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蔣嬌嬌以來,蔣嬌嬌根本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阿七的心中很是心疼蔣嬌嬌。
聽着阿七的話,蔣嬌嬌卻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一眼隔壁樓房的閆仙兒,閆仙兒此刻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好像是在閉目養神。
之前他沒怎麼注意,可現在小區說的倒是沒錯,閆仙兒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指不定有什麼陰謀詭計。
蔣嬌嬌的心中升起了幾分懷疑。
若是閆仙兒也要對付她的話,那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
就在兩人說着這件事情的時候,一旁的獄卒卻忽然提醒了起來。
“探望的時辰可是已經差不多,你們還有什麼沒說的,趕緊說吧!”那獄卒打了一個呵欠,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行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記得把我說的那番話回去通知一下聽風院中的衆人,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蔣嬌嬌想了想,忍不住還是叮囑了一番。
阿七點了點頭,緊接着就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可沒想到卻在門口遇上的蕭恆。
蕭恆冷靜了一番之後,立刻就折了回來。
他連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問到,若是想要徹查這件事情,怕是不行。
“何人?”看着自己眼前的阿七,蕭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此人好像是跟在蔣嬌嬌身邊的。
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臉上自然是寫着大大的可疑兩個字。
“小的是三小姐家中之人,聽聞三小姐被關了,所以特意來給三小姐送東西的。”看見自己眼前的蕭恆阿七的神色也不怎麼好看。
別人不知道蕭恆和蔣嬌嬌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阿七的心裡卻清楚的很,蔣嬌嬌根本就不喜歡蕭恆。
可整個京城都在傳,蔣嬌嬌糾纏蕭恆,在看見蕭恆的時候,阿七當然也不會給蕭恆任何的好臉色。
而且阿七能夠明顯的察覺到蕭恆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於是故意模糊了自己的身份,只說了自己是聽風院的人,但是卻沒說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家裡人?”一聽阿七的話,蕭恆立刻就冷笑了一聲。
蔣嬌嬌的家裡人幾乎全部都在西北,可未曾有什麼人在京城。
這家裡人三個字當真諷刺的很,聽到了蕭恆的這番話之後,阿七神色不變。
只是朝着蕭恆拜了拜,緊接着就要離開。
他不知道蕭恆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很顯然蕭恆不懷好意。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跟蕭恆說的,在這種情況之下越說越錯,更何況他早就聽說過蕭恆鐵面閻王這樣的稱號。
若是蕭恆要陷害蔣嬌嬌的話,從他們這些下人的手上恐怕是最容易得逞的。
“我看並非是家裡人吧!”蕭恆幾乎一下子就想清楚了,眼前之人究竟是什麼人。
能夠和蔣嬌嬌如此的親密,無非是蔣嬌嬌的身邊人罷了。
不知爲何一想到了這裡,蕭恆就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發堵。
神色也變得不怎麼好看起來。
“不管是否是家裡人,總歸是聽風院之中的人,王爺何必打聽這些事情呢,恐怕這些事情同郡主被人下毒此事,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吧!”阿七看了一眼,蕭恆立刻就將這話給還了回去。
蕭恆的這番態度實在是太古怪了。
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蕭恆在隱隱約約之中對他露出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敵意,阿七不清楚這敵意究竟從何而來,但很顯然他們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
也就是說這敵意很有可能是衝着自家小姐來的!
阿七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他繼續和蕭恆說話的話,很有可能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倒不如儘早離開。
“我不過是得到了京城府尹的通知,過來爲自家小姐送東西,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自然就要告退了!”阿七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要離開。
蕭恆當然不會攔着阿七離開,只是看着阿七離開的背影神色莫名。
他不知道爲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王爺怎麼了?”
原本藏在一旁的黑鷹看着自家主子,一直盯着那個下人看,立刻就從一旁走了出來詢問蕭恆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人是不是有問題?我立刻就讓手下的兄弟去調查這傢伙!”黑鷹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聽到了黑鷹的這番話之後,蕭恆立刻就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同三小姐應當沒有什麼關係,下手的另有其人,這人是三小姐的身邊人。”蕭恆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高興,甚至心裡還覺得有些發堵。
他下意識的問起了自己身邊的黑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了蕭恆的話之後,黑鷹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王爺的這番話可算是問的有些過了,他這個大老粗哪裡知道什麼?
“難不成王爺是建議三小姐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黑鷹想來想去也覺得只剩下這麼一個理由了。
“我看上次王爺和三小姐動手的時候,倒是對三小姐頗爲欣賞。”
聽到了黑鷹的話之後,蕭恆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黑鷹說的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他只是看不慣蔣嬌嬌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罷了。
“行了,沒什麼可說的,我們先進去吧。”
蕭恆搖了搖頭,心中雖然有些不太舒服,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謝若芸中毒這件事情,只有弄清楚了這件事情,蔣嬌嬌纔會被放出來。
若是這件事情坐實,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誰也不好說。
一發而牽動全身便是這個意思。
蔣嬌嬌背後靠着西部,而在謝若芸的身後又站着整個皇家,若是這兩者之間出現了什麼不可調節的矛盾的話。
動手的就會變成這兩人身後的勢力了。
蕭恆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背後一定有人在偷偷的操縱着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