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過後,陳懿帶着徒弟們告辭,拓責一再挽留,卻留不住。
拓琨哭得淚人似的,甚至請求父皇讓他追隨長老而去,等取經回來,再在父皇身邊盡孝。
拓責嚇壞了,死死抓住兒子的手,一再好言安慰,陳懿則送了他一片蛟龍鱗片,這東西可以打造成兵器,將來或許有用。
沒有了黑蛟龍作祟,澤海以飛快的速度乾涸,大澤國國王認了十幾個義子,都是國家中有着舉足輕重地位的權貴。
這些孩子不僅成了拓責的異性兄弟,還成了大澤國的功臣,再沒有貴族倒賣土地。
青春叛逆期,乖巧如拓責也會有不安的舉動,有一次離家出走,留下字句說是要去找長老。
拓責急瘋了,不惜一切代價派人去找,無果。
兩個月後,拓琨悶悶不樂的自己回來了,看到父皇滿頭白髮,幡然悔悟,帶領兄弟們開疆拓土,鼎盛時期的國土面積達到原來的二十倍。
而在拓琨登基之時,正式將大澤國更名爲坦途國!
後話不多說。
觀音菩薩丟失了坐騎,換來一條小金龍,感覺上總是不那麼舒服。而且隨着陳懿功勞的增加,對她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尊重。
女性的悲觀色彩多些,包括神佛在內。
“陛下,金蟬子降服黑蛟龍,然而弟子卻認爲有所不妥。”
“哦?觀音使者,請儘管講來。”佛祖笑呵呵的說道,看似心情不錯。
“金蟬子以武力取勝,導致大澤國多崇尚道學,捲簾大將渾水摸魚,由此可見,他就是玉帝派來的。”觀音氣惱道。
“呵呵,與其玉帝在暗處,不如就讓金蟬子帶在身邊慢慢感化。”佛祖不以爲然。
“但其找到恰當時機就宣傳道家思想,金蟬子降妖除魔,常常自顧不暇,豈不是違背初衷?”觀音菩薩擔憂說道。
哈哈哈,佛祖笑了起來,手指向着天空一指,一副場景出現,一名年輕人正在修建廟宇,爲佛像鍍金身,百姓莫不是頂禮膜拜,儼然佛國。
“這?”觀音菩薩不解問道。
“這個年輕人便是拓琨。”佛祖微微笑道:“其實他也是羅漢轉世,與金蟬子有緣。短暫的優勢算不得什麼,如今拓琨掌權,大興佛教。說起來,還是金蟬子更有長遠之見啊。”
觀音菩薩恍然大悟,捲簾大將所教授的,不過是一時熱度,但是拓琨以君王之威的影響,要更爲廣泛。
“弟子愚昧。”觀音菩薩心悅誠服。
“尊者不需自謙。”佛祖又說道:“那條龍嘛,不如也賜個封號吧。”
“弟子替黑蛟龍謝過佛祖。”觀音菩薩立刻恭敬的說道。
“就叫,四海使者吧!當然,代表佛家。”
佛祖與觀音菩薩相視一笑,對此不再多提。
凌霄寶殿上,太白金星喜氣洋洋,玉帝卻高興不起來。薑還是老的辣,看問題不看眼下,金蟬子雖然沒有講經說法,但卻留下了一顆佛家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