,周夏就撲過去,擁住秦崢,這時下課鈴聲響了,那兩個女孩也從教室裡走出來,看到秦崢站在那兒,剛想奔過去,一下看到兩個人相擁的場面。
整顆心立刻就都拔涼拔涼的了,因爲他們還看到秦崢在周夏的脣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兩個人相視笑相擁着走了。
兩個小女孩都傻在那兒了,原來他們不是兄妹呀?而是一對戀人,簡直是太般配了,真的不忍打擾。
有想衝上去介紹一下自己,成不了戀人,能夠成爲他們的朋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