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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死透?”馬宏良又驚又喜,神色猙獰的叫道:“把他給我擡過來!媽的,我要在他眼前幹他的女人,讓他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
劉振東,李小泉以及朱鳳舞三人也是一臉的興奮之色,一個個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陳強卻皺着眉頭說道:“李公子,馬公子,你們慢慢玩吧!我要去安排我妹妹了,咱們後會有期!”
李小泉一聽,便疑惑的問道:“陳哥不玩玩?這三個可都是極品的處!”
陳強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正色道:“我們在道上混的人向來信奉關二爺,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爲了利益,我們可以殺人,可以放火,但是卻不能欺負老幼和弓雖女幹婦女,舉頭三尺有神明,此等傷天害理的事必遭報應!”
衆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馬宏良更是叫道:“陳哥也太膽小了吧!都什麼年代了還信奉關二爺?這天地要是真有報應的話,那我馬宏良早就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了,這種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幹,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劉振東也得意的說道:“陳哥還是玩玩吧!讓你先來怎麼樣?這可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保證你玩過就上癮,以後對那些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提不起一絲興趣。”
陳強仍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有沒有報應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求一份心安,只求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們請便!”說完轉身就走。
看着陳強逐漸消失的背影,李小泉不屑的說道:“良心?這社會誰TM的還講良心,只有利益纔是最實在的,他不玩,咱們玩個痛快!”
朱鳳舞興奮的叫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可惜陳曦那小騷狐狸逃過了一劫,劉清彥和那美女老師也不錯。”
李小泉笑道:“彆着急!很快就能讓你如願以償,哈哈!不過今天咱們可要好好樂呵樂呵!”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旁邊的一個矮子,得意的說道:“把這個藥給那個警花吃了,你們和她玩的時候別忘了拍成AV,片名就叫《華夏女警》,回國後一定能大賣特賣,至於這兩個小美女嘛?等我們把她弄醒玩夠了再送你給你們,用這個就不刺激了。”
那島國矮子大喜,雙眼直冒淫光,興奮的說道:“小泉君放心就是,我們島國人沒有不會拍AV的,絕對包您滿意!”
張茜蕾一聽之下頓時臉若死灰,雙目怨毒的看着馬宏良等人,恨聲說道:“你們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啊......”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捏住嘴巴。
卻是李小泉早有防備,爲了防止她咬舌自盡,還沒等她說完話就閃電般的捏住了她的嘴巴。那個矮子則趁機把一整瓶紅色膠囊都倒進了她的嘴裡,然後撕下自己的衣服袖子塞進了她的嘴巴,得意的說道:“小泉君放心就是,幹這種事我們島國人最有經驗了,保證她想死都死不了。”
李小泉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別忘了我也算半個島國人,自然也懂得不少東西。”
“是,小泉君說的是。”那矮子連忙點頭哈腰的應和,一臉的猥瑣。
這時候,劉振東忽然叫道:“李哥,你快來看,這小子竟然還沒死,真TMD命大。”
幾人跑過去一看,卻見李雲風此刻渾身是血,不停的喘着粗氣,
臉色通紅,渾身顫抖着看着他們幾人,那目光之可怕,彷彿就是地獄裡的魔鬼,讓他們心底忽然的升起一股懼意,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李小泉爲了壯膽,在李雲風腰間狠狠的踢了一腳,狀若瘋狂的叫道:“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無敵嗎?你不是自詡猛虎嗎?現在怎麼變成病貓了?媽的,我就在面前幹你妹妹,幹你情人,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劉振東則一腳踩上了李雲風的腦袋,滿臉猙獰的說道:“李雲風,等你過奈何橋的時候可別忘了喝孟婆湯,否則你下輩子都忘不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劉清彥和公孫夢瑤,你是不是很心痛啊?哈哈哈哈!我呸!”說完還在李雲風身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朱鳳舞抱着肩膀一陣冷笑,那目光就像看一個死人一般。馬宏良則走過來在他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興奮的叫道:“李雲風,你不是說老子腎虧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把他給拖過來,我要給他表演現場直播!”
在幾人的注視下,李雲風就被兩個鬼子扯着兩隻腳就拖出了八角籠,地上留下了一行斑斑血跡。
卻說李雲風身中十幾槍,其中還不乏要害,要是換做旁人的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他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在治癒術的恢復下,他身上那些槍傷早已經癒合了,當然那些彈頭還留在身體裡,只是在一身血衣的掩蓋下這些人沒注意到而已。
另外,他之所以不能動,是因爲一顆子彈恰巧打中了他後頸處的脊椎骨,中樞神經受損導致了他頭部以下徹底癱瘓了。要是光這一點還好說,三級治癒術本來就有修復受損器官的功能。可恨的是那顆子彈卻一直在後頸的肉裡壓迫着他的一條重要神經,讓他的治癒術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兩個島國鬼子一直把他拖到了張茜蕾旁邊的不遠處,才停了下來。一路上李雲風也平息心中的怒火,對於剛纔幾人的對話他自然能聽得到,因爲他頭部的功能是完全正常的,而且對於他自己的情況他也再瞭解不過了,心裡正在不停的思索着解決的辦法......
馬宏良眼冒淫光的看了看拼命掙扎的張茜蕾,回頭說道:“李兄,這個女人我已經惦記好久了,讓我撥頭籌如何?那兩人小美人就送給你們三個了。”
李小泉哈哈一笑,大方的說道:“好說好說,三個美女,你們三個一人一個便是,我知道你們華夏人都有處女情節。嘿嘿!在島國,想找處女那得去產房門口等着才行,幼兒園裡都找不到,我早已經不在乎了。”
周圍的島國人一聽頓時得意得哈哈大笑,只覺得能做爲島國男人,那是一件無比的自豪和幸福的事情。沒辦法啊!誰讓人家國家的性文化這麼發達呢!
馬宏良滿意的點了點頭,高興的叫道:“先把這個賤人給我扒光,在她有意識的時候幹才最刺激,另外把這個李雲風給我扶起來,讓他看看我是不是像他所說的腎虧!”
這些島國人一聽,當即就興奮了起來,立刻分成兩夥,一夥去扒張茜蕾的衣服,一夥來扶李雲風。而馬宏良也開始脫起了衣服,露出了一身的肥肉,同時一臉得意的看着李雲風,那神態當真是精神抖擻,意氣風發。
李雲風心裡的怒火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暴怒之下,血液循環的加速讓他的兩隻眼睛已經徹底變成了血紅色。爲了避免失去理智,他不停的給自己狂甩治癒術,無般無奈之下,他只求速死,因爲沒有比這樣活着更痛苦的事了。
待兩個島國鬼子把他扶起靠在一輛原地自行車上以後,李雲風就忍不住大罵道:“馬宏良,你也不用小人得志,你這邊吃邊啦的雜碎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還有李小泉,你的肋骨好了,你這‘萎’哥能行嗎?劉振東和朱鳳舞,你們今天吃屎了嗎?”
短短的幾句話,四人聽了以後立時就暴怒了起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四人平時都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現在被仇人當面諷刺,要他們如何不怒?更何況還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仇人。
馬宏良一聽,頓時無名火冒起三丈,心道:那天果然是這小子搞的鬼,媽的,都要死了還敢跟老子囂張,真是可恨!想到這裡,也顧不得幾乎被扒光,還在拼命掙扎的張茜蕾,奪過一根棒球棍就和另外暴怒的三人圍了過去。
“李雲風,我真佩服你啊!都要死的人了,嘴上還不肯吃虧,今天老子就把你的嘴巴打爛,看你怎麼說話。”馬宏良說完,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就向李雲風面門砸去。
這一刻,李雲風心裡無喜無悲,只求速死。看着那根狠狠砸來的棒球棍,心中竟然突然升起了一絲傷感和不甘,忍不住想到:如果時間能倒流一個小時,那我還會來救她們嗎?答案是能,男子漢做事不求報酬,也不怕報應,只求心安,只求良心無愧。
“咔嚓!”一聲脆響,血花飛濺,李雲風的鼻樑骨直接被打碎,腦袋一陣眩暈,可是還在持續的治癒術馬上就讓他清醒了過來,任由臉上的鮮血狂流,笑着說道:“怎麼了?說你腎虧你還不服氣,難道你就這點力氣嗎?恐怕連一隻螞蟻都砸不死,一頭豬都比你力氣大。”
馬宏良大怒,咬着牙說道:“你想死,我還不同意呢!我只想把你的嘴巴打爛,看你還怎麼猖狂!”說完就把手中的棒球棍遞給了李小泉,繼續說道:“李兄,你手頭準,力量大,把他的下巴給我打爛,讓他永遠閉上那張臭嘴,我今天非要活活氣死他不可!”