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府樓下。
凌涵擦了擦臉上的虛汗,眼神飄忽的掃了一眼四周後,就邁步奔着室外停車場走去。
“去哪兒啊?”
突兀間,一男子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凌涵猛然回頭後,就看見一瘸着腿,頭上戴着鴨舌帽,臉上捂着口罩的男人,雙手插兜的奔着自己走了過來。
“呵呵,三天沒東西了,滋味不好受吧?”男子走到凌涵身前,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你……你是誰啊?”凌涵皺眉問道。
“我是定期在你門口放東西的好心人。”男子語氣調侃的迴應道。
“是你讓人去的那個酒吧?”凌涵一陣驚愕後,吼着掄起包包喊道:“爲什麼害我?!”
“啪!”
男子伸出胳膊抓住凌涵的手腕,歪脖看着她問了一句:“……我給你的東西,是能上天堂的!你怎麼還說我害你呢?”
“……你到底是誰?”凌涵看着對方,莫名的感覺有些眼熟。
“我還有東西,比之前的更好,你要不要?”男子說話間就從兜裡拿出一個黑色小鐵盒。
凌涵看着東西,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你答應我辦件事兒,我就把這盒子給你!”
“你做夢!”凌涵咬牙罵道。
“……你放心,我他媽現在對男人女人都沒興趣,呵呵,根本不想把你咋樣!”男子指着凌涵繼續說道:“只要你能在關鍵時刻透露給我一些林軍的消息,以後這些東西,我保證你隨時想要,隨時就能看見!”
“……你真天真!”凌涵磨牙迴應道。
“是我天真,還是你天真啊?!你等了林軍這麼多年,他扯你了嗎?我就不明白,你心裡能一點都不恨他嗎?”男子雙眼盯着凌涵的俏臉,繼續補充道:“更何況,除了我之外,誰能長時間給你提供這些東西呢?融府的人嗎?你敢找他們要嗎?呵呵!”
“你到底是誰?!”凌涵雙眼通紅的盯着對方問道。
“你特別想知道?”
“你是……!?”
“呵呵!”男子擡手扯掉臉上的口罩,笑容詭異的問道:“你還能認出我嗎?”
“踏踏!”
當凌涵看見男子的面容後,頓時嚇的後退了兩步。男子左側半張臉上,已經佈滿了被燙傷後,留下的紅粉色疙瘩,並且左側嘴角也扭曲的向上吊着,看着非常詭異和驚悚。
“……還能認出我嗎?”男子一隻耳朵上掛着口罩,彎腰又提起褲腿,指着有些變形的左腿和密密麻麻的燙傷疤瘌,臉頰笑容非常怪異的問道:“……你認不得認出我,其實不要緊,只要我能記住你就行!!記住我有今天這個下場,全是拜你所賜就行!凌涵,時間還長,咱們慢慢來。”
凌涵看着男子,目光驚懼,身體僵硬。
“東西你不要,我就拿走了。但你記住,如果有一天你缺貨了,一定要找我,我非常願意幫助你!”男子語氣輕柔到有些變態的說了一句後,伸手就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條扔在地上:“電話在上面,我天天什麼都不幹,就等着你的消息。”
“……你放過我好嗎?我求求你過我!”凌涵幾乎崩潰的哀求道。
“放過你?呵呵!”男子搖了搖頭,一瘸一拐的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啊!”
凌涵抱着腦袋,攤坐在路邊花壇的臺階上,口中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
兩天後。
劉小軍帶着小宏等人來到長c,開始與林軍商談重新注資飛龍公司的事兒。而他們抵達後,融府核心成員基本也都從吉l趕了回來,因爲這是小軍迴歸後,第一次的正式見面,所以誰缺席了也不太好。
見面之後,喝酒寒暄的節目暫且不提,只說即將散場時,丹哥這癮又犯了的事兒。
酒店走廊內。
“你跟我們一塊去玩一玩唄。”李英姬衝着丹哥邀請道:“小軍晚上肯定要跟這幫boss談事兒,而咱們其他人沒事兒,就一塊招待一下耿浩,範勇他們,行不?”
“我不去了,困了!”丹哥打着哈欠迴應道。
“你咋那麼不合羣呢?”大腦袋也勸了一句:“一塊玩吧,沒你都沒意思!”
“……你倆能不能不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和你們是一個羣的嗎?”丹哥無語的應道:“我這麼大歲數了,跟你們一幫孩子有啥扯的?!不去,你們去吧!”
“晚上我給你安排個妞!”李英姬使出了殺手鐗。
“……你快拉倒吧,你那眼光還他媽不如我喝多了呢!我真不去了,回去睡覺了,你們去吧!”丹哥再次拒絕。
“……你輕點嘚瑟昂,少玩點,要不我可告訴軍boss。”大腦袋囑咐了一句。
“嗮臉,是不?”丹哥頓時一瞪眼睛。
“你揍我,我也得告訴他。你定量昂!”大腦袋堅持着說了一句。
“滾滾,別墨跡了!”
“那我們走了!”
“恩!”
話音落,衆人就在走廊內分開,隨即丹哥邁步就回了ktv包房,伸手衝阿萊喊了一句:“來,你送我回去,把我包拿過來!”
“好叻!”阿萊點頭後,就從沙發上站起,並且拿着丹哥的包就走了出來。
“我先回去,你跟他們玩吧!”
“……你少玩點吧!”阿萊也勸。
“恩,本來包裡也沒多少了,就剩點底兒了!”丹哥說話間就打開了包,低頭回應道:“你看,就這麼一小袋了……恩?”
“咋了?”阿萊一看丹哥愣住,頓時出聲問了一句。
“哎呀我艹?”丹哥眨着眼睛,伸手就在包裡翻找了起來。
“怎麼了?”
“真他媽見鬼了哈!”丹哥連續在包裡摸了三遍,最後皺眉罵道:“我東西怎麼沒了?”
“什麼東西?”
“艹,你說什麼東西?!”丹哥擡頭罵了一句,伸手又拉開手包外側拉鍊,但仔細翻找了一下後,還是沒看見自己的命根子。
“你是不是落家裡了?!”阿萊問道。
“我給腦袋落家裡,都不帶給它落家裡的。”丹哥翻了翻白眼:“哎,艹他媽的,真奇怪了哈?!我明明就放這兒了,怎麼就沒了呢?”
“這玩應還能丟嗎?”阿萊也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