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說:“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說破了就是簡單的四個字:以戰止戰!”
這一次,是二團長王土豆沉不住氣了,王土豆問:“司令員我們到底怎樣一個以戰止戰呢?”
魚頭打開軍事地圖,魚頭說:“大夥往這裡看,魚頭指的位置就是煙臺市和威海市之間的那個養馬島,魚頭就把自己的計劃跟大夥一說,煙臺市市長於谷鶯首先擊掌贊成說:“此乃妙計,這真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上策也!”
政委二丫也說:“我看行,大夥誰還有有話要說?”
大夥都說:“司令員的妙計,就這麼着了!”
二丫說:“大夥沒有什麼異議,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會議一致通過,就這麼辦!”
10月16日上午,威海市設宴爲賽特爾送行。中午,賽特爾等美方軍官與中方陪同人員以及於谷鶯等分乘四輛汽車沿海防公路返回煙臺。途中,塞特爾多次要求停車休息,進行拍照。至此,塞特爾要親自偵察中方軍事情報活動的企圖暴露無餘,於谷鶯總是等車隊錯過了海防要塞地帶,讓車隊停下來,塞特爾又以這裡景色不美決絕下車,車隊就算是一路不停,向煙臺開進,當車隊途經與養馬島能隔海相望那個位置的時候,養馬島也正是塞特爾少將急於瞭解的情報之一,特別是想知道中共在養馬島上的佈防情況,這時,道路的一側又有大約一個營的炮兵在一片山坳裡設立炮兵陣地,陣地上兩門日式96式重加農炮更是吸引了塞特爾少將的眼球,日式96加農炮是當時世界上最有威力的6英寸陸軍大炮,發射普通彈丸射程比意大利150mm加農炮與美軍的155mm加農炮都遠,此外彈丸最重,比現在的155mm底排彈丸還重,只有日本海軍的98式155mm加農炮才性能超過96式150mm重加農炮,塞特爾少將曾經特別研究過96式加農炮的資料,這種跑在日軍手裡的服役年代是1936—1945;口徑:149.1mm;炮管長:7860.0 mm (L 52.7);重量:24314 kg;配用彈種:穿甲爆破彈,榴彈,縱火彈,化學彈;火炮俯仰角:-7 to +35.0 度;彈丸重量:50.2 Kg;彈丸初速:860 m/sec;最大射程:26200 m;塞特爾少將對中共代表於谷鶯說:“我是一名盟軍指揮官,我很想了解一下你們炮兵配置情況,你們如果把我們盟軍當成敵人,拒絕我,我沒話說;如果還把我們美國人當成盟軍,就讓我看看,時間的長短有你們定!”
塞特爾少將說這話時,一副照會式的莊重口氣,於谷鶯笑了,於谷鶯說:“誰把你們盟軍當成敵人了,盟軍就是盟軍,不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嗎,停車!”
四輛車組成的車隊停了下來,於谷鶯下車就看到了魚頭遠遠就喊:“魚司令員,原來是你們吶!”
於谷鶯說着就向魚頭跑了過去,兩個人的手就緊緊地握在了一
起。
司令員,中共最高軍事指揮官都是這個稱謂,這是塞特爾少將知道的。塞特爾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中共方面的一個最高軍事指揮官,塞特爾少將對此很興奮,塞特爾就向他們兩個人走了過去。於谷鶯看到塞特爾走過來,於谷鶯就很有禮儀對塞特爾少將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膠東警備區司令員魚頭同志!”
於谷鶯又將塞特爾少將介紹給魚頭:“這是美海軍太平洋艦隊之黃海艦隊分艦隊司令賽特爾少將。”
塞特爾少將向魚頭伸出了手,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魚頭說了一聲:“幸會!”
塞特爾說:“見到你很高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打鬼子的八路炮王?”
魚頭笑了,魚頭說:“徒有虛名,那隻不過是一個傳說,不要當真!”
塞特爾四顧看了一下,戰士們都在校炮,有的正在搬運炮彈,塞特爾問:“你們這麼大的行動是幹什麼呢?”
魚頭說:“演習,只是尋常的一個演習而已。”
塞特爾問:“我有一個要求,我能參觀你們的這次演習麼?”
魚頭一點都沒由於地說:“完全可以,我們是盟軍,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塞特爾少將看到魚頭一口答應下來當然非常高興,他又問於谷鶯:“可以麼?”
於谷鶯說:“我們司令員都發話了,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部隊的演習是向養馬島上打炮,養馬島的亭子山上插滿了各色小旗。這養馬島,地處黃海之中,總面積約10平方公里,距煙臺市約30公里。 島上丘陵起伏,草木蔥蘢,山光海色,秀麗如畫,海島呈東北西南走向,地勢南緩北峭,島前海面寬闊,風平浪靜,島後羣礁嶙峋,驚濤拍岸;東端碧水金沙,優良浴場。西端水深浪小,天然良港。相傳公元前219年秋,秦始皇東巡,經芝罘沿海東進。一天正午,一班人馬走到莒島對岸,覺得人困馬乏,剛要停腳休憩,突然,一陣風送來陣陣馨香,嘶嘶馬鳴。衆人向島上望去。只見峰巒疊翠,草木蔥蘢,一羣駿馬散放島上。始皇帝情不自禁地大喊一聲:“妙哉。好一個養馬寶島!”不料喊聲一落,羣馬美景即逝,整個海島變成了一座銀街星城。始皇帝卻一眼看準這是個養馬寶地。隨即封此島爲“皇家養馬島”。下旨各地送馬派員,進島馴馬,專供御用。後來勞苦大衆因不滿皇上的統治,故去掉“皇家”二字,直呼“養馬島”。養馬島的南端有兩座山,一座是亭子山,一座是是雙山,炮靶就設在亭子山上,接下來的時間各炮組就開始實彈射擊,戰士們每一炮都準確無誤地擊中炮靶,將每一面小彩旗炸飛,塞特爾翹起大拇連連誇張地說:“OKOK!”
塞特爾隨即就魚頭提出一個要求:“作爲一個軍人,我對你們的炮很感興趣,我能不能也打一發看看?”
翻譯把這句話翻譯給魚頭和於谷鶯聽,於谷
鶯不能做決定 看魚頭,魚頭說:“不成問題,完全可以!”
炮是鬼子那種41式75mm的野炮,塞特爾少將先做瞄準,後再做裝彈,整個動作做起來有些笨手笨腳,瞄準的目標是9號靶旗,一炮打出去,炮彈卻沒有真正擊中靶旗,靶旗還立在原來的位置上迎風飄揚。
塞特爾少將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就說:“小日本鬼製造的炮很不好用,分明是瞄準的目標卻這樣的結果,八路炮王是不是你也打一炮給我開開眼?”
魚頭推辭說:“我看算了,你打了我就算了。”
魚頭就不想打,魚頭越不想打,塞特爾就越發想叫魚頭打,他甚至還以爲魚頭沒有什麼把握,所以纔不敢接手,塞特爾抱着這樣的一個想法就越發堅持,魚頭推諉不過,魚頭說:“那好吧,那我只有獻醜了!”
魚頭沒有像塞特爾那樣轉動火炮瞄準,看起來只是隨便地動了一點點炮口,僅僅是那麼一點點,一發炮彈打出去,9號靶旗就被炸上了空中!
塞特爾少將說:“OKOK,果然名不虛傳!”
塞特爾少將的心思不在這種小口徑的野炮上,因爲這種野炮一般不會對他們的艦隊構成威脅,厲害的是那96式重型榴彈炮,這樣的炮彈上去,一炮就可以將艦船打一個大洞,癱瘓一艘艦船,兩發炮彈打沉一艘艦船不成什麼問題,所以,塞特爾少將又走到了一門96式重型榴彈炮那裡,塞特爾少將說:“這可是好東西,聽說一發炮彈就有50千克重,可不知威力如何?”
魚頭說:“這個好辦,海面上我們設有靶船,塞特爾少將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打一炮試試,看看它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塞特爾拿起望遠鏡看,遠處海面上真得有一艘靶船,船是帆船,船在風中飄來飄去很不確定,船與岸上的距離少說也在十公里之外。
塞特爾少將有了他打野炮的尷尬,這一次塞特爾就不再那樣囂張了,塞特爾說:“我想讓八路炮王給我開開眼。”
塞特爾想:中國是一個奇妙的國家,中國人又是一些奇妙的人,中國人喜歡將一個人、一件事誇大的神乎其神,這個八路炮王也許就是真得一個傳說。
塞特爾又在堅持讓魚頭打一炮給他開開眼,塞特爾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魚頭丟丟醜,隨便也檢驗一下八路炮王的真實能力!
魚頭說:“這件事不用我動手,我們的戰士們就可以做的很好!”
魚頭這樣說,塞特爾反倒失望,他聳聳肩膀說:“你一個大司令連這個要求都不能答應我麼?”
在塞特爾少將看來,那麼遠的距離,又是一艘張着帆的帆船,又是隨着風在飄動,風不定向,風不定速,就算你炮王瞄準了,炮彈在空中飛行的這段距離,誰敢保證船還會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這可不是剛纔野炮打彩旗那樣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