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曹回答不上來,軍曹被嚇得渾身哆嗦,犬養苟造眼睛一轉說:“不好,他們是八路,傳我命令全城戒嚴,馬上進行全城大搜捕,快!”
值日官和幾個軍士急忙佈置傳達命令去了,犬養苟造大佐的話讓秋田二斤少佐不知啥意思,愣在那裡。僞軍司令杜心武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杜心武陪着小心地問:“太君,我們搜捕什麼,南陽鎮裡我們戒備森嚴,怎麼就會有了八路呢?”
犬養苟造大佐一聲:“笨蛋,就搜捕那些退進城裡的帝國士兵,他們其實就是八路裝扮的,想騙過我的眼睛,八路也太自作聰明瞭吧!”
秋田二斤少佐和僞軍司令杜心武一下明白了,杜心武立刻說:“就是,八路都是一些泥腿子,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跟司令官你東京大學高材生鬥心眼,他們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秋田二斤少佐也說:“司令官閣下大大地厲害!”
秋田二斤也立刻命令道:“關閉四大城門,馬上進行全城大搜捕,別叫八路跑了!”
鬼子僞軍全部行動起來了,他們封鎖了路口,關閉了城門,鬼子僞軍上了城牆,鬼子僞軍加強了城牆的巡邏,所有的鬼子僞軍都上了街,他們打着火把開始了分片分區域地挨家挨戶進行搜查!
僞軍司令杜心武跟在犬養苟造大佐的身後,影子一樣不離開半步,杜心武摸着自己的腦門子很感慨地說:“八路軍真是狡猾啊,明知道我們南陽鎮戒備森嚴混不進來,他們竟用這種先將水攪混了,然後在用這渾水摸魚的方法混進城來,大太君心明眼亮,要我還真叫八路軍矇住了雙眼,大太君厲害,大太君真是厲害!”
秋田二斤少佐很蔑視杜心武說:“豬,真是豬,要不然得話你們怎麼能是劣等民族,要我們大和民族漂洋過海,不辭勞苦到這裡給你們改良,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呢?”
豬也包括了了他杜心武,杜心武敢說他不是中國人?杜心武雖說聽了刺耳,但還是滿臉堆笑說:“少佐說的沒錯,豬,他們就是豬,大東亞共榮圈是天皇的英明!”
杜心武這樣說着,心裡竟爲這些八路感到驕傲,因爲他們的智慧實在是高,差點迷惑住了犬養苟造的眼,他們爲中國人爭了光長了臉。
秋田二斤少佐皺着眉頭問犬養苟造大佐:“司令官閣下,八路軍這樣急於混進我們的城裡,他們膽子好大,他們會是哪裡的八路,八路急於混進城裡來他們肯定有目的,肯他們的目又是什麼呢?”
犬養苟造大佐擊掌說:“秋田君,你的這個問題問得好,問的太好了。至於這些八路是哪裡的八路,我想別的地方的八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除了八路炮王恐怕誰都不敢這樣冒險,這是一個十分大膽而又有效的行動,至於說目的麼,這我的也得好好想想。”
犬養苟造大佐說着就來回地度着步子,犬養苟造大佐渡來渡去
,而且步子越渡越快,忽然一下釘住了腳步,回過身用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秋田二斤的眼睛,慢慢地伸出手指一下就指着秋田二斤少佐的鼻子,說:“你,就是你,難道你還沒有想到麼?”
秋田二斤被犬養苟造大佐一下子指着鼻頭嚇了一跳,秋田二斤一臉恐懼,一臉疑惑,瞪着一雙鬥雞眼,大惑不解,秋田二斤說:“下官愚笨,請司令官明示!”
犬養苟造問:“我們前幾天對八路據守的廟山車站做過什麼了?”
秋田二斤說:“我們實施了一次細菌彈的攻擊!”
犬養苟造大佐一拍手說:“這就對了,八路軍這次進城來就是奔着你們這支給水部隊來的,他們要釜底抽薪,滅了你們給水部隊,一勞永逸地徹底解除對他們的威脅!”
秋田二斤一拍腦門說:“司令官說的太對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司令官閣下這樣說來我得儘快地回去,我們的給水部隊不能有一點什麼閃失!”
犬養苟造大佐同意,犬養苟造說:“你即刻回去,絕不能叫我們的給水部隊有什麼損失,你要記住了,我們的細菌倉庫是保護的重中之重!”
秋田二斤說:“這個司令官儘管放心,我雖然不知道有今天,但我也做了這方面的準備,司令官放寬心!”
犬養苟造大佐聽了秋田二斤這樣一說,很滿意,犬養苟造大佐對秋田二斤一揮手,秋田二斤用手提着刀一溜小跑就消失在這個不平凡夜晚的燈火陰影裡。
魚頭他們混進了城裡,黃豆豆很高興,黃豆豆說:“小鬼子怎麼狡猾也鬥不過司令員這個好獵手,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了他們的心臟,小鬼子做夢也想不到!”
魚頭說:“小鬼子比狐狸狡猾說,比狼還殘忍,跟小鬼子打交道絕不能麻痹大意,小鬼子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們不能高興的太早,看一看才能知道!”
馬忠說:“司令員說得對,小鬼子知道不知道一會兒我們就知道了。”
魚頭說:“小心,對面有鬼子巡邏隊走過來,別說話了!”
隊員們都閉上了嘴。也是,一隊鬼子說中國話就是不想露餡也露餡。鬼子兵的軍規上有規定,兩個兵爲伍可以並着肩走路,三個兵爲隊,就得列着隊伍走,魚頭他們小分隊一行十三人,十二個爲兵列着隊伍走,魚頭爲中尉軍官,就在隊伍一邊走,與鬼子的巡邏隊擦肩而過,巡邏隊的軍曹向魚頭行軍禮,魚頭一點頭而過。魚頭他們走在南陽鎮的大街上,他們也不知道鬼子的給水部隊在什麼位置。鬼子的城防情況,兵力部署情況,他們都是一概不知。問題是南陽鎮沒有我們的內線,魚頭他們這樣貿然行動、知己不知彼,犯了兵家的大忌,該是很危險的,但不這樣做鬼子再給廟山車站或者根據地其他發動細菌襲擊後果就不堪設想,必須要趕在鬼子第二次發動細菌攻擊前將其剷除,所以只爭朝
夕,時間不等人。
二丫問:“司令員,我們往那裡去?”
魚頭搖搖頭,魚頭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魚頭搖搖頭,二丫說:“我們不能長時間地在街上晃,那樣會曝露的。”
魚頭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眼下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抓一個舌頭,先搞清楚鬼子的情況再說!”
二丫同意魚頭的這個想法,這也是眼下最緊迫要做的一件事情。這時,一個僞軍正提着一個飯食盒子從一條巷子剛剛走出來,二丫急忙向魚頭使眼色,魚頭也看到了這個僞軍,這個僞軍就一個人,看來是跟什麼人送好吃的,這個僞軍肯定就不是一個一般的僞軍,這個僞軍應該知道比一般僞軍要多的情況,魚頭就決定拿這個僞軍的舌頭,所以,魚頭一聲:“喎!”
那個僞軍就急忙回過臉看魚頭,魚頭就向這個僞軍招招手,僞軍就問:“太君,您叫我麼?”
魚頭直着舌頭說:“對,叫的就是你!”
僞軍聽魚頭這樣一說,就急忙踮着腳跑過來,過來對着魚頭就是一臉媚笑,問:“太君,你老人家叫我什麼事?”
魚頭不說話,魚頭一下把腰間的指揮刀拔了出來,將指揮刀卡在了這個僞軍的脖子上,魚頭說:“你的八路的間諜,剛遞送出什麼情報,送給了什麼人,老實交代,快說,說謊話的死了死了的有!”
僞軍的臉一下嚇黃了,僞軍的腿都打起了哆嗦,僞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魚頭將指揮刀直接抵到了僞軍的脖子,僞軍的脖子上有了一線的透骨的砧涼,這個僞軍是被嚇傻了,魚頭說:“不想說,我立刻就要了你的腦袋!”
魚頭收了刀,舉起來,剛要砍下去,僞軍說話了,僞軍說:“太君啊,冤枉 啊,我是給我們杜心武司令的相好的送好吃的,我不是送什麼情報,太君冤枉我啦!”
這個時候,城裡忽然警笛聲聲,鬼子僞軍都手舉着火把跑動起來,有僞軍喊:“八路軍混進城裡來了,八路軍混成城裡來了,犬養太君司令官有令,全城戒嚴,全城戒嚴,挨家挨戶全部搜查,絕不能叫混進城裡來的八路軍跑了!”
要她們進城還是被鬼子發現了,魚頭想:看來這個犬養苟造大佐還不是吃屎長大的,雖然是狗造出來的,智商比狗要高,竟然看破了我魚頭這步棋!
不過,看破了就看破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老子軟的不行,逼着老子給你們來硬的。魚頭覺得這一次有棋逢對手的感覺了,這樣往往更能激起強者的鬥志,有點意思了!
魚頭聽到僞軍喊着冤枉,魚頭收了刀,魚頭對僞軍說:“冤枉不冤枉口說無憑,你到底送飯給誰了,還是以送飯的幌子傳遞情報,帶我們去看看你們杜司令的相好的,讓你們杜司令的相好的來證明你的清白!”
這個僞軍立刻點頭說:“還是太君說得對,我帶你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