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受不住刺激,大着肚子就上吊了。
然後麗麗帶着小海天南海北的去找春芽。
最後的下場自然也很悽慘。
沒有具體的描寫,只是知道麗麗瘋了。
那麼在她現在知道的劇情裡,她這個大堂哥竟然去找小海他們了?
她就問管玉巧,“你公公和婆婆呢?”
管玉巧臉色很難看,她已經爬起來,攥着手站在屋地裡,隨後指了指身後的方向,“他們在老宅住呢。”
所以說父母的房子被管玉巧的爹媽給霸佔了?
管玉巧跟顧明棠說,“難道你是回來想要這個房子的嗎?”
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顧明棠,你將我們害的這麼慘,這都是你欠我們的,而且這破村子有什麼好呆的,如果有別的出路,我也早離開這裡了,誰會在這裡住,你沒看村子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嗎?”
顧明棠看了一眼管玉巧,跟她說道,“你要是想以後有好日子過,就聽我的。”
管玉巧不屑的撇着嘴,“你少在那吹牛逼說大話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陸涼州不知道你活着呢,知道你活着,他會要了你的命,還聽你的話?聽你的話,我們娘幾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好賴不濟,我們都活着呢。”
顧明棠盯着顧玉巧,神情幽幽的語氣也是同樣陰森森的,她此時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敲了敲旁邊的桌子,問管玉巧,“你確定不聽我的?”
劉文連忙推了一把管玉巧,天哪,她這傻姑娘還敢跟這個妖怪犟什麼犟,這擺明了要乾點啥呀,先答應下來再說吧。
她連忙替她姑娘說,“我女兒這是嚇傻了,關鍵是太突然了,嬸子也是老多年沒見到你了,哪想到你……你現在還……還這麼年輕,那你說,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看了一眼顧明棠現在的穿着,這好像是十多年前的衣服吧?
一想後背都冒了一層冷汗。
那麼她哪有錢呢?
難道要管他們要錢?
他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啊,然後對女兒使了個眼色,又搖搖頭,意思說她要管你借錢,絕對不要同意。
管玉巧說道,“聽你什麼話,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顧明棠說,“帶着小滿小志安生的在這裡呆着,別跟人說我回來了,走之前我會給你留筆錢,小雪要是給你來信,告訴她我的地址,還有小滿,你看她的手都已經什麼樣了,你這當媽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管玉巧實在忍不住了,呲牙咧嘴的,“顧明棠,你好意思指責我,你不也是當媽的嗎?我可聽說了,你那兩個孩子現在可遭老罪了,你還好意思說我是當媽的不心疼孩子,我比你強一萬倍。”
顧明棠一點都沒有反駁,而是幽幽的點頭,“管玉巧,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比我強,但這不是你不將小滿當回事的理由。”
顧明棠站起來,將圍巾圍上,跟管玉巧說,“你實在不願聽我的也算了,就只當我沒有來過。”
然後看着小滿,聲音溫柔,“剛纔我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
小滿想了想,點頭,將那張紙小心的放在口袋裡。
隨後顧明棠打開房門徑直的朝外面走,根本沒去看蹲在牆角的老頭跟他的大兒子。
出了這個堂屋,就是竈房,外面門打開的時候,蹲在竈房的兩個人打了個冷戰,等他們站起來朝外面看,哎呀媽呀,頓時又渾身冒了一層冷汗。
哪裡還看到顧明棠的影子啊?
這是去哪了,跑的也太快了吧。
老頭顫顫巍巍的往屋裡走,劉文臉色也不好看,管玉巧則是看着窗外。
小滿眼睛轉了轉,回了自己的屋子,對着弟弟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呆呆坐在炕沿上,這屋子是她和弟弟住的,她住在南炕,弟弟住在北炕。
農村都這樣,沒有誰家孩子是單獨一個屋子。
這還是二爺爺家房子大。
要不然也不敢這麼住的。
想了想,她就要去做飯,拎着水桶要出去打水。
管玉巧也看見了女兒手背上的凍瘡,咬了咬牙說道,“你先別出去了,在屋裡呆着吧,我真他媽是該你的欠你的,都這麼大了,還要我養着你。”
劉文說,“你可先別說話了,小滿雖然不是顧明棠親侄女,但也差不到哪裡去,要是被她聽到了你罵她,搞不好又回來找你算賬呢。”
那個男人是管玉巧的大哥,也是驚疑不定的跑出去轉了一圈又跑回來,然後才心驚膽戰的跟屋裡人說,“天吶,她該不會真的是鬼吧?外面昨天下了一場大雪,按理說得有腳印吧,我就看到來的腳印,我沒看到離開的腳印啊。”
老頭照他腦袋給了一巴掌,“趕緊閉嘴吧,不要說了。”
此時他們都忘了,小滿的口袋裡裝着顧明棠寫的地址。
小滿記性好看了兩眼就都記住了。
那裡寫的是京城國科大院,陸涼州收。
國科大院啊,那不就是阿輝現在待的地方嗎?
他們說阿輝和雪妍都得病了,她也不知道病的怎麼樣。
麗麗姑姑走之前來看過她,跟她說她要去京城看望阿輝和雪妍。
也不知道看沒看到。
還有爸爸去找他們了,到現在也沒有音信。
小滿想起剛纔顧明棠看自己溫暖的眼神,眼淚噼裡啪啦就落下來。
她決定回去和爺爺奶奶住,他們癱瘓在牀,需要人照顧。
她不喜歡這個姥爺和大舅。
而此時,顧明棠已經站在了湯姆斯辦公室的外面,倒是沒想到這個湯姆斯竟然在國內呢,想想也是,這個金礦勘探之後,初步估算可以開採25年。
然後渠臨市爲了可持續發展,時間延長爲30年,一邊開採一邊恢復生態,和嶺西大隊的小康村建設,沒有起任何衝突。
然後渠臨市的礦泉水也賣到了國外。
說起礦泉水,嶺西大隊村民都有股份,他們就算是沒有大隊部給發的養老金,日子過的也是悠哉哉。
剛纔她沒有在村裡轉。
轉什麼呢,感覺到處都是一副破敗的景象。
這裡也沒什麼發展的必要,畢竟農田都被佔了一大半,有的只給了一點補償款,就被迫搬走了。
她也不知道周大隊長在沒在,也不知道他的小孫子現在還活着沒?
不管活着還是不活着,對她來講什麼都不能改變。
整個村子都給人一種陌生到可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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