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吃飯的時候,一向是養成了眼觀八方的習慣,沒辦法,以前要和沈琳在飯桌上搶東西,這基本成了本能。
唉,說多了簡直都是淚啊!!
因此,弘晝看見康熙盯着他,便想着,難道自己哪兒規矩做得不對,便立即站起身示意康熙,他哪兒是不是做錯了?
康熙無奈,只能把他招了過來,然後便問了。
弘晝一聽,便笑道,“原來皇瑪法是擔心我呀,沒事呢,永琸是我兄弟,我知道他的打算,呵呵,他是用他的方法在支持我呢。”
康熙有些無語了,人家買你一個月被自已趕出去好麼,這還叫支持,難道要買半個月才叫不支持你?
弘晝見康熙不信,便道,“皇瑪法,你看,這事兒你知道,是不是覺得很生氣,很氣憤,其實孫兒聽說了,也挺氣憤的,不過,靜下心一想,弘晝便想通了。”
你想啊,這麼多人看扁自己,瞧不起自己,倘若自己不做出點什麼來,對得起自己麼?
自己以前就是懶,不好好讀書,現在先生一對一,還有皇瑪法開小竈,能不好?
光看弘暉,弘時就知道了,自己絕對也是繼承了阿瑪的優良基因啊。
至於皇瑪法哪兒,你想啊,人家唱空自己,不是活生生打皇瑪法的臉麼?
就皇瑪法這麼要臉面的人,怎麼會允許哦!!
“所以啊,皇瑪法,你要相信我,這永琸和簡王叔肯定是不待見九叔這麼欺負我,看扁我,所以故意唱着反調呢,那纔是真正的關心我,愛護我。”
你想啊,人家那就是造勢,要不然,簡王叔是個多重情,多要臉面的人,會這樣做?
難道人家介意這麼點銀子麼?
那完全是想把事兒給搞大,讓皇瑪法不得不把自己留下。
弘晝苦口婆心的說道,生怕康熙對永琸生了嫌。
而康熙覺得,這弘晝簡直是個不能用常理來看和來思考的孩子。
你說雅爾江阿那是什麼人,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兒子好不,人家那還是繼子,更加不用說了,難道就爲了一個和你認識沒幾年的朋友不要阿瑪?
這可能麼?
最讓康熙感覺到可笑的便是,弘晝說,什麼讓康熙相信他的眼光,相信他和永琸的友情,還說簡王是個重情的人,阿呸!
康熙簡直要懷疑,就弘晝這麼奇芭,老四是怎麼養出來的?
或者老四把聰明絕頂全部給了嫡子,把豬腦袋給了弘晝。
當然了,弘晝最白癡的還是說,皇瑪法,你說我要不要去賭自己能在乾清宮住一年啊,賺點零花也好啊!
康熙聽了,簡直是要被弘晝這逗比給氣死了,氣了多扒了一碗飯也不知道……
樑九功看着康熙吃了兩碗飯,默默的叫下面的太監去準備了山楂水,到時候給康熙消消食,省得他晚上睡不好。
不過,他倒是真準備多了,因爲,弘晝吃過了晚飯被康熙又教育了一頓,然後便拉着康熙去消食了。
理由是,他現在在宮裡,沒練手的人,不像以前在府裡,有智能陪他,所以拉着康熙活動活動筋骨。
雖然康熙說有侍衛陪他練,可弘晝說了,人家那是點到爲止上,玩起來一點也不爽,他習慣和人真刀真槍的玩了。
那花拳繡腿,他看不上……
康熙:……
衆乾清宮侍衛:pai死你這個沒眼光的傢伙,老紙明天交了班立即去買你一個月被聖上趕出乾清宮!!
老實說,這麼多年來,還真沒人主動邀請康熙說咱倆來比劃比劃的。
一向是康熙看人家功夫不錯,找人家來比,不過,比得也不是很儘性,畢竟他是皇帝,是人都讓着他。
現在和弘晝玩一起,好吧,弘晝雖然年紀小,不過,架不住人家自小訓練,而且和智能玩多了,技藝體力方面,全部不錯。
再加上,人家壓根就不讓着康熙的。
康熙呢,畢竟也上了年紀,身手也不靈敏了,因此,出了七成力便把弘晝給打敗在地。
氣得弘晝哇哇大叫,說什麼今天他是沒準備好,幾天不練功,所以,生疏了,明天再來,明天一定會把他皇瑪法幹扒下。
康熙一聽,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年頭,有人把自己幹扒下,有這人?
有嗎?
有嗎?
因此便說好啊,明天再比啊,難道朕還會怕你這臭小子嗎?
而康熙和弘晝打了架,也不用消食了,晚上沒美人陪,睡眠質量也提高了。
睡眠質量提高,第二天便能更好的投入到朝事上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雖然貴族們紛紛都收到,什麼今天弘晝和康熙吵架了,二人吵得挺厲害的,不過,第二天,還是能見着康熙紅光滿面的來上朝。
或者某天,弘晝的功課又把康熙給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不過,上書房的某些同學碰見弘晝,也沒見弘晝的臉色有多不好。
一個月過去了,弘晝還是依然堅挺的在乾清宮混。
而三個月後,弘晝和永琸順利在宮中會師了。
永琸一臉羨慕的看着弘晝的住所,雖然覺得這兒不如以前在雍王府寬敞,可這是皇宮,還是乾清宮。
“哎,聽說你還和聖上玩對練,你手好了?”上次不是聽說這貨手骨裂了嘛,怎麼就玩上了?也不怕骨折?
“嘿嘿,你說呢。”弘晝擠眉弄眼的說道。
永琸一看就知道,弘晝那時候是出了詭計了,你想啊,皇孫捂着手說疼,可太醫呢沒看出有骨折,畢竟也不腫不是?
這年代又沒x光片,因此太醫只能折中,說有可能骨裂了。
可弘晝誰啊,他哪能幾天不玩耍呢,再加上,反正也在宮了,也不用裝了。
而永琸則是真正的骨折了。
“對了,那事,你聽說了吧?”永琸這次好容易能和弘晝單獨聊天,就是來說下賭注的事兒。
“你指賠率的事兒?對了,智能真拿他們寺廟的地契來賭啊?”
弘晝那時候聽康熙說,自然是死活不相信的,這智能誰啊,那是最最守清規的人了,怎麼可能哦。
不過,哪知永琸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