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鬼子兵立刻將民兵的前後上下摸了一個遍,並沒有搜出什麼東西。其實在民兵的一聲哭嚎裡,藤茂隆崎就知道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八路,八路的骨頭沒有那麼軟的,但藤茂隆崎並不想罷休,藤茂隆崎“譁”地一聲抽出了指揮刀,一下卡在了民兵的脖子上,民兵一下就跪到了地上,民兵失聲叫道:“太君,饒命,我真的不是八路,我跟您說實話,我就是一個民兵,民兵也不是我願乾的,都是他們說話我乾的,我不會再幹了,太君,饒命啊!”
藤茂隆崎大佐哈哈大笑,大笑之中忽然卡住,給人一種始料不及的恐懼。村長看到民兵臉色鐵灰,渾身打着哆嗦,人因爲恐懼已經處於虛脫狀態,不用等鬼子砍他的腦袋,嚇就能把他嚇死,村長對藤茂隆崎大佐說:“你就不要難爲他了,我是村長,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吧!”
村長這樣一說,民兵就像一個頻臨死亡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民兵立刻就來了精神說:“對對對,太君,他就是我們的村長,他知道的事比我多,有什麼事就問他,村長什麼事都知道!”
民兵這樣說話不是將村長往鬼子那裡推麼,村長本想幫民兵一把,別叫藤茂隆崎把民兵給砍了,給嚇死了,誰知民兵一下子把所有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村長有些被出賣的感覺。村長既然說出了這話,村長也只能去承受。
藤茂隆崎收了刀,民兵竟一下癱倒在地上。
藤茂隆崎收了刀,將指揮刀提在手上,藤茂隆崎大佐問村長還是那句話:“你是八路?”
村長說:“我是村長,不是八路!”
藤茂隆崎大佐不甘心,藤茂隆崎問:“你的村長,八路的村長,還是國民黨的村長?”
村長說:“都是,八路軍選我當村長,國民黨也選我當村長,你們日本人要村長的話,只要老百姓寫選票,我還可以給你們日本人當村長!”
藤茂隆崎大佐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藤茂隆崎說:“村長旳好,我現在就委任你爲大日本帝國的村長,你現在就可以行使帝國村長的權利,你的說話,男人的一面,女人的一面,花姑娘皇軍的一用,你的明白?”
小鬼子果然是畜生,村長說:“不可以,你們家中也有妻子兒女,將心比心,你能那麼做麼,人心都是肉長的,算是給我這個剛上任村長的一個面子。”
藤茂隆崎大佐臉色聚變,大罵一聲:“八嘎,面子的不要,當帝國村長就要爲帝國做事爲帝國軍人服務不折不扣,向天皇表忠心,牴觸的不要!”
藤茂隆崎藤茂隆崎說着,藤茂隆崎的指揮刀一下子又卡在了村長的脖子上,村長一言不發,藤茂隆崎的指揮刀在不斷地加大力氣,指揮刀割碎了村長脖子上的皮膚,血隨着刀刃淌下來,點點滴滴地流到了村長的胸衣上,
村長閉上了眼睛。
民兵這個時候已經緩過氣來,民兵看村長致死都不想配合鬼子,民兵說:“村長,你就答應他們吧,胳膊擰不過大腿,太君只是說了一用,誰用不是用,好歹我們還都能保住性命,進一步冤家路窄,讓一步海闊天空,女人麼一忍一會功夫也就過去了!”
村長睜開了眼睛,村長對民兵說:“放屁,放你孃的臭蛋屁,滾,滾一邊去!”
民兵被村長所罵,民兵卻對藤茂隆崎大佐呈一張笑臉,藤茂隆崎非常討厭一個沒有脊樑骨的人送給她的笑臉,這樣的人送笑給他簡直就是一種侮辱,藤茂隆崎大佐的指揮刀忽然閃電一樣,從村長的脖子上拿開,回手一刀,就砍在了民兵的脖頸上,民兵猝不及防,民兵的腦袋還帶着笑臉飛起來落到了地上還睜着疑惑的眼睛,他甚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當他看到他的軀體和腦袋兩分離,他一下明白了他是被藤茂隆崎砍了腦袋,只是他永遠也搞不明白,藤茂隆崎爲什麼卻砍了他的腦袋,他就在失去知覺的前一分鐘,就剩了一顆落地的腦袋還在檢點自己的那些方面做得不夠好、得罪了日本人,要不這樣的話,藤茂隆崎大佐怎麼能砍了他的腦袋呢?
民兵的腦袋砍下來就落到了村長的眼前,村長很是吃驚,但又感到怪異,民兵那沒有了腦袋的軀體,在停了數秒鐘後,噴出的第一腔血就噴到了村長的身上,這腔血好腥好臭,村長好後悔不該聽這個人的話,沒有跟小鬼子血戰到底,小鬼子要殺人這是一定的,跟小鬼子談人性那是自找其辱,民兵的下場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藤茂隆崎砍了民兵的腦袋,指揮刀上還淌着血,村長脖子上的血已經流滿了衣襟,村長搞不明白藤茂隆崎刀上的血是民兵的血還是自己的血,藤茂隆崎問:“村長,怎麼樣?把你們村的男女分開的事你做不做?”
村長堅定地說:“不做!”
村長的話音沒落,藤茂隆崎的指揮刀在村長的肚子上一劃,村長的肚子被劃開了一道血口子,村長負痛跌倒在地上,藤茂隆崎大佐一揮手,兩個鬼子兵撲上來,一個鬼子扭住村長的一條胳膊,兩個鬼子將村長架起來,讓村長就面對着全村的父老鄉親,肚子在一點點地崩開,綠色的腸子慢慢地從劃開的血口子裡擠出來,嘩嘩地流到了腳前,有女人哀嚎一聲忽然煞住,天地間一下子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母親捂住了孩子的眼……
鬆島站到了人羣前面說:“你們看到了沒有,不聽太君的命令,違抗太君命令的人就是這樣下場!”
民兵多麼年輕的一個人,好日子剛剛開了個頭就被鬼子砍了腦袋;村長多麼好的一個人,就是因爲不配合鬼子就被鬼子劃開了肚子,人成了一個血人,腸子都流到了地上,也難逃一死,小鬼子不是人,小鬼子的心腸爲什麼那樣狠
,這個問題對善良的中國老百姓來說,就是想破了腦袋都不會想明白的事,他們只會迷惘地承受,承受小鬼子強加給他們的災難!
鬆島少佐又是一聲喊:“男人左邊,女人右邊,立刻分開,不聽指揮的立刻死了死了的有!”
人羣初時還無動於衷,整個人羣麻木一般,鬆島非常惱火,大叫一聲:“機槍準備!”
鬼子架起了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人羣,人羣終於動了,人們知道小鬼子沒安什麼好心,也隱隱地知道小鬼子下一步要幹什麼,但事情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人們總是抱着一個美好的願望,不把事情想得多麼的恐怖,總希望自己的猜測想法是錯誤的,也許小鬼子花環不是那麼壞,藤茂隆崎大佐都殺人了,還把事情向好的方面想象,事情不到最後,也許總還有轉機。
鬼子架起了機槍,不聽鬼子的結果肯定會很嚴重,終於有人動了,人分男女的就自動地分成了兩面,男人站到了左面,女人站到了右面,沒有人說話,連襁褓中的孩子一聲哭都沒有,也許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裡他們也感知到災禍已經降臨到了他們的頭上,他們也被這人間災難嚇住了。
藤茂隆崎大佐一揮手,一隊小鬼子就從分開的男女空隙中將全村的男女徹底隔開,這個時候,男人和女人分別都被鬼子包圍在中間,藤茂隆崎喊:“勇士們,你們爲了帝國的聖戰辛苦了,可以盡情地放縱了,開始!”
藤茂隆崎大佐說的是日語,村長和鄉親們根本就聽不懂小鬼子說了些什麼,當看到圍住槐樹莊所有女人的鬼子發一聲喊,小鬼子們衝向了女人堆,所有還抱有善良願望的槐樹莊所有的男人女人們都如夢方醒,最不想看到的災難終於降臨到了這些人們的頭上!
小鬼子衝上女人堆裡,狼一樣將獵到的女人撲倒,撲倒就扒女人們的衣服,女人們失聲尖叫,小鬼子們哈哈大笑,場面失控,一片鬼哭狼叫。
村長這個時候真後悔他的心愛的二十響盒子炮沒有帶在身上,儘管子彈是少了點,十六發子彈打死十六個鬼子沒有問題,最起碼是小鬼子不能這樣猖狂,這樣毫無忌憚,也讓小鬼子爲他們的行爲付出代價,可惜自己把它埋在了地下了,該它發揮作用的時候,卻沒有發揮一點作用,愧對了上級部門給他的配槍。
由於不反抗,由於想做綿羊,卻遭到了鬼子的肆意妄爲,村長髮怒了,村長髮一聲喊,使出渾身的力氣發一聲喊:“小鬼子,我和你們拼了!”
村長喊着一用力甩掉了兩個扭住他的胳膊的小鬼子,拖着腸子使出全身的力氣,一頭就向魔王藤茂隆崎大佐撞了過去,被藤茂隆崎一閃身躲過,藤茂隆崎大佐回手一刀將撞過去的村長砍成了兩段!
鬼子撲上了女人,男人堆裡有人喊:“跟小鬼子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