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高一大早聽到消息就感覺捱了一悶棍。
被瘋傳的有五個人,其中四個是老牌聖子聖‘女’,多則有上百年沒人提到了。
他們不屬於聖子中的風雲人物,但當時同樣很有名,因爲他們是最特立獨行,離經叛道的一羣,只不過近幾十年沒人提起。
修真路上很現實,只會關心現下光芒四‘射’的人物,曾經光芒四‘射’的都會被人選擇‘性’遺忘。
這其實也是各堂弟子的一種警惕,像這麼一羣人的道路不能走,一走就成爲十八修真堂的公敵。
按照後世的話,就是自絕於人民。
但是,這四個人突然就光芒萬丈了,像是一隻沉寂的太陽,突然從地獄裡跳出,亮得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
與之相比,這十多年來各修真堂那些驚才絕‘豔’的傢伙創造出來的傳說、奇蹟,狗屁都不是。
囚龍‘洞’一號囚室裡四個人居然雙雙的雙雙的突破元嬰期了。
什麼時候突破元嬰期猶如捅破一張紙般容易?
這沒法讓人信,但是人們又不得不不信。
第一個消息是最確定的,那個見小孩就當自己兒子的林詩音輕鬆一揮就把三個金丹期高階,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圓滿,三丈金人像是不假的,林詩音再具欺騙‘性’也騙不了同是無夢堂的金丹期中階高手。那兩個金丹中階身手是沒法抗衡,但眼力也不會這麼不濟。
林詩音這變態‘女’人妥妥的是元嬰期,而且還可能達到初階。
第二個就是吳迪,一個回合就把無敵堂的程峰給摘了頭顱。
那是程峰啊,不是大白菜!各堂聖子排名前十的人物,就這樣輕輕鬆鬆給解決掉了,不是元嬰期誰能有這本事?整件事簡直駭人聽聞,就在無敵堂無敵大殿發生。發生了也就發生了,掌教一個屁都沒放,笑呵呵地把吳迪送出去,還殷勤叮囑有空一定多回堂內指點弟子。
第三個就司馬‘玉’邪,這個‘色’魔。飄渺堂的聖‘女’柳依依,金丹期高階居然遭其強暴。這消息已被證實,讓無數人扼腕嘆息,但是想爲之伸張正義的卻沒有幾個。不是殺金丹期高階,而是強暴,這也證明了司馬‘玉’邪也極可能已是元嬰期。
最後一個是老端,即便是聖子都有些不知曉的,是年代極久遠的人物了。這人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來,但是據可靠消息,這三個人尊其爲老大。
這可靠消息其實就是一些掌教的親信聖子流傳出來的。
原來,四人一出來,十八修真堂有十人中暗中窺伺,絕對是豪華陣容,金丹期圓滿那是最起碼的,元嬰期初階就有六人。
那三人逞兇回來,有人就想動手。
一入元嬰期得自由,最起碼這世間是這般,真的打殺三人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殺殺他們的威風,以免新進元嬰期的傢伙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最後沒人動手,就因爲看清楚老端手裡烤的是四頭鳳凰,金丹期高階圓滿的妖獸,這傢伙什麼時候滅的都沒人知道。這就恐怖了。這四人已經被十八修真堂統稱爲“四凶”了。相對前面的傳言,最後關於老端的就只在聖子聖‘女’有限範圍內傳播,各堂內‘門’弟子都不知曉。
不過,梁山現在跟四凶‘混’在一起,卻是各修真堂逐漸都知道的事實。
傳回來的消息說梁山與四凶言談晏晏,很是融洽。
“往來無白丁言歡皆元嬰……”的話不知從哪就流傳出來的,這讓許多人心裡不是滋味。
修行之路,苦練是正途,關鍵時刻貴人提攜也是必不可少。
由己推人,若是讓自己遇到這樣的機會,這四個元嬰期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修真堂或者是敵對立場,‘私’‘交’上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攀‘交’上,人家牙縫裡‘露’出一點‘肉’屑來說不定就是仙丹妙‘藥’。梁山可謂深諳之道。前世雖爲大藝術家,但十分懂得商業社會的規則,各方面‘交’好,媒體平臺,演出單位,評論家堆裡梁山那是如魚得水,放下琴引來少不得阿諛奉承的面孔。這沒什麼,自家的音樂絕對是一流的東西,值得全世界所有人聽到,梁山眼前的四凶,自然變成四大粗‘腿’,怎麼都要想辦法抱緊。
但是,難度太高,你轉一百個念頭,人家就能知道你一百零一個念頭,境界差得太低,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是赤‘裸’‘裸’的。
梁山也是光棍,既然這樣,也就不稀罕打那些個歪主意,老子是怎樣就怎樣的,有什麼說什麼。
就在一些人認爲梁山走了狗屎運可以一次結‘交’四位元嬰期高手時,梁山其實是苦不堪言。
由金丹期形成元嬰,看似一途,其實卻有萬法。
這四人由囚龍‘洞’苦泉結成元嬰,可謂是由“苦”入手,四個強大的傢伙在一起,有個弱小的梁山跟拼湊熱鬧,免不了就要讓梁山吃一些“苦”頭。
梁山想一次‘性’抱四個元嬰期高手的粗‘腿’,老端輕飄飄一句話回過來,話沒有那般講,意思卻很明白:要想跟我們‘混’,我們罩着你,你一個人完成妖蠻山任務先。
梁山與四凶‘混’了三天,磨破嘴皮也沒人跟他去妖蠻山。
這三天,梁山少不了被林詩音調戲,吳迪更是時不時揮動拳頭跟梁山打架。
吳迪是個打架狂人,好在自壓境界,降到築基期高階跟梁山打,即便是這樣,梁山還是被揍得滿地找牙。
說實在的,拼掉凌霄之後梁山還真有些飄飄然,老子看似是築基期,金丹期也不怵的。但是,吳迪這一通揍,梁山清醒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他妖孽的還有的是。
多虧梁山身體內有白骨‘玉’蓮,要不然非得躺地不起。
而林詩音這個變態‘女’人,已經有一段讓人神共仰的絕世戀情,偏偏面對梁山時卻是一副“人盡可夫”的模樣,真心讓梁山接受不了。
這些還都可以忍受,司馬‘玉’邪有時候會‘色’‘色’地盯着他看,猶如看小白兔一般,這個梁山就沒法忍了。
蹉跎了三天,梁山終於決定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一個人出去去妖蠻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